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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貼了過來。
紀銘臣的溫熱唇舌霸道的長驅直入,挑開我唇瓣纏繞掃蕩,迫切的跟好幾天沒開葷一樣,吮著我舌尖恨不能把我拖進他嘴裡吞下去,直到我被他吻得舌根都麻疼了,他才微微放開我。
我七葷八素的靠在他懷裡喘氣,紀銘臣伏在我耳側撥出的氣息滾燙,喘息相聞間,他嘴唇貼著我耳朵,嗓音低啞的喃了一聲:“老婆。”
我聽得呼吸一滯,埋在他懷裡臉熱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紀銘臣摟著我低低笑起來,胸膛起伏間,就跟做夢一樣。
*
人們都說結婚靠衝動,我一個衝動就跟紀銘臣領了證,頭腦發昏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領了證後我該以什麼心態面對紀銘臣的媽媽。
領完證的隔天是楊若怡的生日,她圈裡朋友寥寥無幾,知道她身份背景的更是極少,我有幸成為了少數幾個被她叫到楊宅過生日的圈內人士之一。
紀銘臣工作忙沒有過來,年輕人湊在一個廳裡玩,跟我一起的幾個女藝人兩眼放光的各自奔向目標,我傷感的站在原地扶額惆悵。
這麼多世家子弟,這麼多金龜婿,舉止優雅的有、相貌優質也有,可他們已經一個個的離我遠去了,我是已婚婦女,他們是鑽石王老五,就是一個薄薄的小本,給我們劃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更重要的是,以紀銘臣那個霸道樣來看,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和一群男人玩各種擦邊球的遊戲,我會死的很慘。
所以我只能找楊若怡去聊天。我來的時候楊若怡臉色就不太好,因為她請了薛紹,但是他沒來。這些人在這裡玩的歡,楊若怡卻心不在焉。
薛紹前段時間出了院,因為合約還沒到期,所以他所在的經紀公司一直沒有對外界發表宣告,他還是那家公司的簽約藝人。只不過他的行情已經急轉直下,他剛出車禍還在住院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部電影紛紛跟他解約。
現在出院了,關於他的新聞仍是一星半點,而且多是抓住他和蔣婉清的事不放,主持八卦節目的主持人每每提到他,言語間都說他毀容是遭的報應,實在有點不人道。
我要是薛紹,我也會一蹶不振。
說實話,縱使楊若怡的出發點是好的,縱使她不介意薛紹的過去仍然願意幫他,我也堅持站在薛紹那邊。
畢竟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
楊若怡說我和薛紹是一類,她和紀銘臣是一類,這樣分多少有些不合理,男女真正平等是件很遙不可及的事,更何況我們的情況和他們還是有些不同的。
一旦薛紹接受了她的幫助,以後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會罩上一個靠女人成事的帽子,而從軍從政的楊家人一輩子都不會接受這樣的薛紹。這樣只會把他倆的距離拉的更遠。
可是楊若怡現在被衝昏了頭腦,她考慮不到這些,在這麼亂哄哄的場合下我也沒辦法跟她深談,簡單說了幾句她就被人叫走了。
這麼幾句話間,我再回神的時候就發現幾乎所有人都自動配成了雙,我無語半天最終選擇找個清靜地方吃東西。
然後我就遇見了紀銘臣的媽媽。
也實在是我選的不合適。
我端了盤自助甜點,出了我們在的那個廳,轉到客廳時,見通到二樓的樓梯後面有幾塊大大的落地窗,後花園白皚皚的雪景看著很是賞心悅目,我就端著盤子,縮到一顆高大盆景旁邊賞景邊吃東西。
客廳人來人往,什麼人都會經過,紀媽媽出現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一口蛋糕卡在了喉嚨。
她衣著得體又氣質高貴,我被噎得直跳腳,連忙喝了口果汁才把蛋糕壓下去,放下東西侷促的紅著臉衝她笑了笑。太丟人了。
紀媽媽跟我上次在她家裡見到的一樣,笑容溫婉又無害,“對不起蘆小姐,我嚇著你了。”
我連忙擺手:“沒有,是我自己太貪吃了。”
她又說:“我過來不打擾你吧蘆小姐?”
“不打擾,您叫我蘆葦就行了。”
紀媽媽笑了笑說:“好,蘆葦,最近工作忙嗎?”
“不忙。”我咳了一聲說:“我沒名氣,所以片約很少,有一部電視劇的小角色還沒有開拍,所以最近很閒在。”
不得不承認,我在耍小聰明暗示她。既然我沒有背景,那我至少要向他們證明我的清白,既然已經打定主意,那麼那些不能讓他們接受的缺點,能少一個是一個。
紀媽媽哦了一聲問:“你入行幾年了?”
“兩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