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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展氣得一樂:“我哪有閒心來跟著你啊?誰讓你這倒黴催的開房正好開我隔壁了?我就順路……啊不對,是順房過來看看。”
說著指了指床上暈迷的方絮:“這是怎麼回事兒?看樣子她不象是自願跟你來的吧?要不我給警察打一電話,就說有人涉嫌玩迷。奸?”
曲良嚇得趕緊討饒,他可是親眼見過警方的幾個大官跟陸小展約了吃飯的,他要真打電話報警,估計自己一時半會兒的也不可能出來了。當下連忙說道:“別別,我坦白,我坦白還不行麼?求您高抬貴手!”
於是他一臉的糾結,吞吞吐吐地道:“這……這妞平時很拽,請她出來玩向來不答應,今天正好我一朋友生日,和她又認識,我一看有機會,就給她……給她杯子裡下了點兒藥,打算帶來這兒玩玩,她要是醒了我就說這是酒後亂性誰也不是故意的。”
陸小展揚了下眉毛,說道:“嗬,你想得倒挺好啊,我看你是早準備好了吧?身上都帶著藥呢。恩……看來得告你一個蓄謀迷。奸。”
“不……不是故意的,我這……這一向都備著藥的。”曲良趕緊結結巴巴地澄清蓄謀二字。
陸小展語重心長地對曲良說道:“我說你小子就不能好好的過日子,非得鬧出點事兒把自己摺進去關著才舒坦是吧?我三叔和你爹私交不錯,要不然以我這疾惡如仇打抱不平的性子鐵定先把你胖揍一頓再扔警局去。”
曲良一聽話裡有意思,趕緊眼巴巴地看著陸小展說道:“您三叔是?”
“安山少將。”陸小展拿出煙,拋了一支給曲良,自己點了支猛吸一口,顯得良心正在受譴責的不安模樣。
曲良奇道:“您姓陸吧?安少將怎麼會是您三叔呢?”
陸小展白了他一眼:“你太平洋警察啊?管得也太寬了吧?他是我老婆的三叔,我不跟著叫那叫什麼?”
曲良趕緊附和並扯著關係:“對對對,是該這麼叫,我爸和安叔關係特好,安叔也把我當自己孩子似的看待,照這麼說咱也算是自己人啊。”
陸小展啐了一口:“啊呸!攤上你這麼個自己人還真是倒了黴。”頓了一頓,故作深沉地道,“告發你吧,我三叔那兒臉面上不好看,不告發你吧,我這兒又過不了自己良心的坎,我該怎麼辦才好呢?唉……”
曲良眼巴巴地看著陸小展,說道:“那個……陸先生,陸哥,求您千萬放我一馬,以後您有事兒儘管找我,我絕對不帶二話!”
陸小展裝著猶豫了半天,掐了菸頭說道:“那好吧,大不了過年的時候我去教堂贖個罪。”
曲良大喜:“謝謝,謝謝陸哥!”
陸小展指著曲良一付無奈的樣子道:“你啊,你爹多實在的一個人,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惹事的主?要光說這事兒也就算了,可你知不知道自己不當心惹了個大事兒?”
曲良被陸小展一番話說得摸不著頭腦,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我又惹什麼大事兒啦?麻煩您給說說?”
陸小展瞥了一眼曲良,問道:“我問你,那個犀利哥承接軍區的那個工程是不是你給牽的線?”
曲良不敢隱瞞,答道:“是我,他……他答應事後給我百分之五的回扣。”
“咱們華夏軍區的工程幹嘛要拉一個老外來做?萬一他有什麼不軌企圖呢?萬一他是一個間諜呢?到那時你不就成漢奸了?你爸不就成漢奸他爸了?也不怕被人拿唾沫淹死你!”陸小展嚇唬道。
曲良嚇得目瞪口呆:“不能吧?他就是一老外建築商,怎麼會就這麼巧是個什麼間諜了?”
陸小展繼續說道:“你還別不信,萬一他就是一間諜呢?我問你,這兩天你和他見過面透過電話沒?”
曲良趕緊道:“就今天晚上見了個面,上回還是吃川菜那次,你走後我也就走了,沒和他說什麼。”
“今天見面聊什麼了?”陸小展問道。
曲良想了想,道:“恩……聊女人。”
陸小展罵道:“我呸!你們倆大男人一晚上就光聊女人?”
曲良委屈道:“沒一晚上,聊了個把小時他就走了。”
他想了想忽然說道:“哦對了,我跟他提起明天下午我爸會回家來,所以今天抓緊時間溜出來玩一趟。安……犀利哥後來說他打算回國一趟,說是先跟我打個招呼,省得我找他玩找不到人。”
陸小展心中頓時豁然,既然曲良的父親明天下午回來,那說明軍演在明天下午會結束,新式武器裝備也會隨之清點入庫,而安西利又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