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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不完全相信他的說詞。
“就知道你不相信。你和佛哥是同一種人,不輕易相信別人,不輕易釋出感情。”
“我還不知你會看相。”她故意調侃。
“我的出身不同,對人情冷暖看得比別人多。”
“我……很抱歉。”她面露歉疚之意。
“不提這個,找我何事?”他問,還不忘加一句:“若佛哥知道我待在你房裡這麼久,準會醋勁大發。”
她心頭一震。怎麼會?他不是蠻不在乎她的感受嗎?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還是言歸正傳吧!
“我要離開這裡,去法國我大姐家,有勞你為我安排交通工具。”
“你……要離開?佛哥知道嗎?”頓時,他有些張口結舌。
“他不知道。”
“那我不能幫忙,他會殺了我。”他誇張地說。
“因為他要我當小雪花的媽媽。”她說出部分的顧忌。
“那不好嗎?”他還未聽出弦外之音。
“唉!你畢竟是男人,難怪不懂女人的心。”
泰陽微沉思了下,似乎瞭解到什麼,“但佛哥沒說他愛你這些話,對吧?”
她只能苦笑,“我哪敢奢求?他只是說要我當小雪花的媽,他是小雪花的父親,但卻沒說──”她實在說不下去。
“沒說你們是名正言順、恩愛不渝的夫妻,是嗎?”他也跟著大嘆了口氣。
“幫不幫忙?”她再問了一次。
“等我的訊息吧。”他神色一整,算是承諾。
“謝謝。”她誠摯地說。
“這是他欠你的。這點小忙算不得什麼。”走到門邊的泰陽,突然回過身。“如果讓你嫁給我,而我們起當小雪花的父母如何?反正小麥也算是我的老妹。”
“你們對婚姻都這麼輕率嗎?”她蹙著眉頭反問。
他旋即扯著嘴角笑了笑,“不,只是我覺得佛哥不該這麼做。如果你答應嫁給我,佛哥也許會顯露真感情。”
她的心撲通地跳了一下,但隨即又苦笑道:
“何必呢?強摘的瓜不會甜。當你不夠愛一個人,卻用巧計誘使他和自己結婚,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愛一個人不該如此費勁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結婚,不然我不會躲在紐約的郊區,擔任一個小小的心智科醫師。說一句心底的話,我很難很難相信婚姻。無常就是生活的一切,人會老,情會變,婚姻又怎不會走樣?
和連卡佛的相逢本是意外,意外落幕時,自然就是我謝幕的時刻。我真的很愛小雪花,但我不能為了愛她而嫁給任何一個男人。因為這樣對我,對他,對小雪花都不公平,也不仁慈。
是我該回到我既定的軌道的時刻了。
‘雪花’就是該下在冬季的紐約、阿爾卑斯山的山林與瑞士的雪山上。我該走了,而不是留在熱浪襲人的泰國小島上,和一個不夠愛我、不懂我的男人共組家庭。“
“雪靈……”泰陽突然不知該說什麼。
“什麼都別說。對我好,就是送我走。”
“OK。”他的喉頭有些緊。
“謝謝。”
“‘謝謝’免了,告訴我一個真相。”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真相?”
“桑椹這號人物,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他知道這神通廣大的傢伙,頗感興趣的。
霍地,她開懷大笑,“你想認識‘他’?”
他覺得她的笑很詭異,“想。”
“我答應你,讓‘他’去找你,償還你的情。”她笑說。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又問。
“這個問題連卡佛也問過,但我沒對他說。”
“為什麼?”
“你比較適合認識‘他’。”
“哦?”
“‘他’是我見過最‘英雄氣概’的人,會電腦,會製造各種難以辨視真假的證件,會滑雪,會玩重型機車……各種上班族男人不會的事,‘他’都會。更精采的,女人家的廚藝,如做蛋黃酥、鳳梨酥……等等,‘他’也全會。”她一直稱讚著自己的麼妹。
“那你為什麼不嫁給‘他’?”他很好奇。
“到時你就知道了。”她又笑了,而且是這些日子以來難得的笑容。
“女人!”總愛故作神秘!
“記住,在‘他’面前,不可以貶低女性。‘他’是標準的女權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