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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著後腰嘆道:“你自己考慮吧,如果你真的對治衡還放不下,願意接受他就接受他吧,我和你爸爸都不阻止了,再說了,治衡的媽媽,現在那個狀況,也不是嘔氣的時候。”
她說完便站起來要往外走,我驚叫:“媽媽,你去哪裡,腳傷還沒好呢!”
她沒好氣兒的咕噥:“我去給鍾馗燒兩道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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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是始料不及,其實擺開條件來看,許治衡雖然不如董忱優秀,但是他性格好,為人忠厚,也不乏幽默,真的要尋歸宿,他是最良好的物件。
爸爸媽媽最後都對許治衡妥協了?我真是萬萬沒料到,權衡再三,爸媽一致的意思都是,寧肯我和許治衡在一起,被他屯著閒著養著象一頭肥豬,也不要我跟著董忱,去他們御煌樓做牛做馬。綜合他們兩人的意見,現在兩人竟然能意見一致,全都倒向了許治衡。
但我的心卻不能平靜下來,當他們阻止我和治衡在一起時,我尚有些惆悵。我那時候在想,假如外界力量很強大,我不得不和這個人分開時,我的心裡會很難過,會永遠懷念他。但現在突然有一天,父母,外界,所有的因素不再是因素時,我卻真正的彷徨了。
許治衡也真會選時機,他知道自己已經攻克了大山,所以他選在合適的時間來約我。
就象初戀時那樣,他給我打電話,時間正是傍晚,他問我,聲音在電話裡聽來讓我始終那麼沒法拒絕:“有時間嗎?一起出來坐坐好不好?”
城市的傍晚,西天煙霞象火一樣,我趴在陽臺上接他的電話。樓下小區里人來人往,嬉戲的孩子,歸家的人群,我心裡怦怦亂跳,聽著他溫和的聲音,差點我就控制不住,想馬上的就答應了他,但想了下,我說道:“我今天有事,不好意思,改天吧!”
其實我什麼事也沒有,也不是想象母親教導的那樣,“也別便宜了那小子,給他點顏色看看,至少磨一磨他。”我不是那銳利的人,之所以不赴約,是真的不想去。
放了電話,我鬱悶的拿陽臺的一盆植物撒氣,一片片的揪它的葉子。手機響了,卻是一個女朋友,她在那邊開朗的約我:“嗨,毛豆,今天我生日,賞臉大家一起吃飯吧?差你了。”
我埋怨的叫起來,“早說嘛,準備生日禮物給你!”
她也在那邊笑:“真的要請大家吃飯,何必要你破費,來吧!你來就是最大的榮幸了!”
我問及他們吃飯的地方,一問地方,我呆住了。
御煌樓?
世界上的事真脫不過一個巧字。城市這麼大,他們為什麼要選擇御煌樓造反?
“快點來吧!”
我唯唯諾諾,在去與不去間掙扎良久,終於決定,去。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我想見董忱。
確確實實,和他分開不過才一天的時間,我卻有些想念他了。
這個念頭在我的心裡一晃而過,我被自己嚇著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竟然動了春心,對這個頑劣不堪,油嘴滑舌的大少爺產生了思念之情。
不會吧?難道我對他,產生了感情?
我遲疑的坐在床上,對著無辜躺在床上的衣服有些迷茫。突然間我發現,我開始在意他的話了,他說的,女孩子的青春是寶貴的,該揮霍時就要揮霍,該利用的就要利用,天吶,我真的被他的話影響了。
有人說,愛情是什麼樣的?也象一次賭博。
賭局,下對注,贏一次。愛情,跟對人,贏一世。
☆、85:老婆們,我來了
我打車到了御煌樓,怎麼說都是好朋友生日,不能太倉促,經過商場時,我跑進去給她挑了一枚胸針。
出門前我也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董忱說的對,年輕是用來揮霍和享受的,不享受這青春的日子,到老了再後悔就不值得了。
到了御煌樓,站在門口我有些遲疑。
兩個月沒來御煌樓,御煌樓的經營狀況明顯比我想象的還要好,雕花琉璃的木紋中國紅門窗上,又新上了金漆的福字,透過通徹的大廳玻璃,馬上可以看見裡面客如雲集,人聲鼎沸。董師伯確實經營有方。
我一踏上臺階,馬上裡面服務生便迎了出來,迎賓小姐穿的是杏黃色的旗袍,肩上搭著紅色授帶,看見我禮貌的微笑,我告訴了預訂的桌號,服務生立即把我引到一邊的隔斷。
進來的時候我有意的往後廚看了一眼,透過玻璃我沒看見董忱。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