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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件事你別掐死我啊。他……他就是紀凡逸。”說完許榮榮跳離葉子安好遠,做自我保護狀,
葉子安愣住了,半晌後偏過頭看向許榮榮:“種馬就是紀凡逸?紀凡逸其實是隻種馬?!”
許榮榮的嘴巴抽搐了兩下,“這樣總結,也沒錯啦。”
葉子安大學時期對紀凡逸的崇拜全部崩潰。
那個時候她學的是國際金融,紀凡逸是所有同學的偶像,而她大一的時候也正是紀凡逸風頭最勁的時候,他們不錯過任何一篇關於他的報道,雖然常常為了沒有照片感到惋惜。
是的,紀凡逸樂於接受報紙雜誌的採訪,但是從不樂意露面。唯一一次露面,是時代雜誌的封面,但也只是一個光影模糊的側臉。
一張側臉,就已經顛倒眾生。
四年了,葉子安腦海裡的側臉跟今天的紀凡逸,無法重合。
偶像破滅。
“靠!”葉子安狠狠的一踢腳,“算了,當是我大一的時候年少無知!”把一顆崇拜之心毫無保留的給了一隻種馬。
許榮榮知道葉子安大學的時候有多崇拜紀凡逸,拉起她的手,“走,我們時尚中心的四樓吃甜品,我請客!”
這個時候是時尚購物中心客流量最大的時候,許榮榮和葉子安坐電梯直接上四樓。
葉子安為了安慰自己似的,點了一個巨大的甜得發膩的冰淇淋,許榮榮在心裡嘆了口氣,點了個椰奶雪糕。
選單剛遞回去給服務員,許榮榮就聽見了一道熟悉的女聲:“阿姨,我們坐這兒吧。”
她下意識的循聲望過去,是蔣悅怡,還有一個打扮得雍容得體的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的女人,給人一種十分溫和親切的感覺,她得體的慢慢地坐下來,“悅怡,你最近有沒有見到熠陽?他怎麼能那麼胡鬧呢。”
蔣悅怡明顯是知道許榮榮在這裡,她朝著許榮榮笑了笑,“我前段時間在部隊見過他。阿姨,你和戰伯伯先別生氣,說不定他只是為了氣氣戰伯伯呢。他不會是認真的。”
雍容華貴的女子嘆了口氣,“那輪得到我生氣,他爸聽說見過那個女孩子了,倒真的是氣壞了,不太理想。”她有著極好的教養,措辭和她的妝容一樣十分得體。
許榮榮再後知後覺也明白過來她們在說什麼了,臉色倏地白了下來。
戰熠陽的父親見過她了?什麼時候的事情?難道是偷偷跟蹤了她,她表現得真的很糟糕嗎?這個女人又是什麼人?聽起來和戰熠陽關係很近的樣子,蔣悅怡為什麼和她在一起?
許榮榮正心亂如麻的時候,蔣悅怡看了她一眼,然後跟坐在她對面的女人說:“阿姨,我去趟洗手間,很快回來。”
許榮榮知道這句話也是對她說的,她跟葉子安說了聲,也向洗手間走去。
盥洗盆前,蔣悅怡正在洗手,許榮榮走過去,透過鏡子看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想讓你清楚自己的分量。”蔣悅怡輕蔑的笑了笑,“你知道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是誰嗎?她就是熠陽的媽媽!戰伯伯暗中觀察過你了,對你很不滿意,你們不可能成功舉辦婚禮的。許榮榮,在臉還沒丟盡的時候,放棄吧。我才是戰家認同的兒媳婦。哦,忘了跟你說了,我和熠陽……是從小就有婚約的,我們的父母定下來的。”
剎那間,天旋地轉。
許榮榮只是覺得腦袋空白成了一片,一時間,她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
許久後才反應過來,她平靜地看向蔣悅怡,“我和熠陽已經結婚了。”
“那又怎樣?”蔣悅怡十分不屑。
許榮榮笑了笑,“我們的結婚證書可比你那個什麼從小到大的婚約有說服力得多。另外,他父親不滿意我這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會向他證明,我可以當好戰熠陽的妻子。”
這樣的話聽在蔣悅怡耳裡就是笑話,她輕蔑地哂笑起來。
“哦,忘了跟你說了,”許榮榮笑得清純無害,“那個什麼婚約,熠陽從來沒有在意過吧?你一個人視若至寶,不覺得自己可憐麼?”
“……”句句珠璣,直戳蔣悅怡的心臟,她輕蔑的表情變成了隱忍。
許榮榮滿意地笑了笑,走出衛生間。
腳步一踏出衛生間,許榮榮臉上的微笑就垮了。
戰熠陽,大騙子,瞞著她那麼大的事情不說,晚上回去要他好看!
回到甜品店,服務生已經把雪糕送上來了,許榮榮使勁地把雪糕往嘴巴里送,不時偷瞄和蔣悅怡一起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