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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齊飛。他眼睛垂下去斂掉了八分銳利,柔軟盡現的摸了摸我的頭髮,伸手去按馬桶的沖水按鈕,嘩嘩的水聲裡混著他含笑的問句:“你是蜜蜂還是蝴蝶?”
意識到有點走神,我晃晃頭說:“不管是什麼,我都只採野花,不採家花。”
江景誠一怔,隨即輕笑一聲,魅力四射:“我除了讓家養的蝴蝶採,也不會輕易給其他昆蟲機會。”
我剛想對他笑笑,他又說:“但是遇到能直取我花芯的蜜蜂,我很想給彼此一個機會。”
他目光灼然,我又晃晃頭,擦了擦嘴把帶著汙漬的手帕遞給他,他接過去很順手的把手帕扔進了紙簍裡,伸過手來:“地上涼,我扶你起來。”
我力氣剛才全用來吐了,只好點點頭任他把手臂穿過我腋下,把我半抱著扶起來。
剛站好,門口就響起了一道陰陽怪調的聲音:“現在的廁所是男女混用了,還是現在的男女喜歡在廁所混了?”
我抬頭看見那個抱著臂挑眉說話的人,兩腿一軟又差點癱下去——我真的
還沒找好下家啊……
江景誠還是很淡定的,他扶著我到紀銘臣跟前,謙和的笑了笑:“我們跟蘆小姐吃飯,她喝的有點多進錯了廁所,正巧被我遇到,所以過來搭把手,既然碰到紀先生,那就把蘆小姐交給紀先生吧?”
他把事情解釋的一清二楚,紀銘臣卻抱著臂沒有動作,只是冷哼著笑了笑:“我和她也不熟,她跟誰一起吃飯,江總就交給誰吧!”
江景誠還沒說話,我卻聽得抖了抖,他這個冷笑的動作比以前冷了不止一點半點。
我推開江景誠踉蹌幾步撲進了紀銘臣懷裡,抱著他仰頭弱弱的問:“乾哥……你不認識我了?”
我是真想叫乾爹來著,可是顧忌著我好不容易才住進去的高層公寓,只能迷濛著眼裝醉叫乾哥。
紀銘臣臉色鐵青垂著眸冷眼看我,江景誠咳了一聲說:“既然紀總是蘆小姐的乾哥哥,那就交給紀總了。”然後他就走了。
留下我和紀銘臣繼續眼對眼。
“乾哥……”我又叫了他一聲,他不說話的樣子實在不怎麼好看,桃花眼眯起來很像嚇人。
“我什麼時候有你這麼一個給我長臉的乾妹妹了?”紀銘臣又是冷哼一聲,“蘆葦,你最近混的很是如魚得水麼。”
我趕緊搖搖頭,做人,該低頭的時候就不能反抗一分。
他繼續冷著臉說:“放開我。”
不會是來真的吧?我再搖頭,討好的又抱了抱緊。Gary說的對,我不能在還沒有起跳的時候,就把跳板弄丟了,現在安撫跳板才最重要。
我搖的頭都有點暈了,他還黑著臉,咬牙說:“你再不放開,我就對著你上廁所。”
“……”我幾乎跳著離開他懷裡的,“哦哦,那你上,我去外面。”
“回來!給我站好!”紀銘臣沉聲一吼,把我甩到洗手池旁,沉著臉說:“在這兒等我,不許動。”
然後……然後他就鎖了男廁所的門,開始大方的站在我剛才看見的那一溜的瓷白中的一個前上、廁、所。
那個什麼的聲音傳過來,我臉上因為醉酒剛剛褪下去的紅熱頓時又冒了出來,說真的,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等一個男人上廁所。更重要的是,不是在廁所外面等,是在男廁所裡面等啊!
紀銘臣上完廁所的時候,我已經有些犯迷糊,扒著水池邊才能勉強站住,偶爾還會因為酒精刺激反胃的乾嘔兩聲。
我生怕他拋下我獨自離開,然後等我摸到公寓的時候,
裡面已經換了另一個小明星。所以我一直撐著眼睛等他過來。可是等他過來了,我又後悔了。
因為他撩起水直接撲在了我臉上。
我被水激得登時清醒了不少,嚇得去揮開他還想給我拍水的手,他卻抬手扣住我後腦勺又往我臉上撲了幾把才停手。
我帶著一臉水憤怒的瞪他,紀銘臣這個死人卻勾著嘴角笑了:“現在清醒了嗎,我的乾妹妹?”
滿臉的水珠順著下頜流進我衣服裡,癢而溼黏,我越瞪他,他笑的卻越歡,氣得我低頭撞進他懷裡,揪出他有些鬆散的淺粉色領帶就往臉上胡抹一通。
“蘆、葦!”紀銘臣盯著領帶上清晰的深色水印,臉黑的不是一點半點。
我有些迷糊的“嗯”了一聲,埋在他懷裡聞著日漸熟悉的清醇氣息,又用領帶擦了擦脖子,唔……Boss的真絲領帶觸感好柔軟,比手帕舒服多了。雖然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