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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放霸道,從小由單親媽媽撫養長大的她則早熟知分際。
他是臺灣房地產龍頭“富藍集團”的年輕總裁,家世顯赫,她的母親則在他家幫傭了二十五個年頭。
他有日德荷混血的俊朗高大外貌,她則有東方女子的嬌小纖細。
慶幸的是,他們在男女情事上從未有過交集,他是花心爛蘿蔔,她則從不碰愛情,也難怪他突然聽到她要結婚,會感到錯愕。
一身亞曼尼灰色西裝的藍雍堯若有所思的凝睇著眼前的大美人,她的五官精緻如洋娃娃,純淨不帶一絲雜質的澄澈明眸不見波瀾,膚白似雪、唇若紅櫻,長及腰部的柔順長髮是在他霸道的指令——不得束起、不得剪短下,才有此時的好風景。
不過,她身上一襲剪裁保守的深灰色套裝還是老成了些,還好,那張臉清麗如一名高中女生。
他抿抿唇,“那個苦主是誰?”
二十多年的默契,對他這調侃式的問話,謝晏茵早已免疫,“翟祥仁,一名公務人員。”
他一挑濃眉,笑了出來,卻沒有笑意。“公務人員是比較不挑。”
忍住!謝晏茵提醒自己要忍住胸口那波濤洶湧的怒火,因為這些年來,她應該對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事習慣了。“請教總裁,婚假是準還是不準?”
“日子看好了?”
“還沒,我知道公司的事情很多,所以先跟總裁商量。”
還算尊重,他滿意的點頭,“不過,我很好奇,我以為我下過你不得交男友的指令?”他習慣掌控她,習慣對她下指令,這是他從小到大的娛樂,主人VS。僕人的遊戲。
“我是沒交。”
她平靜回答,但不交不是因為他的指令,而是他這名不懂忠誠為何的男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從來沒有想到有那麼一天,自己竟然也陷入這樣不理智的迷思當中。所以,惟一能跳脫他的魅力、守住自己一顆心的最好方法,就是結婚。
“然後呢?”他一挑濃眉。
她沉沉的吸了口長氣,“我媽是在我的要求下辭去工作的,但閒不下來的她已悶得發慌,希望我能結婚生子,她可以幫我帶孩子。”這也是另一個說服她答應翟祥仁求婚的原因之一。
藍雍堯點點頭。錢姨的確是個閒不下來的人,可問題是哪來的男人?
僅僅一個眼神,她就能看出他的疑惑,這種默契對那些想跟富藍集團做生意的商人,或是想跟藍雍堯嘿咻的女人都是求之不得的,但卻是她被他長期欺壓的“紀念品”。
“相親。”她認命回答,若不答,只會招來更多的冷嘲熱諷。
他先是一愣,隨即難以抑制的發出爆笑,“哈哈哈—— ”
笑吧!笑吧!笑死你最好!謝晏茵很難不在心裡詛咒他,這是積怨太久、被壓榨太久的懦夫反應,誰叫她從來就是一名膽小鬼。
笑聲一歇,藍雍堯爬了爬落在額前的劉海,慵懶的將身子往後靠向椅背,一手撫著下顎笑看著她,“相親就結婚,那是嫁不出去的老處女才會做的蠢事。”
“無所謂,我總要嫁人,至少祥仁他專一,不濫交。”
他黑眸微眯,對她話裡暗藏的嘲諷有些不滿,“錢姨不在我爸媽那裡做事,你對我說話就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她抿抿紅唇,算預設。他口中的錢姨,也就是她母親,在兩人的相處中的確是一大關鍵,她會聽他的“指令”,就是因為他從小時候就對她說:“你要不是聽我的指令辦事,我就叫我爸媽不讓錢姨來工作,到時候你們母女就沒錢生活!”
當年,他們都只有七歲,養尊處優的他太狂妄,而她太膽小,久而久之,竟然也習慣成自然。
但隨著他的指令愈來愈離譜、愈來愈過分,她在成長的歲月中也曾小小的抵抗過,可是隻要她媽還在領他家薪水,她永遠是輸的一方。
藍雍堯見她不語,又皺眉問:“你對你的他了解多少?如何確定他專一,而且不濫交?”
“我就是知道。”她不想解釋太多,她對他太瞭解,若是他否定一個人,那個人就很難翻得了身。
不說,正好,對這個話題,他大少爺也沒什麼興趣!
一把無明火莫名在胸口慢慢悶燒起來,板起臉,藍雍堯命令道:“把金華大樓競標案的資料拿來給我,另外,通知一級主管明早開早餐會議,兩岸政策開放後,臺灣房地產看漲,原本觀望的外資跟商仲業者都摩拳擦掌的要標得金華大樓—— ”
“總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