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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禮貌,快速折返房間,開啟電腦,呼叫月兒。
“殺手到你身邊了嗎?”葛月兒緊張地問。
“我現在是凌雪,殺手哪這麼容易找到我?”
“但你容貌沒變,又帶著小孩。”葛月兒提醒她。
“老天!我真該弄張假面皮的。”葛雪靈這才注意到自己仍是危險的。
“現在還不遲。”
“言歸正傳,有件事你先幫我查一查。”
“什麼事?”
“連卡佛已經搬離我隔壁的房間了。你儘速查出他搬到哪個房間。”
“他為什麼無故搬走?”葛月兒不解。
“他說有一個瘋女人騷擾他。”她氣憤地說。
“哈!”葛月兒噗哧大笑,“說別的女人會去糾纏男人我相信,但只有你例外,這個連大頭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大笑聲一直停不下來。
“停!停!”她喊道。
“不過,自從小雪花加入你的生活之後,你好像已不再是我認識的三姐,而是個歇斯底里的母親及女人。”
當下,葛雪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的確,她變了!竟然還會怒氣衝衝地去找人!老天,她一貫的冷靜到哪裡去了?
她得趕快恢復原樣──而那就是交出小雪花,還她自由身。
“反正你儘快查出連卡佛的房號就是了。”
“OK,給我三分鐘。”月兒還是在笑。
三分鐘後,葛雪靈知道連卡佛搬到西側的另一間總統套房,而且還知道他剛去參加當地一個國際性小兒科的研討會外加夜宴,不到午夜是不會回來的。
這些情報都是自她那天才麼妹月兒,披荊斬棘進入飯店電腦系統,以及從連卡佛電腦中的行事曆中得知的。
好,她就來個守株待兔!
葛雪靈決定先洗個澡,然後香噴噴地迎戰。
該死的連卡佛,若不是看在小麥的面子上,她準會將他大卸八塊!
大卸八塊!天啊,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她一向不是這麼沉不住氣的呀!她總是很冷靜的不是嗎?
不……不,其實她並不是一直這麼冷靜、冷漠的,只是……忽然,她的思緒落入了父母去世的陰影中。
她本來是活潑天真、易喜易怒的,可是父母去世後,她變了,變得堅強,卻也變得冷漠,在人與人之間築了一道心牆。
連卡佛的冷嘲熱諷,讓她回到父母去世前的記憶軌道中,也激起她體內曾有的躁進與不安。
她的姐妹們大概都不知道,在父母因交通意外死亡之前,他倆曾在主臥室裡爭執,而她正好因貪玩躲入了父母的衣帽間,意外聽見並看見一個事實,令她大為震驚。
幾個小時後,還未從親眼所見的震驚事實回覆的她,又接到他們車禍死亡的噩耗,從此,活潑好動的她不見了,她變得冷淡,什麼事都看在眼裡,卻也埋在心裡。
她不想走入成人的世界,而且除了姐妹外,她也不讓任何人走入她的世界。同時為了解開自己從那天起被禁錮的靈魂,她選擇了小兒心智科。
往事如煙,她以為再也沒有任何事可以令她失去平衡,然而小雪花與連卡佛的出現,卻打亂了她引以為豪的“平靜”。
蓮蓬頭的水一直衝著她的秀髮,她慢慢地以指尖梳理著它們,檢視多年來一直逃避的心事。
好累!原來回憶一段痛苦的記憶,就像一塊又一塊的砝碼不斷地加在心頭上,沉重得難以負荷。
不想它了,此刻她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呢!就是要讓那個傲慢的男人,嚐嚐她的厲害!
半夜。
為了瞞過飯店的工作人員,葛雪靈聲稱小雪花生病,這種病只有連卡佛才可以醫治,因此她們母女倆就坐在寂靜的大廳,等待夜歸的他從夜宴返回。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已近凌晨三點,她實在累得連眼睛都快閉上,但小雪花卻因時差的關係,仍然精力旺盛,在沙發上爬上爬下。
當雙眼快合上時,葛雪靈的眼皮總會因為聽見“媽咪”而睜了開來,然後在看見小雪花後,又不自覺地閉上。
小雪花一直在葛雪靈的身邊玩著、爬著,直到地毯的一端傳來旋轉門被開啟的聲音,她一見來人,就往他那裡爬去。
連卡佛一見這小東西直覺眼熟,尤其她的髮色,實在很像她的妹妹,一個失神,就聽見尖拔的女子聲音傳來:“還我的孩子來!你這個人口販子,快來人呀!這個男人搶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