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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唇輕咬她的耳朵,嗓音如酒香醇,“若依,你果然是個迷人 的小東西。”
滕翼放開她,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他會讓這曖昧的情愫任由它發酵再發酵。輕按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取笑她,“趴在這裡是不是比趴在地上好多了?”
“哥,你又故意戲弄我?”藍若依對他生不了氣,只是尷尬羞怯著,如果她此時是一隻超級土拔鼠就好了,鑽進地洞裡,該笑就笑,該哭就哭,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滕翼難得好心情的挑高眉,“我懶得戲弄你,你認為你是小老鼠嗎?”
藍若依怔了一下,他怎麼知道?心底納悶。
順了順她的頭髮,感覺摸到了輕沙,“就算你是小老鼠,我還不是貓呢。”
他嗄啞的嗓音似醉翁打鼻子裡哼出來的,半帶甜密半帶寵溺半帶玩笑。
“哥,我感覺你變了。”藍若依坐正身子,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似對待世界未日那樣認真嚴肅的神情。
“怎麼變了?”滕翼的手停在她的發上,聽到她的話,眸光定在她臉上,等待著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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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夢
“怎麼變了?”滕翼的手停在她的發上,聽到她的話,眸光定在她臉上,等待著她的回答。
“你小時候、、不愛理我的、、”藍若依想了片刻終於說。
“我小的時候?”聽到她的話,線條瞬間柔和了,唇邊不自覺微揚起來,“我都是小的時候了,那你就更是小小時候了。”滕翼停了一下,又說,“我就算理你又有什麼用?你懂嗎?”
“我當然懂。”藍若依脫口道,聲帶逞強。她又不是傻瓜,誰對她好,她都不知道話,活著還有什麼用,還不如抱頭自殺。哼哼,真是這麼笨,閻王殿還不收呢,小心踹回馬路邊睡大街。
“等你真懂再說吧!”滕翼意味深長的瞅了她好一會,表情莫測高深。他從她眼裡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輕嘆一口氣,突想起她無事不會登三寶殿,問道,“若依,你來這裡到底什麼事?”
“我、、、”想起被跟蹤,又不想他擔心,也許只是自己多心了呢。想了下,便說,“我只是想來看看哥哥,與哥哥一塊兒回去。”
“是嗎?”滕翼輕笑。昨天那場雨把她嚇怕了?還是,到公司受氣了?他也不再多問。扶她座正來,逸語如風,“座好了,別這樣一副沒骨頭的樣子,你是蛇嗎?”
“你才是蛇!”藍若依低聲反駁道。最討厭那個東西了,光溜溜的說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它當之無愧於世界上最冷血的動物之首。
除了水之外,她第二怕的東西就是它了。這一說起它,她又想起水。是誰曾經叫她猜一個什麼迷語來著,什麼東西沒有嘴沒有眼睛沒有鼻子也沒有腿和手,卻在我家的欲室裡慢慢慢慢的爬過、、、、、她第一反應就是水!
不禁打個顫。
滕翼低頭凝了她一眼,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握了下她的手。她的表情總是表現在臉上的。
睡夢中的藍若依睡得很不安穩,翻來覆去老是在做著夢。老是夢到一個滿是血的白衣女人,血染紅了她的下半身。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她那雙手在不停的往前伸著,似乎想抓住什麼,卻又是無能為力。模糊的面容下那雙眸子充滿了哀傷、絕望、不捨、還有愛。
她囁嚅著雙唇想說什麼,又像是發不出半點聲音、、、、
然後她的身子慢慢的上升在半空中,留戀的伸出雙手。猶如一縷輕煙,她在一點一點的消失,消失、、、直到什麼也沒有了。
而後,陸陸續續又夢到幾個不認識的男男女女,不知在爭執著什麼。最後,她竟夢到了康敏洋,他一直痛苦的念著雪兒、雪兒、、、像是過於激動,他竟抱著自己的頭一頭撞到地上,起了一個大血泡、、、
藍若依驀地驚坐起身,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全身都溼透了,臉上發上全是汗水。她心有餘悸的喘著大氣,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為什麼這夢如此真實啊。
不禁抬頭往窗戶上看去,她竟真的看到一個模糊的白衣女人在那裡晃動著、、、、、
藍若依連滾帶爬的跌下床,大叫一聲,“哥!”
可能是房內比較暗,一點兒也看不清。她跌下床的同時,額頭好巧不巧的撞到臺桌上,因力道過大,下一秒,她就這樣被撞暈了過去、、、、、
親,應該沒有晚上看書的吧。哈哈,如有,不好意思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