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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徐緩地開口:“一切等你到泰國和白翼接洽完後我們再談。”他沒有改變決定的意思。
“玉皇——”鬼使的心跳節奏驟然被打亂。
難道玉皇真要為了那個素未謀面的人而放棄神差?他不敢繼續想下去。
“鬼使,輔助神差完成任務也是你的使命,事情就這麼決定。”神出起身回房,不留給他們反駁的空間。
頹然地靠著椅背,神差空洞的眼神掠過鬼使,“玉皇真的如此無情嗎?”神工不過才離開他們三個多月,他就急著增添新的人員,他實在不能諒解他的做法。
“玉皇會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你別再往牛角尖鑽了。”他真的不知道該從何安慰起,因為連他也弄不清楚玉皇的用意是什麼。
“鬼使,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好。”他很高興他終於肯到外頭去了。
將車子駛進一家Piano Bar的停車場,神差率先下車等著一臉愕然的鬼使。
“這就是你要‘走走’的地方?”下了車,他詫異地盯著他。
就他對他的認識,他根本不喜歡涉足這些場所。
“沒錯。”他的嘴角揚起,勾勒出來的微笑卻帶著濃濃的悲傷。“你來不來?”他徑自轉頭走去。
鬼使立即跟上他的腳步。
“兩杯馬丁尼。”神差坐在吧檯邊緣,以純熟的西班牙文向酒保點了兩杯酒。
“不介意陪我喝一杯吧?”
喝酒?鬼使又是一愕,“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以指梳過凌亂的鬈髮,他的腦中一片混亂。
“我是不會喝,所以才要試試它的滋味。”
他似笑非笑地瞅著他,“你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盯著酒保送來的馬丁尼,鬼使邪魅的瞳眸突然變得澄淨,“神工對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嗎?”撇開伙伴間的情誼不談,他對神工之死的反應早已超乎常人。
“神工的死我難辭其咎。”他仍舊耿耿於懷。
“除了這個呢?”那不是他要的答案。
避開他的目光,他舉杯灌了一口嗆烈的馬丁尼,隨即因為不適而咳了好幾聲。
“不會喝酒就別喝那麼猛。”擋下他再次舉杯的手,鬼使流露出關切之情。
“你很關心我?”他的目光停佇在他溫暖的手上。
觸電般將手收回,鬼使一時之間亂了分寸,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疑問。
神差眯著眼淺笑,“就像我關心神工是一樣的。”他給了他臺階下。
鬼使凝視著他把剩餘的酒全灌進嘴裡,“倘若真的離開天堂風雲,你打算到哪裡去?”
“走一步是一步,我沒想過。”他老實地承認說出那樣的話時,他根本沒想過以後。“麻煩再來一杯。”他朝酒保招了招手。
鬼使皺著眉陷入沉思之中。玉皇給他的使命令他兩難,假如他成功地說服白翼加入他們,那麼他勢必得面對失去神差的情況,他該如何選擇?
“別想那麼多了,反正,我們都一樣無能為力,不是嗎?”已略有醉意的神差低語。
“喂!你們兩個!”一名身材高壯的金髮男子自身後搭著兩人的肩。
“別打擾我們。”撥開他的手,鬼使不悅地警告。
“小倆口約會啊?”金髮男子伸手勾起神差的下巴,迫使他面向他。“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先生,你喝醉了。”神差皺起眉頭,試圖把他頗重的身軀推開。
“我沒醉。”金髮男子變本加厲地以雙手托住他的腦袋,作勢欲吻上他的唇。
“夠了。”鬼使俊美絕倫的臉孔板了起來,一把揪起金髮男子的衣領,冷冷地道:“放開他。”
金髮男子的醉眼瞟了瞟鬼使,依言緩緩地鬆開手,卻趁他不注意之際冷不防地出手,一拳擊在他的頰上。
“唔……”鬼使踉蹌地退了一步,臉頰傳來陣陣痛楚。這該死的傢伙,竟然打他的臉!
“想英雄救美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臭小子。”金髮男子仗著自己身材上的優勢,頗為自得地譏嘲道。
薄薄的唇瓣忽地一勾,鬼使露出一抹陰森詭譎的笑意,“這麼說來你很有本事嘍?”
“你……”金髮男子被他臉上詭異的笑容一震,連舌頭都不靈光了起來。
鬼使朝他湊近一步,表情未變,“那就讓我瞧瞧你的本事有沒有大過這槍裡頭的子彈。”
待金髮男子發覺時,他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