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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抹佻達的笑容,深深睬著她雙頰嫣紅的楚楚嬌顏。
那碗山參湯,果然就像司將淳說的,具有療愈體質的神奇效果。
自從司將淳離去後,嵐兒就在房間裡靜坐養息,加以風娘子傳授的靜息法運功自療。有了師孃的絕學,再加上司將淳的那碗參湯,嵐兒的內力很快便恢復。
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離開。也許相思林是回不去了,但她可以回九重懸崖下的穀風別館,暫時避過一陣子。
不管那些盤踞在相思林的武夫是為了找尋誰;是她也好,不是她也好,都不關她的事,嵐兒不想知道。
她自盤坐中起身,很快地整整衣物,拿起“嘆情簫”,往清風閣外走去。
這時夜已黑,繁星已綴上天幕。
可是,這座府邱中,卻還是鬧烘烘的一片。端酒的、送菜的、守夜的、澆花的,簡直忙個沒完沒了。
燈火通明的景象,讓嵐兒幾乎傻了眼。她縱是再不懂世事規矩,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自然韻律,她還是懂的。但為什麼在這裡,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嵐兒悄悄地拉開門,有些茫然不解地張望著。
“喂,將淳兄,她出來丁。”青史賢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在眾聲喧囂裡說道。
只見他那張俊顏鬼鬼祟祟地躲在清風閣外的—座牆後,露出一雙星亮的眼睛窺看著,而司將淳也跟他有著同樣的姿勢,只是他的態度更沉著、更莫測高深,不像他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
他只是仔細地觀察著無措的嵐兒,猜想她什麼時候會使用她的秘密武器。
他悠然輕笑,僕傭們在這時忙碌,當然是他故意交待的;他心知肚明,一旦功力恢復,冷情如嵐兒自然不願意留在人口眾多的府裡。她會想要用什麼方式離開?他實在很好奇。
“回房去吧。”他低聲對青史賢交代道。
“不要,我要看熱鬧!”
司將淳望著嵐兒伸手探向“嘆情簫”的動作,邪邪一笑。“希望你不會後悔。”他是見識過嵐兒簫音的功夫,搞不好剎那間,宅裡的人會像那些武夫般軟倒在地。
“我為什麼會後悔?”青史賢奇怪地低聲說道。
此時,嵐兒的簫音乍起。寒玉巧制的簫兒,在月光下泛著樸拙的清輝,沈紫的飄穗在風中款擺著,幽然的曲兒在夜裡沈靜地迴盪。
青史賢攀著石牆的身子忽然一軟,砰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原來還有誘人入睡的一招。青史賢,我已經警告過你,是你自己不聽的。”
司將淳對著青史賢趴倒在園園的背影呢喃,只希望明晨他見到自己摔得鼻青臉腫的模樣,不要太驚慌。
嵐兒邊展輕功,邊將寧神曲在宅子裡低低地吹開。這些不會武的僕傭們,幾乎都在聽到的第一串音符時趴倒,呼呼大睡。
一個摔著金燒瓷壺的小廝,也在行走的當兒瞬間睡倒了,典麗的壺兒砸到地上,摔了個粉碎,清脆的破裂聲在霎時沉靜的宅子裡,顯得格外清晰。
不一會兒,宅裡已無聲響了,嵐兒大膽地往前跨了一大步。
“嘖嘖。”這時,無限嘆惋的嗓音響起,幾乎讓嵐兒原地驚跳了起來。“真是可惜了一隻御賜的金燒瓷壺!”
嵐兒張望著四周,小心戒備著。她差點都忘了,司將淳不會被她的簫音所惑。
他在做什麼?為什麼躲在不知名的地方,玩弄似地對她說話?他是不是想阻撓她離去?嵐兒根本解讀不了他的心思。
“還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我同你說過的話嗎?”司將淳隱身密處,語中帶笑。“我說過,會再與你切磋輕功與音學。今兒個可要請你不吝指點才好呵。”
聽到那宛如戰帖的言語,嵐兒開始奔躍起來。然而夜太黑,這座宅子又太大太繁複,不管她往東南西北哪個方向尋,總是找不到出口。
嵐兒開始有一絲絲倉皇地躍向東南角。
“呵呵,這個方向不對哦!”
她一旋身,著惱地往對角的西北方赴去。
“嵐兒,你往柴房去做什麼?嫌冷嗎?冷了就過來讓我偎暖你!”司將淳總是不見人影,可那邪肆如嘲諷的嗓音卻如影隨形地跟著,就像是近在眼前、卻又找不著。
嵐兒的心,饒是再不動如山,此時也已被他提至咽喉。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被司將淳放在掌心中耍弄著的小玩意兒。他到底想要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戲耍地?嵐兒一點頭緒也沒有。
她只是騰躍著,著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