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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推開他,可是卻沒有勇氣推開他,就這樣由了他抱。
他在我耳邊輕輕的一字一字的說道:“沒亂裡春情難遣,驀地裡懷人幽怨。”
風吹過來呼呼作響,但是他的聲音還是細細的傳入了我的耳朵裡。
我問他,“是什麼?”他說的象是詩詞,幽幽咽咽的,我聽的不仔細。
“是牡丹亭。崑曲,牡丹亭裡的戲詞。”
他抱緊了我,說道:“在澳門時,有一次國內一家崑劇團來演出崑曲牡丹亭,雖然我不是戲迷,不過我還是挺喜歡聽的。”他又輕輕的唸叨:“和你把領釦兒松,衣帶兒寬,袖稍兒溫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是那處曾相見,相看儼然,早難道這好處相逢無一言?”
這話說的輕輕繞繞,溫溫軟軟。我不懂崑曲,可仍然能聽的出這是年輕男子向女子求歡的戲詞兒,不由的我臉有點紅。
他手下把我又摟緊了,呼吸在我耳邊撩動我的耳朵,我有些忐忑,終於,他把我的臉扳過來,把我的腦袋抱在掌心,偏過頭來親吻我的嘴唇。
我怯怯的想躲,可是他的手很有力氣,甚至有一點蠻橫的把我抱在了他的掌心裡,這次不象前兩次那麼蠻的親我,他抱著我,十分溫柔的吮吸我的嘴唇。
我的心絞成了一片,罷了,就算我有能力掙開他,這一刻我也不想躲了。
路燈把我們的身影拉的長長的,身邊的車子呼嘯而過,天上的星星亮著閃爍,我有些惶惶然,象多日前他帶我去海邊,煮螃蟹吃螃蟹的那個晚上,風吹過來溫柔動人,這一個夜晚,又是讓我心緒難平。
早晨,我翻了個身,好象做了很長的夢。夢裡走了又遠又長的路,累的我筋疲力盡,渾身痠痛。
我想伸個懶腰,可是渾身象是被壓了條麻袋一樣,死沉死沉的,動彈不得。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這一睜眼,我嚇一跳。
這是哪裡?
房間窗簾低垂,拉的緊密嚴實,儘管窗簾間幾乎透不見外面的光線,我還是能從影影綽綽的光線中看的出來,這是陌生地方。
這個房間比我的臥室大多了,看房間裡的傢俱和擺飾也很高檔。我心裡一驚,這是哪兒?
再往身邊一看,我嚇的一聲尖叫。
我居然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身邊一個男人摟著我,左胳膊插在我的脖子下,右手搭在我的胸口,腿也搭在我的身上,現在他頭埋在我的脖子下,睡的人事不醒。
我嚇的往旁邊躲,一扳他的腦袋。
“董忱?”我尖叫。怎麼是他?我們兩個又怎麼會躺在一張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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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我人在北京,一月十五號我去了國家大劇院看了崑曲《牡丹亭》,演員表演很好,一時興起就把這段戲詞寫了進來。我在朝陽區,北京的朋友有在附近的可以留一下言哦,加群來聊。
☆、62:咬我一口吧
董忱被我打醒了,他睜開眼,還帶著幾分睡意朦朧含糊不清的叫我:“妞兒?你醒了?”
我把手伸過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他沒好氣的又閉上眼,咕噥:“我視力很正常。”
我又擰我自己的臉,天吶,這不是做夢!我真的躺在他的床上!!!!
他手下用力,又把我摟緊了,腿也緊緊的纏著我,象個八爪魚一樣把我緊緊摟在他的懷裡。
我奮力推他,拼命打他;“董忱你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他被我打的七葷八素,不得不反抗我,把我的手抓牢了按在一邊。
“打我幹嗎啊?”他氣的叫。
我絕望的想哭,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他撲在我的身上,我這才低頭看我們身上的衣服,這一看,我噓了口氣。
除了沒穿鞋子,我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捆在身上,連個釦子也沒少,怪不得睡的這麼渾身繃緊,原來是套著一層又一層的鎧甲。收身襯衣還有牛仔褲象是束身衣一樣緊緊的束著我,而腰帶沒松,捆在我的腰裡捆的我又象是被一個麻繩紮緊了一樣,這樣睡覺當然不解乏,所以我才會渾身痠痛。
他鬆出口氣,一頭又栽回我的身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趕緊往上推他,可是他象個浸水的沙袋一樣怎麼也推不起來。
他咕噥著罵我:“真不溫柔。好歹睡都睡了一宿了,大清早起來就這麼對你老公!”
我又羞又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