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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卻非要搞出一個十分古色的名字,象什麼夜宴,長生殿,朝歌,這麼詩意的名字卻被扭曲著的霓虹燈一彎曲,真是不倫不類,象把蘇軾挖出來扒光了插菊花。
唉,元芳,你怎麼看?
………………
大家都在唱歌,我卻縮在包間一角的沙發上寂寞的想事,大螢幕上那個MV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兩個人捧著奶茶含情脈脈的喝,忽然間我的眼睛模糊,我把那個女主角的臉蛋想成了我,我出現在了螢幕上,再看著看著,那個男主角竟然變成了董忱。
腦子裡有些混亂,我在想的是今天下午,當我的手燙了時,第一個趕到我面前的人是董忱,他抓著我的手腕,一路穿過廚房裡的那些架子,找到那瓶獾油,不由分說的開啟,然後抹到我手上時,那種有些責備又有些疼愛的眼神。
二十多年了,好象我並沒有嘗試過這樣被異性強行擄走,又強行關愛的感覺。
我走了神。正在這時,容寬忽然蹦到我面前,用極其誇張的聲音對我唱:“毛豆,我想你,我想你想的睡不著覺。”
大家鬨堂大笑,都知道他是在模仿,有一個手機彩信是,“安紅,俺想你,想你想的睡不著覺。”結果這廝竟然在這時候活學賣用了。
我頓時惱羞成怒,一腳蹬過去,正好蹬在他的腳踝上,他啊的慘叫一聲,揉著腳踝叫道:“毛豆,你怎麼這樣對待我的真情表白啊!”
這真是讓我凌亂的一天。
包間裡雖然有衛生間,可是我受不了的跑了出來,關上門,我倚在走廊裡鬱悶。
手機又響了,我拿過來一看,這一看我心跳加緊,又是董忱。
我有些猶豫,想了下,我掛了電話,沒想到他那邊仍然在打,鍥而不捨,於是我看著螢幕,就機械的按死,他打,我就按死,他再打,我就再按死,我們兩個人象是在玩打地鼠的遊戲,地鼠一冒頭,咣,一錘子砸下去,地鼠再一冒頭,咣,再一錘子再冒下去。就這麼你來我去,不知不覺,竟然來來回回,我按死了他十三個電話。
我心裡輕輕和自己說,你要是再打一遍,我一定接,我不會再掛死了。
但是,這次,他沒有再打過來。
他那邊不知道是不是惱火了,我有些歉意,他沒打電話過來,我輕輕嘆了口氣,把手機揣回了兜裡,轉個身準備回包間。
一轉身,我又怔住了。
呼吸有稍微的停滯,周圍的光線也變的光怪陸離,雖然隔著的距離還有七八米,光線也不是太明顯,可是我仍然能感覺到這個人的熟悉氣息,那是他和我分開了就算有五年的時間,我也能聞的到的一種熟悉的氣息。
他也有些意外,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才向我走過來,眉目漸漸越來越近。
我目瞪口呆,他也怔住了。
是他?
他站在那裡,也有些不敢置信,“依蘭?”
☆、35:愛情是瞬間蹦出來的
毛豆語錄:如果再給我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們一定會說,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一定不會這樣,不會那樣,其實不會,每一件發生的事都是有因有果,它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就象愛情,明知事後會傷痕累累,但是當時我們依然會選擇義無反顧。
KTV 的音樂嘈雜,雖然各個包間都關著門,但我仍然聽的到各個包間裡傳出來的五花八門的聲音。過道里的燈光也不甚明瞭,可是我仍然能分辯的出他的眉眼,就象……,那年夏天所留給我的記憶,有傷痛有甜蜜,永生難忘。
他向我走過來,看著我,開始有些不置信,後來走的近了,他才叫我:“依蘭,真的是你?”
我在那麼一瞬間石化了樣僵直著,不知怎麼回答,反應過來後我才趕緊站直了回答他:“啊,許治衡。”
他還是那麼英俊瀟灑,高中畢業五年了,經過五年時間,他卻是略見成熟透著一點文雅,不過依然很好看。
“真巧,怎麼會在這裡遇見你?”他站在離我只有四十厘米的距離,看著我的眼睛,彎彎著嘴角問我。
我有些侷促,不知怎麼的就低下了頭。
“和同事一起出來玩,你呢?”
“我也是,剛剛畢業回來,和一幫舊朋友吃完飯出來玩。”
我們兩人又是相對無語。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手機正握在我手裡,我略一低頭便看見上面的名字,“白菜頭。”
沒多少猶豫,我又把電話掛上了。
他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