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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霓虹燈閃爍的不是五彩的光而是人們寂寞躁動的心。
貝以涵推開陽光街角咖啡店門,對迎賓小姐說了聲約了人便往裡走。
店裡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如同流水緩緩流淌,心隨著節奏放慢了跳動。
窗戶邊的座位,有個穿著黃色短袖T恤的單身男人正扭頭看窗外。全都是他剛在電話裡的描述,是他了。
貝以涵在他對面坐下,“羅先生。”
羅先生轉頭看她,這一看嚇得她差點跳起來逃跑。
冤家路窄!竟然是牽錯手廁所男!
既然是他,那麼她就不客氣了。
“羅先生,看你長得挺帥的,怎麼連個女人都管不好。也是,要進青山的人哪有功夫管女人。”
羅先生沒吭聲,挑了挑眉示意她接著說。
“你老婆盛筱筱,在結婚前四天爬到別的男人床上。”
“哦?別的男人?誰?你男友?”男人云淡風輕的說道。
扯淡!貝以涵嘴角抽了兩下,一是因為男人扯到寧海身上,二是因為男人淡定的態度要讓她抓狂。
任何一個男人被人告知未婚妻爬到別的男人床上不都應該面有崩潰之色嗎?即使不崩潰起碼也該給點反應吧。
男變態女YD真是絕配,她嗤笑,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甭管是誰,反正那個男人已經承認了。”
男人不置可否的笑笑,把她氣得七竅生煙。
男人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時抬眼看她,“你是不是……”
“我一直都想對你說,你給我想不到的快樂……”貝以涵的手機響起,男人笑了笑往後靠上沙發。
貝以涵剛訓完人處於激憤狀態中,也沒看號碼拿起來就接:“你好,哪位?什麼,羅先生?什麼?你有急事走了?”
她目光直了,像看鬼似地盯著眼前的羅先生。
認錯人了。
然後,她掐掉電話拿起包,比兔子還快的跑到門口,“砰”的撞上玻璃門,把一旁站立的迎賓小姐嚇的捂住嘴。
捂著頭奔到店外,打電話給曹琳,讓她自己聯絡羅先生,而後關機,攔下計程車回家。
咖啡店裡,男人背光而坐笑的難以自制,儒雅與妖孽極度矛盾的兩種氣息,聚集在他身上卻是那麼的自然。
他要說的是,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滴,終於挖新坑了。這個文存了好久,可是一直不滿意,開頭部分改了又改。每次菊花問我在幹嘛,我總是回答改老三,於是菊花吐血。
其實,這篇文發出來心裡仍是忐忑的。可如果仍讓它呆子黃色資料夾裡,我相信還會改之又改,改的我連別的文存稿的心思都麼了。想了又想,還是發出來吧。
求走過路過的包養!!!
2
捉J跑錯地 。。。
曹琳手機裡多了一個儲存名字——柳清陽,和葛海東上床女人盛筱筱的未婚夫。不,嚴格說來是領了本子的合法丈夫。
過了幾天,曹琳帶來八卦,離結婚還有四天的時候,羅清陽和盛筱筱離婚了。
又過了幾天,曹琳一臉怒火的回來,可惡的葛海東竟然對他倆共同的朋友說是她有外遇。
她總算是嚐到七竅生煙的滋味,行動不受理智的控制,恨不得拿刀活剮了他。
貝以涵和她如此如此耳語一番。
白玉賓館坐落在新城區,四星級的標準,裝修極盡奢華,據說地面鋪的是一千塊一平米的大理石,光鑑照人好像踩在鏡子上。
一輛綠色小QQ飛速的開進賓館停車場,從車上跳下一男一女,貝以涵和她的師兄沈坤。沈坤今年剛正式工作,剛領了警官證,也在刑警大隊蕭翰之手下,上班上的好好地,被貝以涵拖出來辦要事。
路上,得知他要辦的要事竟是利用職務之便,當即義正言辭的拒絕。可是貝以涵恐嚇他,如果不幫忙,就到她大學女同學沈坤暗戀的物件陸菲面前說他壞話。
沈坤非常清楚,貝以涵說得出做得到,兩人同歲,雖然他大了幾個月,可長的很嫩一副小男生的模樣,被她嘲笑過許多次並且欺負過不知多少次。再一想若出事,反正有蕭翰之兜著,為了他的夢中情人,那就來了。
兩人疾步走進大廳,曹琳嘚嘚的跑過來,低聲說了個數字——8001。
貝以涵喘著氣問:“進去多久了?”
“快二十分鐘。”夠倆人洗澡做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