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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刻意將一頭及腰的長髮放了下來,光滑如絲的黑髮中,還夾著麥穗般的金黃,那是一種很難以任何染髮劑挑染出來的色澤。
如果說此刻的她像藝術家筆下的天使,相信沒有人會否認。
當她帶著小雪花走進餐廳,立刻就吸引領班驚讚的目光,及用餐賓客的注目。
“夫人──”領班話未盡,葛雪靈那如精靈般的柔聲便漩洩而出。
“我們訂了三號桌。”她優雅地推著乘坐推車的小雪花,毫不做作地微笑道。
“夫人請隨我來。”領班很快地回神,心底還在想,已坐在座位上的俊男相她可真是郎才女貌。
“謝謝。”
當她一走近三號桌,連卡佛的視線便無法移開,他的心在鼓動,呼吸也在瞬間加速。
她和昨夜的睡眼惺忪、叫囂怒罵形象截然不同,現在的她優雅得令人以為這是不同的兩個人。直到瞧見她胸口的別針,失神的魂魄瞬間歸位。
她竟然就是桑椹指名要來見他的“凌雪”!
再睇了一眼熟睡的小雪花,難怪第一次見到這小妮子,他就覺得眼熟,原來是他的外甥女。
頜班這時為葛雪靈拉開座椅,“夫人請坐。”
“謝謝你。”她迅速瞥了對方的名牌,細心地稱呼:“克里克先生。”
領班甚是喜歡這沒有一點兒架子的美麗女子,同時看了連卡佛一眼,詢問:“請問兩位準備用餐了嗎?”
“蘇維埃裡咖啡。”他說。又瞥了葛雪靈一眼,似乎在問,你打算點什麼。
她又朝克里克露出甜美的笑容,“馬鞭草花茶,再來一杯紅豆草莓乳酪,上方不要淋巧克力。”
“是的。先生、夫人。”克里克恭敬地離開。
這難得的一刻清閒,他們兩兩相望,彼此探究。
葛雪靈看著一身西裝筆挺的連卡佛,容光煥發的神色就像朝陽東昇,空氣中還隱隱飄來名為古典的古龍水淡淡香味,昨日的火爆在這一刻消失無蹤。
沒想到晚歸、晚睡對連卡佛並沒有影響。他一定是個經常旅行的人,才不容易受到時差的影響。
而連卡佛也同樣打探她,心忖,不過事隔幾小時,一個女人的面貌、聲音、舉止竟有如此大的改變。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她足以吸引這整棟飯店的所有男人。
她是那種讓男人想一親芳澤,卻又不能隨便對待的女人。
他的心絃猶似被蓄意撥弄,讓他有那麼點昏醉,但他仍努力保持神智,從旖旎的遐思中回到現實。
“她就是小麥的女兒?”他求證地問道。
他那帶有磁性卻理性的聲音,讓她從夢幻的欣賞中快速抽離。“是的,她的小名叫小雪花,本名則是黑雪兒。”
“你呢?你就是桑椹?”冷調的質問,像是刻意抵抗她的誘惑。
“不是。”她沒有說明月兒的身分。
“不是?!”他眉一挑,不以為然。
“不是。”
“那你和桑椹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幫助你切入我的電腦、查知我的行蹤?”登時,他又變回那個咄咄逼人的男子。
“這不是重點。”先前對他的“幻想”再度被打散,她的煩躁又被激起。
“你綁架小麥的女兒不就是有目的?說吧,你要多少錢?還有,我怎麼知道這娃兒就是小麥的女兒?”
“你──”她的火氣也冒了上來。
“別告訴我,你分文不取。”他不信。
“我是要錢,但──”
她話未落,連卡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向她,抱起小雪花,並大聲地對葛雪靈嚷道:“快跟我走!”
接著,就聽見砰地一聲巨響,一名服務生倒在他們的桌面上,而且瞪著雙瞳,口吐鮮血。
餐廳一下子尖叫聲四起,亂成一團。
接著又聽見幾聲槍響,而且是朝他們的方向射來。
葛雪靈這下子終於明白,有人殺了侍者。不!嚴格一點說,殺手本來是要殺她或他們的,但那名倒楣的侍耆卻為他們擋下這一槍。
可是昨天他們聯絡的方式那麼隱密,對方怎麼會查得出來?該不會就像月兒說的,因為她容貌沒變,所以人家早就盯上她了吧!
尚未完全回神的葛雪靈被連卡佛抓著往外跑,接著又聽見他大叫:“白狼,快派人員支援,我們中了埋伏,車子馬上駛到預定的地點!”
她一邊和他跑著,一邊看他在和什麼人說話,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