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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脖頸面帶痛苦的轉了轉脖子,稍候才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著身邊的隊員問道:“對了小王,之前報案的那個女孩子帶回隊裡沒有?”
被其稱為小王的年輕警官向一旁瞥了瞥嘴道:“吶~那不是在那躺著那麼,還暈著那!”
“怎麼回事啊?我倆怎麼都暈了?”
面對安琪兒的詢問,小王的面容糾結了一下,但還是撐著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道:“頭兒,剛剛醫生給你和那個女孩都檢查過了,你們暈厥的原因都是頸部受到重擊,那個女孩確實有過被侵犯的跡象,我們已經取樣對比了。”
一開始安琪兒還若無其事的揉著脖頸,然後突然沒有任何預兆的停止的揉動,像是生鏽的木偶一樣一寸一寸的抬起了頭,生澀的問道:“你是說……我和那個女孩同時受到了重擊才暈的?”
“……是!”
一個警官當街被打暈是很丟臉,但是這樣的事情出現在安琪兒的身上就很不尋常了,因為安琪兒可不是憑著姿色上位的花瓶,她可是警校畢業的高材生,旁的不論,徒手搏擊這一項她可是拿過全校冠軍的!
被人當街打暈?而且還是和另一個女孩同時被打暈?
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算是在和平時期,安琪兒也不會丟掉最起碼的警惕性,除非…………
是的,安琪兒正是意識到這一點,才會露出這麼失態的反應!
海明大廈大案,市郊水泥廠大案,兩起在中央警視廳掛號的大案全都和一個神秘的武林高手有關,今天將自己打暈的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而這個“打手”會不會就是那個重案犯?
想到這裡,安琪兒就再也坐不住了。“呼”一下坐起來果斷的喝道:“小王,你去把附近幾個街區的監控錄影全都給我找出來,重點就是我被襲擊那個路段的監控錄影,老張,你去酒店取證,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小李,你給我看著這個女人,她很有可能是一系列大案中唯一的證人,一定要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是!”
“是!”
“是!”
被安琪兒喊到名字的警官全都立正敬禮,恭恭敬敬的答了一聲是。這才魚貫而出。
當晚,
市刑警隊,刑偵大隊辦公室的燈光一宿未熄,安琪兒一遍又一遍的看著自己暈倒的監控錄影,因為這段錄影是路邊的一個ATM機拍的,所以清晰度不是很高,至少安琪兒就沒從這段錄影上發現任何的端倪,至於酒店的取證也很不樂觀,因為鮮血和碎玻璃渣滓的關係。酒店在第一時間就對這套帝豪套房開始了清潔,可以說是有用的毛都沒有找到一根,唯一的收穫就是一個名字,刑小天!
刑小天。現年二十六歲,吉市人,父母雙亡,未婚。高中畢業,最後一次在警局留下的記錄是半年多以前的那場外籍兇殺案,電腦中那張略顯青澀的照片和白日的身影漸漸融合。是他!
只不過當初那個青澀慌亂的小男生已經長成一個真正的男人,而且安琪兒還在房產交易所有了意外的收穫,那就是她發現這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居然在仁恆堂買了一套別墅,而且還是最貴的那一套,單是房價就已經上億了,這可太不附合現在的社會規律了。
你又不是關二代,又不是富二代,你那裡來的這麼大的一筆錢?
事出反常必為妖,所以安琪兒敢肯定,這個刑小天一定有問題,殺父之仇讓她顧不得許多,當即就動用了自己的人脈關係展開了調查,當然~都是非官方的那種。
越是調查,越是發現這個刑小天身上的異常越多,比如周圍的鄰居就沒有幾個認識他的,就連負責仁恆堂治安的保安,認識他的也不多,這個人往往要幾個月才會露一面,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他的住處,以及他身邊有一個小女孩。
於公於私,安琪兒都不想再等下去了,次日一早就帶著小李趕往仁恆堂,也即是刑小天的湖邊別墅。
“叮咚~~叮咚~~”
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響後,刑小天就帶著朦朧的睡眼出現在她眼前,在看到安琪兒的那一瞬間,刑小天的心裡猛的一驚,但是他還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打著哈氣問道:“這位警官,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你涉及的那個強(奸)案結了!我們已經查明白了,那個女孩是誣告,不過您還是得籤個名,不然我們沒有辦法結案,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看著那遞過來的資料夾和鋼筆,刑小天的腦海中思緒萬千,今時今日的他已經不是當日的那個愣頭青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