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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憑著自己的心意去說,我才不要巴特隆來攪局。”被人下降頭的經驗有過一次就好了,她可不想成為常客。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我等著看嘍!”白翼的笑容擴大,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至於成敗就不是他所能夠左右的事情了。
“我——”眼看出口的話已不能收回,神差有種被設計的感受湧上心頭,不過,為了不再讓白翼看笑話,她會硬著頭皮去實踐她所說的話。
神差站在門口猶豫了彷彿一世紀之久,風箏他們都回總部了,現在只剩下鬼使一個人在裡面,她真的要當面跟他把話攤開來說嗎?
想起白翼剛才離去時那副懷疑的德行,所有的顧慮都在霎時化為烏有。
“反正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叫別人一聲大嫂,有什麼好怕的。”她這麼安慰自己,想稍稍安撫脫序的心跳節奏。
不過,如果鬼使睡了的話,那就改天再說也好。她輕聲推開房門,渴望看見鬼使的睡臉,那她就不用面臨尷尬的場面了。
“我以為你不願意回來了。”門都還沒完全敞開,鬼使低沉的嗓音在此刻聽來像是平地一聲雷,令她駭了好大一跳。
“你……你還沒睡啊?”神差沒有其他選擇地走進來,她選了個最遠的位子坐下來,試圖以距離換取喘息的空間。
他費力地撐起身體坐了起來,“你就這麼害怕跟我在一起嗎?”他當然發現她不自然的舉動了。
“不、不是,我——”她要怎麼開口問他這種問題?
“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對你說重話的,我只是不希望你還因為我的表白而心有芥蒂。”鬼使的眼底有抹哀傷竄過。
神差好想上前攙扶他虛弱的身體,卻害怕太過接近的距離會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作罷。
看著她的沉默,他的心又向下沉了一些,“難道我們連最初的夥伴都當不成了?”他最恐懼的惡夢終究要成真了嗎?他的心慢慢、慢慢地落人一個絕望的無底深淵。
“我……不想再跟你當夥伴了。”神差低下頭,視線緊緊鎖在自己放在腿上的雙手,想到即將出口的話,她就鼓不起勇氣去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