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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受到創傷了,向來來者不拒的花花公子變得厭惡女子的靠近,總覺得濃妝豔抹的她們不夠乾淨、很髒。
朋友說,這叫“厭女症”,對女人有高度潔癖,老天在譴罰他玩弄女人心,因此對女人冷感。
可是一見到脂粉未施的她,那顆以為死寂的心忽然復活,下腹一陣火熱,慾望來得毫無預警,而且猛烈。她認識他,無庸置疑,不然她不會驚愕無比地指著他鼻頭,問他為什麼來,又一臉恐慌地搶走他懷中的男孩,直嚷著那不是他兒子,小肉丸是她一個人的。
那麼慌亂,那麼恐懼,那麼的……悲切,好像他傷她甚重,重到她不願意和他有任何交集。
若是他的推斷無誤,那他真有個兒子嗎?
相似的五官,相似的輪廓,相信沒人能否認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除非他有雙胞胎兄弟,否則,那個孩子的父親必然是他。
問題是,他不記得她,在三十二年的歲月裡,他的記憶中沒有她的印象,全然空白,她是如何偷了他的種,生下神似他的小孩。
“你……你不要再跟著我,我都說小肉丸不是你的,你一直跟在我後頭幹什麼?快滾回去你們繁華的大都市,我們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跟,他煩不煩呀!
沈舒晨的心跳很快,臉頰微泛桃色,她屏氣不敢大口呼吸,將視線定在地面,不看那個曾讓她愛得心發酸、身發軟的男人。真是不公平,這麼多年不見,他還是意氣風發地令人腿軟,俊美無儔地勾動她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湖,忍不住多了幾分遐想。
他是來找她的嗎?
或者,是為了小肉丸而來。
可惡、可惡,好像她還愛他似的,她才不在乎他為了什麼,反正他們之間一點關係也沒有,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而她不過是路邊的雜草,哪能高攀。
越想越心酸的沈舒晨低著頭走路,她很想怨他的無情,卻因為愛得太深而無從怨起,暗自發酸。
“他喊我爸爸。”羅劭然擋在面前,作勢要抱過她口中的小肉丸。
其實他只想分擔她手上的重量,一個五歲的小孩雖然不算重,但抱久了也會造成負荷。
但是一見到他伸長兩臂,而懷中的笨兒子不斷爸爸、爸爸的直喊,懷疑他有不良企圖的沈舒晨氣惱在心,硬是不讓他接手。
“他喊好玩的不行呀!每個他看順眼的男人,他都叫爸爸,你又不是第一個。”她有些賭氣地想繞過他,眼不見為淨。
“他叫我爸爸。”羅劭然不悅的沉下眼,對她無所謂的語氣感到慍惱。
“那又怎樣,他想叫哪一個人爸爸是由我決定,你哪根蔥、哪根蒜,想要兒子不會自己去生一個呀!反正多得是排隊等候的女人。”不缺她……不缺她……
想著、想著,她又鼻酸了,一幕幕叫人心痛的畫面快速地飛掠。
當年她怎麼會那麼傻,答應好友監視她花心的未婚夫,結果她沒做到所託付的事反而賠上自己,同時失去友情和愛情。
如果有後悔藥,她一定第一個購買,絕不答應芝芝的要求,讓自己愛上不該愛的人。
“他是我兒子。”他肯定的說道。
在母親懷裡的沈人人一臉古靈精怪,不安份地動來動去,他一雙骨碌碌的眼睛不停轉動,一下子看看氣憤不已的媽媽,一下子偷瞧長得跟他一樣好看的“爸爸”,小腦袋瓜子打著大人不知道的主意。
“你……你憑什麼說他是你兒子,小肉丸是我懷胎十月,忍著將近二十小時劇痛才生下的一塊肉,你要不要臉呀?隨便亂認兒子……”在他深沉目光的注視下,她越說越心虛,聲音也越來越小。
對啦!他是有權利知道兒子的存在,畢竟少了他的“貢獻”,她肚子也不會大起來,多了個名為“兒子”的生物。
可是他要兒子也要得太光明正大,讓人好不服氣,當初是他託芝芝要斷得乾淨,不要以為還有機會複合,他不過貪新鮮玩玩而已,是她太認真了,不懂成人世界的遊戲規矩。
所以她走了,很有骨氣的不回頭求他,就算懷孕生產的事讓她怕得要死,她仍一個人咬牙硬撐,不向任何人訴苦,惶惶不安的成了新手媽媽。
“你想驗DNA也無妨。”羅劭然這句話原本是想止住她的歇斯底里,沒想到卻引起她極大的反應。
雖然想不起來,出於成功商人的直覺與人生歷練,讓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眼前護子的小母獅一定和他有所牽連,甚至是他厭惡其它女人的主因,在他放蕩的人生中,他一向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