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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暴戾的扒掉我僅剩的兩件衣服時,我才覺到了害怕。
我蹬著腳拼命踢他,“紀銘臣你冷靜點……你放開我!”
他鐵青著臉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只一手摁住我的胳膊;一手扯開腰帶,掰開我的一條腿就直直擠了進來。
安安以前給我講過;沒有前戲的滾床單,就像在柴達木盆地上滑雪一樣寸步難行。我跟紀銘臣在一起多半年的時間,除了初次的疼痛外,從來沒有機會體會到安安所說的那句話。
今天總算明白了這句話的形象之處。
我下面乾澀的沒有絲毫迎接外物的準備,紀銘臣卻毫不在乎的頂了進來,他確實寸步難行,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識,即使乾澀艱難,他也依然在往裡頂。
那種感覺,就像有千萬顆沙礫磨過唇瓣,又像唇瓣在被風吹的緊巴巴火辣辣的疼,又必須咧大嘴大笑一樣。
最柔軟的地方,承受著最粗糙強硬的摩擦和撐漲,我感覺整個人都要裂開一樣。
我疼的急促吸著氣才能避免水珠從眼裡滑出來,但這種感覺實在太疼,我胡亂蹬著紀銘臣,扭著身子掙扎,得到的結果卻是他一入到底,直直抵到了我最脆弱的那一點上。
我明明疼的死去活來,卻還是忍不住顫著縮了縮。
紀銘臣抬高我一條腿,整個退出去,又疾速的頂進來,乾澀摩擦間,我疼的脫開一隻手去抓他的背,隔著滑涼的襯衣,我恨不能把他後背抓的比梅花鹿還要花。
“紀銘臣……你給我出去……”
他又是一下,直直戳到那一點上。他早就已經熟知我的身體,所以才能在無比干澀的情況下,只用三兩下就引得那裡漸漸溼滑起來。
疼痛夾雜著隱約的顫慄和抽搐,我推著他肩膀掙扎,他又抓回我胳膊按在頭頂上方,低下頭來狠狠攫住了我的嘴唇。
他連把我舌頭勾進他嘴裡去,都是為了撕咬,我嗚聲掙扎,得到的也全是他更激勵的噬咬。
“你放開我……紀銘臣……你不能這樣……”我模糊出聲的掙扎,紀銘臣咬夠了終於肯正眼看我,他一直都在掰著我腿挺身動作,每動作激烈的動一下,我就被他撞得往床頭聳一下,他卻仍是一副不把我戳破撕裂就絕不罷休的架勢。
“不是想找男人麼?”紀銘臣啞著聲音低喘著粗氣,一下下的撲在我耳邊,“現在如了你的願你掙扎什麼?你這是嫌棄什麼呢?嫌我髒還是嫌你髒?”
我仰著頭承受那一下下的痛苦,腦袋裡一片恍惚紛亂,他卻咬著我耳朵沉聲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他抽出身子,又是狠狠的一挺,我被那他直頂到深處的力道,磨得澀疼難忍,偏偏在他頂到那一點的時候又忍不住縮身子,連他說的話聽在耳朵裡,都顯得異常緩慢而堅決:“蘆葦,這種痛與快,這輩子,都只能由我一個人給你。”
他又是沉沉的一動,低頭吻上我眉心。
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你看看袁園他們……婚外情是沒有好下場的,紀銘臣……你放過我吧……”
紀銘臣低頭吮去我滑到鬢角的淚,通紅著眸子離著不到寸許的距離看我,聲音低沉而啞然的說:“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我猛然大哭起來,他離著我這麼近,隔著淚花,卻像遠去了天邊一樣,我帶著滿臉鼻涕淚水,開口說話的聲音沙啞而帶著滿滿的哭腔:“會進地獄啊……你放過我好不好……”
紀銘臣鬆開鉗制住我的手,抽了身捧住我臉去吻,甚至沾到我流出來鼻涕,也絲毫沒有介意,他說:“有我跟你一起,下地獄你怕什麼?”
跟你在一起,下地獄是應該的,我怎麼會怕?可是別人也會因為我們下地獄啊,那種活在地獄裡,生不如死的感覺,我有幸嚐到,又怎麼可以再加之到別人身上?
*
懂事以前,爸爸這種生物,對我來說,遠不如鄰居家的叔叔親切熟悉。我曾一度奇怪,為什麼別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跟他們和他們的媽媽生活在一起的?
這多不正常啊,我叫爸爸的那個人,一年能出現兩次就很不錯了。
那個時候對夫妻沒有概念,更不知道爸爸和媽媽是應該生活在一起的,只覺得家裡有一個比自己和媽媽都高大有力的男人,是件很值得得瑟的事情,因為其他小朋友總是在一臉得意的鄙視我,鄙視我家裡沒有一個能頂天立地的人。
我跑去問我媽,她就愣上片刻,溫柔四溢的笑著說:“你爸爸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需要在外面掙錢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