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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放著施哥甚至還有董舒不幫難道還幫他個面目可憎的尤矮子不成?何況尤仲權還幾次三番地間接惹了自己。
想到這裡陸小展對朱從文嘿嘿一笑:“朱叔,您在明面兒上擺不平他,那咱們就暗地裡整他。您不方便出面治他這個企業家,那就讓我來,反正我就是一升斗小民,再怎麼動陰招也沒人會關注。”
朱從文眉毛一挑:“你可別亂來,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
陸小展趕緊澄清:“我可沒打算跟他下黑手,也就是搞幾條奇謀妙策耍耍他。”說著又是一笑,輕聲道,“到時候要還是治不了他那也跟您沒關係,要是不小心被我找出點兒什麼證據,那就算是您的能耐,誰讓您媽是我奶奶呢?“朱從文思忖了片刻,忽然拿小指掏了掏耳朵,嘀咕道:“這年歲大了起來,耳朵也不好使了。哎小展,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晚上請我吃飯?”
陸小展一愣,笑著對朱從文說道:“朱叔您聽錯了!”見朱從文眉毛又是一挑,接著道,“我剛說的晚上您請我吃飯。”
朱從文手指虛點陸小展:“你這個小滑頭!”
陸小展忽然湊近朱從文輕聲說道:“朱叔,我想見個人,得您批個條。”
朱從文想了想,問道:“你要見李猛?”
陸小展打了個響指讚道:“要不您是書記呢,這腦子轉得真快。”
照著陸小展的打算,既然李猛被自己打傷後又被尤矮子當了替罪羊,那自己去見見他忽悠上幾句再挑撥幾句,保不準就能從他嘴裡問點什麼出來。
朱從文想了一下,拿起座機撥了個電話,低聲幾句吩咐後掛了電話抬頭對陸小展一笑:“直接去天海市第一醫院,敖寧在那兒守著李猛呢。”
陸小展現在聽到敖寧的名字就不禁想起了那根香蕉,但為了套話不得已只能無奈地點點頭,辭別了朱從文直奔第一醫院而去。
敖寧從昨天半夜被朱從文叫去紅皮島直到現在一直沒合過眼,可破了這麼大的一個走私案件對他來說卻是異常興奮,從李猛病房裡迎了出來見著陸小展時一把拉著他的手高興地說個不停,陸小展實在被他煩得受不了,忍不住說道:“敖哥您能先帶我去見見李猛不?早點兒問完我還得趕回去幹活呢。”
敖寧一拍腦門,帶著陸小展走進李猛的病房,邊走邊問道:“幹活?對了,小展你是幹什麼的我還沒問過你呢。”
陸小展推開門走了進去,隨口答道:“我是個廚子。”
敖寧一愣,差點被自動關上的房門撞上了鼻子,趕緊跟了進去,嘴裡嘀咕道:“不說就不說,還騙我……”
李猛經過手術後斷折的肋骨已經全被接上,這時正虛弱地躺在床上發著呆,雙手雙腳全被銬在了鐵製的床架上,根本沒辦法動彈。他已經從審問他的警察口中得到訊息,尤仲權將一切事由全推在了他一人身上,但是卻沒想著給他找個律師甚至是捎句安慰話。李猛正忍著肋部的劇痛想著有沒有辦法逃離的時候,病房門忽然被開啟,那個笑眯眯地將他打暈的年輕人穿著條花褲衩走了進來,揮了揮手笑眯眯地招呼道:“哥們兒,吃了沒?”
見到陸小展時李猛的瞳孔不禁猛地一收縮,想起他穿著拖鞋和自己對打時的從容,還有自己莫名其妙一陣眩暈然後被他一下子擊暈的詭異,李猛的背上忍不住滲出了冷汗。
陸小展見李猛一臉蒼白地盯著自己看,將臉湊了上去也盯著他,忽然嘴角一揚,低聲笑道:“頭還暈不?要不要再來一下?”
李猛象是被根針紮了下似的往後一仰,大驚失色道:“你……”
陸小展轉身對敖寧笑了笑:“敖哥,我想單獨和這位猛爺聊聊,您能先在外邊等會兒不?”
敖寧點點頭,剛想關照一聲陸小展要是李猛有異動就叫他之類的,忽然想到李猛就是他給一下子放倒的,咂了咂嘴走出了病房並順手關上了門。
李猛定了定神,沉聲道:“你究竟是誰?昨天晚上我忽然暈倒就是你搞的鬼吧?”
陸小展拖了張凳子坐到了李猛床邊,慢悠悠地道:“你也別管我是誰,反正我就是一廚子,隨便你信不信。至於你那一下頭暈……是我乾的。”
見李猛一臉疑惑,陸小展故作神秘地低聲說道:“還是那句話,隨便你信不信,小爺我有特異功能,我能讓你瞬間昏迷……不信?要不再試試?”
李猛冷笑一聲剛要說話,忽然間腦袋中又是一陣眩暈,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意識。
陸小展也不知道自己這招腦電波衝擊究竟能讓人暈多久,也正好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