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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人。“我早就注意到了,安一色根本就不喜歡你,是你一直騷擾人家。關於這一點,我不得不稱讚一色的眼光真是好。是沒錯,黎眩是誕生在藝術之家,他的父親是個音樂人,母親是一位作家,而且多年前黎家有一度還是醒目的焦點,被許許多多人崇拜著。只是啊,黎家人的才華有限,才短短几年的光景,藝術之家的美譽就已不再落在他們身上,黎氏夫婦再也沒有任何出色的作品呈現在世人眼前,他們的地位早就被其它藝術家給取代了。至於黎眩,他雖然也擁有一點點的藝術才華,但想成名,還差得遠呢!”說完後,駱希又討好地對安一色微笑道:“黎家目前是還不愁吃穿,但時間一久,家財總會散盡的,到時候也就玩完了。你也知道,一生貧困潦倒、無人聞問的藝術家多如繁星吧?而黎眩也會是其中一個。”
“這都不關我的事。”安一色趁他口沫橫飛之際,使盡力氣,準備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好狠狠地把他甩開。哪知駱希似乎已看穿她的動作,居然先一步破壞,阻止她出手。
安一色一驚,抬起長腿要踢他,駱希卻又搶在她出腿前快一步地封住她的動作,而且順勢使出擒拿手,扣住她的手腕。
“啊──”痛!
駱希笑得好樂。“我剛才不是提醒過你了?我學過武,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打得贏我呢?”
這麼可怕的人還有武術加持,這樣豈不是更敢為所欲為了?這會兒,安一色真的怕了。
駱希誠心地道:“請你不要拒絕我的邀請,讓我們一起攜手在未來的藝術界發光發亮吧!”
安一色再也忍不住,再也受不了了!
“黎眩,救我!”忍不住地,她看向他,向他求救。
“你確定?”他好整以暇地看著狼狽不堪的她。
“確定、確定啦!”
“那好。”黎眩點頭,走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扣住那隻抓住安一色的手,痛得駱希哇哇大叫。
“你竟然對我動手?!”天之驕子的他哪裡受過這種屈辱?而且他懂武的,所以立刻出手想抓住黎眩的衣領好予以反擊,但黎眩又快一步地扣住他的手腕,再以逆方向一扳,以詭異的手法制住他的反擊。
“啊!”駱希又大叫一聲,好痛、好痛!“放開我!不許傷害我的手,我的手很寶貝,傷不得的!”他可是未來的名畫家,雙手絕不能受到任何的損傷。可是黎眩的手段卻極狠、極殘,他好怕手被他給折斷掉,於是不敢跟黎眩起更激烈的衝突,趕緊跳了開去。
安一色也躲得好遠好遠。這些權貴子弟一個比一個可怕,嚇死人了。
駱希駭然地連連後退,即便知道黎眩在各方面的成績都是頂尖的,可沒料到他這麼的厲害,居然連武術都精通,還差點就把他的手給折斷了。
但在離去前,他還是不甘心地放話道:“黎眩,你不能阻止我跟安一色當朋友,不能的!安一色,我……我下次再來找你,再來跟你溝通!你等我,我會再找你的!”他深深地看了安一色一眼後,才不甘心地逃之夭夭。
望著他的背影,安一色餘悸猶存地喃喃念著:“好可怕的人,你的朋友竟然這麼恐怖……”
“你搞錯了,他不是我的朋友,我跟他只是不小心念了同一所學校罷了。”黎眩沒事般地走向她,對她的“誣指”很無奈。
“都一樣!”她反駁。
“不一樣。我以為經過這次事件,你也會有所體認了。”
“體認?體認什麼?”她瞅著他。
“體認到跟我交往也是件很不錯的事。”
“才怪!我還是不想當你的女朋友!”她又一次地否決道,表情既無奈、又煩躁。
黎眩定住動作,習慣掌控一切的他,再次無法理解她的思考邏輯。
安一色回下眼眸,不願與他的視線相對,十根手指頭不住地絞扭著。經過這件事,她只會更氣自己──氣自己為什麼還是向一個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人求救?
她的風骨毀了,不喜歡仰人鼻息的她、不喜歡欠恩的她,還是欠了黎眩。
黎眩開口問著。“你排斥我是因為我家或許只是個空殼子,所以覺得未來沒有保障嗎?”
她一愣,抬起眼,想了想之後,瞪著他道:“對啊,你家既然風光不再,變成空殼子,那我就更沒興趣了!”她突然快步往前走著,一直走著。“我對你沒興趣,也不想對你有興趣!沒興趣、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沒有……”她一邊走,一邊大聲說道,又突然回過身,故意用雙手摀住眼睛,就是要讓他徹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