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刷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呢,我不洗了不洗了!”
如果洗乾淨就是為了把自己送進
虎口,那我寧願跟《東成西就》裡那誰誰一樣,一輩子都不洗澡,伸手進去就能搓出一顆大力丸來。
床沒上去,我的衣服就被紀銘臣一把揪住,他拉著我往浴室裡走,“這回你不洗也得洗,也不看看自己都成什麼鬼樣子了,再不洗還見得了人嗎?”
“見不了人,見得了你就行了!”眼見他又眯眼瞪我,我只好乖乖跟著他往浴室走,“洗就洗,你去叫護士來。”
他嘴角一翹:“麻煩護士做什麼?我幫你洗就行。”
“我真還沒好呢!你口味怎麼這麼重,”我嚇得停在浴室門口死命掙扎,“要不你去負一樓好了,那裡人多而且涼快,他們又聽話又能滿足你……”
“閉嘴!”紀銘臣咬牙切齒的打斷我,神色有些暴躁,“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讓你嚐嚐什麼是真正的重口味!”
然後我就被他推進了浴缸裡。
再然後他挽了襯衫袖子開始解我的衣服釦子。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熱著臉垂著頭乖乖站著任他脫光,結果悄悄抬眼看他時,正撞上他脫掉我內衣後倏然轉成幽深精亮的眸子,我渾身一抖,嗚了一聲,剛要張嘴說話,他一個凌厲的眼神就遞了過來,我被他瞪的又嗚了一聲,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即使沒有明顯破掉的傷口,也不能長時間的泡澡,所以我只能抬著兩手站在浴缸裡任他拿著花灑毫無章法的亂衝。
我忍了半天終於受不了這種非人的虐待,小心翼翼的抬眼問他:“你到底會不會給人洗澡啊……”
紀銘臣抿著唇不說話,也不看我,我被他揉吧的又癢又疼,躲著他的手出聲:“喂……”
他身上濺了不少水,見我說話,他把花灑“啪”一聲扔進了浴缸裡,我心肝一抖,以為他不是怒了要撲上來,就是煩了打算棄我而去,唯一沒想到的是,他會再接再厲。
我張著嘴見他脫掉襯衫、脫掉長褲,等他一腳跨進浴缸的時候終於反應過來,抖著嗓子伸手去推他:“你、你進來幹什麼……你出去、出去洗……”
他光裸的胸膛硬邦邦的不退反進,我嚇得邊抬手擋著他邊往後退,“我、我還是病號啊!這會兒不能給你……啊啊啊——”
浴缸裡全是水,我光著腳動的慌亂,一個站不穩就要尖叫著往後仰去。
紀銘臣眼疾手快的往前邁了一步伸手摟住我,我整個人驚魂未定,嚇得聲音裡都帶了哭腔,攬著他脖子後怕:“你進來幹什麼啊……我不是沒說話麼,你不能強迫病號……唔……”
《
br》 我話沒完,紀銘臣已經低頭欺負過來,照著我嘴巴不管不顧的張嘴就咬,我手腕疼、使不上勁,腳下又滑,只能抗議的唔唔,心想安安是被紀銘臣灌了迷魂湯還是最近瞎了眼,這種跟餓狼一樣橫衝直撞的撕咬哪裡就體現了他對我不錯?!他都要對一個病號霸王硬上弓了,他哪裡不錯了?!
我被他咬的嘴唇又疼又麻,正想抬腳踹他的時候,他卻先識相的放手了。
我腫著嘴巴瞪他,他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去,見我張嘴率先警告我:“你再出聲我就來真的。”
說完,他就低身撿起花灑,抿著唇黑著臉,神色似是認真的給我洗起來。我哼了兩聲,也只好任他渾身上下的摸,洗就洗,誰怕誰啊,反正我最難看得時候都被他看了,我好看的地方也同樣不怕他看,老孃豁出去了!
安安的霸氣我是學了學,但真當紀銘臣摸到不該摸的地方時,我還是忍不住支吾了幾聲,然後又被他的眼神一一壓下去,最後就連他把我晾旁邊,自己簡單沖洗時,我都敢怒不敢言了,畢竟現在我是弱者他是強者,畢竟掏住院費的是他不是我,更加畢竟的是我連他上廁所都看過了,洗個澡算什麼。
不過紀銘臣行為雖然稍稍流氓了些,但效果還是不錯的。
我被他用浴巾裹著抱到床上,通體乾淨舒暢的忍不住蹭了蹭被子舒服的嘆了一聲,換來了紀銘臣一個不屑的白眼。
他又轉進浴室拿毛巾出來給我擦頭髮。
我後腦勺上的腫消了不少,但還是少浸水為好。我斜躺在床上把頭髮垂下去,好讓他擦的方便。難得他這麼善良,我看看他倒過來的臉,摸了摸擦半天也沒擦乾的頭髮,小聲提醒他:“紀總,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電器叫吹風機?”
紀銘臣手一頓,狠狠的揪了下我頭髮,“你以為住總統套房呢?哪兒來的吹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