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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生了什麼,雙唇已經成了戰熠陽的領地。
戰熠陽對自家的小白兔沒有抵抗力,這一點他早就認識到了,就像此刻小白兔的穿著他的襯衫,就像是一種無言的誘惑,迅速地如數瓦解了他傲人的自控力。
他的一世英名,算是毀在這隻鬧著要跟他離婚的笨兔手上了。
許久,戰熠陽才放開了許榮榮。
許榮榮茫茫然反應不過來,睖睜著雙眸看著戰熠陽,戰熠陽眯了眯眼睛:“還看?是不是想讓我狠狠撕了你的衣服,嗯?”
那是她很久以前的臺詞了,戰熠陽居然還記得,許榮榮臉一紅,抱著衣服一頭衝進了浴室。
“我在外面。”戰熠陽朝著浴室說了一聲,這才出了病房。
外面的醫生和護士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鎮定地繼續給戰少將換藥。少將和他的小妻子在醫院過夜,小妻子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衫什麼的,他們都沒有看見!
許榮榮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想去看看戰熠陽的傷口,卻不敢出去了。
剛才太囧了,居然被被人看到她穿戰熠陽的襯衫的樣子……
正囧著,戰熠陽換好了藥,把上衣掛在手上回來了,見許榮榮低著頭站在床邊,揚手就把上衣兜頭扔到了她頭上,很大爺地張開手:“給我穿上。”
許榮榮的視線被從頭上掛下來的上衣遮住了,她幽怨地把上衣扯下來,看著戰熠陽:“你又不是不會自己穿。”
戰熠陽指了指自己肩上的傷口:“我是傷患。”
“……”什麼傷患能抱起一個體重九十的女人卻穿不上一件衣服啊?
許榮榮扁扁嘴,伺候戰熠陽穿上了衣服,扣上最後一個釦子的時候,聽見戰熠陽說:“去刷牙,粉色牙刷是你的。”
“噢。”許榮榮進了浴室才反應過來——她幹嘛這麼聽戰熠陽的話,現在她有衣服了,可以想走就走了啊!
不過……算了,進來都進來了,那就刷完牙再走吧,不差這點時間。
刷完牙出了浴室,許榮榮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走,戰熠陽又叫她:“過來吃早餐。”
她站在原地不動,雙手不安地扭絞著,猶豫地開口:“戰熠陽,我……”
戰熠陽知道許榮榮要說什麼,給她倒了杯水過來,遞到她手裡,非常溫柔地說:“外面有兩個警衛兵,我交代過了,沒有我的允許,他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
“你……”許榮榮攥緊了手中的水杯,怒瞪著戰熠陽。
戰熠陽勾了勾唇角,“想走就乖乖聽我的話,我心情好了,說不定會讓你走。”
許榮榮知道戰熠陽不是開玩笑的,扭過頭恨恨地去吃早餐,幾乎把早餐當成了戰熠陽來咬。
戰熠陽心情很好,連著早餐也變得美味了。
笨兔,居然還想走。
她好不容易落入他手裡,他可能會讓她走嗎?
許榮榮單純地相信了戰熠陽的話,小心翼翼地伺候了他一整天,給他按摩,喂他吃飯,陪著他睡午覺,讓她吃豆腐,反正他是大爺,一切都隨著他。
戰熠陽很滿意,但就是不提讓許榮榮走的事情。
到了傍晚吃晚飯的時候,許榮榮終於忍不住開口試探了一下,戰熠陽不悅地瞪著她:“你要是還想讓我吃飯,就不要提這件事。”威脅得很明顯,許榮榮要走他就不吃飯了。
“幼稚。”許榮榮撇撇嘴,“那你不要吃了,我就是要走。”
戰熠陽臉色一冷,把面前的飯碗湯碗通通推開:“真的想好了?我待會要是餓了,吃的可就不是飯了。”他盯著許榮榮,目光如狼似虎,暗示得很明顯。
許榮榮知道戰熠陽說到就會做到,昨天晚上被他撞得要死過去的感覺還記憶猶新,她顫了顫,把湯碗飯碗送回到戰熠陽面前:“我不走了。”
戰熠陽終於露出滿意的表情,重新拿起了碗筷。
……
夜深了。
“放開我……戰熠陽,你混蛋!”許榮榮在某隻禽獸的身下掙扎著,“我都答應你不走了。”
戰熠陽解開許榮榮衣服的扣子,“你留下來,不就是讓我吃的?”
“……”
合著她無論如何都逃不了這個下場?
禽獸!
……
第二天早上,許榮榮早早地醒了,躡手躡腳地起床,穿上衣服,悄無聲息地走出了病房。
不讓她走,那她可以自己走啊!這麼早,警衛兵還沒執勤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