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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天我就回臺灣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沒問題,很高興認識你。”她舉高名片看了看,名片上鑲了幾行醒目的字型,“李氏集團副總裁——李慎”,盈盈暗暗吃驚著,她小心翼翼地將名片收進口袋裡,對他綻出一個大笑容。“還不知你的芳名……”李慎笑著追問。
“尤盈盈。”盈盈很快介面。
“他是……”
“黎無痕,一個最符合他個性的名字,無痕——當女人為他瘋狂時,他可以揮揮衣袖;不留半點痕跡的離去,傷透女人的心。”盈盈不假思索的替他答道。無痕在旁猛翻白眼,有股衝動想封住盈盈的嘴。
李慎直盯著盈盈笑,偶爾轉過頭去看了看無痕的表情,“你方便留下聯絡電話嗎?”“盈盈!”無痕終於忍無可忍地發出警告聲,他氣得想掐死她。
“噓,你先別吵嘛!”盈盈用手肘撞子他一下,接著拿出紙和筆抄下她的電話號碼,遞到李慎的手裡。
“那十點見了!”李慎小心的收進皮夾裡,生怕她忘了赴約,臨走前還不忘叮嚀。
“嗯,拜拜。”盈盈點點頭,輕輕地朝他揮著手,目送著逐漸離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鐵塔邊……
第二章
不對,不對,怎會是這樣?我要的東西不是這樣,這樣一點都不浪漫。
夜晚的巴黎鐵塔應該更加浪漫才是,景象雖被我鋪陳成月蝕,可是似乎少了那麼一點點浪漫的氣氛。
寫稿時龜毛無比的我,正打算刪除所有的內容,全部重寫,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整個思緒倏地被打斷了。
天啊!我最近老是忘記在以往寫稿時,會拔掉電話線的習慣,不,我很清楚我是故意忘記的,因為我在等“他”的電話。
“他”對我很重要,我願意為他改變我多年來的寫作習慣,思緒半途被打斷,我非但不生氣,反而很愉悅的接受。
女人嘛,生來註定為愛情而活,也許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如此,但大部分的女人都渴望在愛情這條路上,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與快樂。
“喂?”我屏息的等待對方的回應。
“你在做什麼?”那令我百聽不厭,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藉由話機從遠端傳來。
“我在寫稿。”生怕突然斷電吞掉辛辛苦苦打下的字,我將滑鼠遊標移到“儲存檔案”很快的按下去,並讓電腦進入持機狀態。
“那你先去忙,我不打擾你了,等你今天忙完了,我再撥給你。”
“不要!”這樣就想結束通話?!我會恨得牙癢癢的,沙啞的聲音很快發出可憐兮兮的哽咽。我不是想博得同情,而是渴望得到更多釣關懷與愛意。
“為什麼不要?”他問著。
他的疑問總是如此愚昧,難道不知道我對他的“思念”嗎?他究竟是真木頭,還是假木頭,有時讓我捉摸不定。
“我好想你。”對,就是要明講,否則他根本不懂人家的心。
“我也是。”
“什麼時候……我可以再見到你?”我害怕聽到會令我難過的答案,然而又矛盾的渴望得到讓我狂喜的慰藉。
我是矛盾綜合體、煩人的小妖女嗎?或許是,但我從不願承認。
“原諒我暫時無法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我真的走不開——”
“別說了,我恨你……”
再一次的,殷切的期望盼來了失望與落寞,再度將我火熱的心給狠狠地打入谷底。這又讓我想起了另一個問題,當他忙得焦頭爛額時,是否還會想起我?這問題就好比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那般的令人費解難測。
“你不要這樣嘛!”
為何他的口吻中,隱約藏著些許的焦躁與不耐?我想開口問,但我放棄了,因為沒有足夠的勇氣讓恐懼再度敲上我心房,最後所有的理智終究還是被自己豐富的聯想力所矇蔽了。“你根本不愛我,如果你真的愛我,你會想辦法讓我快樂起來。”我萬念俱灰了,何苦死心塌地的等待?
“對不起嘛!”他的聲音溫柔得不能再溫柔了千篇一律的歉言,激出了許多的猜疑,連結著千奇百怪的想法,豐富得活像是一個企圖吞噬我靈魂的惡魔,讓我的理智逐漸渙散。
“你讓我愛得很痛苦,你老是讓我這麼想你。”我的語氣充滿了怨惠、埋怨和猜疑。爭執往往是情感最大的致命傷,信誓旦旦的愛戀在經過無數次爭執後,剩下的惟有猜忌,而那隻會讓彼此陷入更深的迷惑中。
我始終無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