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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瞧瞧他今天這副拙樣,就算也喜歡人家,也得對方看得上他才行回觀十二名警花的言行,大夥兒好象來聚餐似的,說說笑笑,就沒人肯跟蕭士誠多說一句話,顯而易見,他的行情根本跌到谷底了。
“啊!”一位小姐的叉子不小心掉落蕭士誠腳邊,她眼巴巴地望著男士,雖然又邋遢又“俗”,總不會連點基本風度都沒有吧?
偏偏蕭士誠就真的沒有。他直挺挺地坐著,心思早不知飛哪兒去了,又怎知佳人灼熱的目光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他,期望他伸出援手。
薛宇仰頭翻個白眼。沒希望了,這個笨蛋,連如此好的機會都不會把握?看來除非是花錢上東南亞幫他真個新娘,要指望他自己追個女朋友,等到太陽從西邊升起那一天吧!
“撿叉子啦!”實在是氣極了,她一巴掌打向他後腦勺,打得他一頭撞向餐桌,震翻了滿桌的酒杯、餐碗。
“啊——”肆流的汁液好比原子彈,在眾女將間爆發。為了保護珍貴的衣裙,她們紛紛躍起,場面更形混亂。
“對不起、對不起……”薛宇糗得只想鑽進地洞。“先到洗手間裡擦乾淨,回去後再脫下來送洗,你們的洗衣費我負責。”
“可是這樣子我們怎麼回去?”有人抗議了。
“那……”搞到這步田地,薛宇也計窮了。
“不如薛姐在飯店裡給我們訂間房,我們就在房裡換下衣服,飯店有洗衣服務,我們等衣服洗乾淨了再回去。”這個提議獲得眾人的贊同。
當然,薛宇例外。再加一項洗衣費、房間休息費,這群女人存心害她留下來給人家洗碗盤抵帳嘛!而可悲的是,她沒有拒絕的資格,因為所有麻煩都是蕭士誠搞出來的,他又是她保護的人,再過分的要求她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認了。
“好吧!”她是抱著慷慨就義的精神點下這個頭。
眾女將們立刻高興得一鬨而散。可以想象得到,她們絕不會甘心於住個大通鋪,既然有人付帳,又沒見過總統套房的模樣,若不趁此機會,好好參觀一下,如何對得起薛宇的一番“好意”?
等人都走光了,薛宇積了幾個小時的怒火,這才全發向蕭士誠。
“你是怎麼搞的?存心教我難堪是不?”
他漆黑的眼珠緩慢地轉了兩轉面對她,他憨厚的娃娃臉上,第一次僵硬如石。
“搞什麼鬼?我費盡心思幫你挑人、訂位、安排相親,結果呢?”她像墨西哥跳豆似的,暴跳如雷。
蕭士誠迷茫的心思好不容易才在她的怒吼聲中逐漸被拉回,卻在如此難堪的情況下認清了自己的愚昧。
多年付出的感情憲成流水;她是真的對他無意,並且一心將他推進另一個女人懷裡。
說不出這滋味有多苦澀,只是層層累積的壓力抽光了他體內所有的精力。此刻,他只想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獨自舔舐悲痛的傷口。
“……明明昨晚就告訴你要好好準備,你卻給我弄成這副鬼樣子!”她氣的不只是他的輕忽,還有那些不識貨的女人對他的輕蔑。在她心裡,他一直是最棒的,沒人可以看輕他。
“只是你一直忘記問我的感覺。”打出生以來,首次對她冷淡,蕭士誠瞧見她臉上的愕然,心頭一陣抽痛,忍不住想要擁抱她、安慰她,卻在見著餐桌上的杯盤狼藉後,火熱的心瞬間被冰凍住了,憐惜反被怒火取代,他滿腔失望地拂袖離去。
“誠誠——”他異常的反應隨即揪疼了她的心。他生氣了,為什麼?他待她向來呵護有加的,卻為了一場相親而反目,她做錯了什麼嗎?
直線型的腦袋想不出這般複雜的答案,薛宇頭痛得無以復加。
“啊——討厭死了!該死的誠誠,竟敢這樣對待救命恩人,我要扁他,非狠狠海扁他一頓不可!”她衝進洗手間開啟水龍頭,讓大量的水流不斷地衝刷過她的臉龐。
直到稍微冷靜下來,她猛地甩頭而起,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沿著削薄的短髮滴下。
“難道誠誠不喜歡集體相親!”靈光一閃,也不知打哪兒來的想法,她自以為找到了答案。
薛宇是典型即知即行的人種,有錯立改。因此第二天的相親變成了一對一的形式。
物件還是女警,隸屬少年犯罪調查科。不能怪薛宇介紹的女性範圍太狹窄,事實上,以她日常交友的情況,認識的人除去兵、就是賊,總不能介紹個罪犯給蕭士誠吧!
蕭士誠面無表情任由她拖著走進“琴”咖啡廳。
薛宇說,這女孩是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