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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的意思,不肯為國盡忠,福瑞這就是將來不好好當差的人下場!內務府之前的事兒你們沒看見,那就隨意至此了?什麼時候也讓你們觀刑看看下場!”
眾人唯唯諾諾,肅順見群雄雌伏,不由得志得意滿,轉過頭,瞧著坐在邊上不發一言,只是半閉著眼養神的的戶部漢尚書,心下一動,開口笑道:“翁大人,您以為本官這樣處置如何?”
戶部漢尚書是翁心存,就是日後兩代帝師翁同龢的父親,江蘇常熟人,肅順向來好權最喜攬事,不愛邊上有人掣肘,自他就任戶部滿尚書以來,深受皇帝器重,反而把早任職的翁心存架空了,翁心存聽到肅順的話,慢慢地睜開了眼,點點頭,笑眯眯地說道:“肅順大人處置的極好,想必福瑞把官司打到皇上那裡,也是沒理的,大人請放心,回頭上摺子咱們同上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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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官夫人與學官夫人、武官夫人閒談,說皇帝給她們丈夫的封號是什麼。縣官夫人說:“我們老爺稱文林郎。”學官夫人說:“我們老爺稱修職郎。”武官夫人想了想說:“我的老爺是黃鼠狼。”縣官、學官夫人驚問得此稱呼的來由。武官夫人說:“我常見我老爺下鄉巡視各兵營回來時拖了不少雞,當然是黃鼠狼了。”
三十四、科場弊案(一)
咸豐皇帝手裡的硃筆似有千鈞之重,顫抖著,在英法兩國條約之上遲遲不肯落下,杏貞看了皇帝一眼,微微有些心疼,上前一步低聲喚道:“皇上~”意思讓自己來簽字,皇帝猛地搖了搖頭,迅速地寫了兩字,“依議”就把硃筆丟下,大聲的喘氣,額頭邊的細汗冒了出來,眼角盡赤,盤坐在炕上不做聲。杏貞連忙讓如意和雙喜拿熱毛巾進來,杏貞親自執了繡著金龍的帕子給皇帝擦拭腦門上的汗,皇帝呆呆地坐著,任由杏貞施為,半響不語,等到杏貞讓小太監把批好的條約拿下去之後,皇帝才長嘆一聲,幽幽地開口道:“皇后,”杏貞應了一聲,“你說朕是不是窩囊天子?”
“皇上怎麼能如此說自個?”杏貞連忙懷住皇帝的臂膀,“這是天數,實非戰之罪,僧王雖然早就往大沽口駐防,可臣妾瞧著譚廷襄的摺子,可見僧王還是對著自己的騎兵自信些,不懂海戰,不懂炮戰,輸了也是難免,可到底還是守住了天津城!若非如此,就算桂良和慶海等碰死在洋人面前,也談不到如今這樣的條款。”歷史上的《天津條約》賠英國商人二百萬兩,賠英**費二百萬兩,法國減半;現在這個版本已經減少到了一半,在實用主義者的自己看來,這個錢已經不算多了。
“可這外國公使還要駐京!那朕豈不是成了傀儡!”皇帝越發沮喪了起來,“朕已經讓桂良再和洋人周旋,就算海關稅款再低些也無妨,只這一條,實在是不成!”
杏貞默然,對於後世人來說,大使駐京實在是太正常了。杏貞對於此事勸了幾次,見皇帝依舊無法明白其中含義,也就不再做無用功。杏貞嗯了一聲,轉過話題。“這三百萬的款子倒是有些難以籌措了。”
“肅順上了個摺子,”皇帝說起此事,精神有些提了起來,沒有方才那麼沮喪了,“其中想了不少法子,朕以為可行,已經讓他操持了。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失了天朝的體面,對著洋人,咱們必須言而有信!”
“正是。那僧王如何懲處?”杏貞拿起了僧格林沁的請罪摺子。
“雖然前幾次大勝發逆捻賊,”皇帝又惱怒了起來,“這這次讓朕在天下人之前丟了臉面——之前朕可是想著讓僧格林沁在北邊抵擋住洋人的,朕必然要好好懲處與他。”
之前明明是你不許僧格林沁先炮擊巡遊在大沽口外的英法聯軍,甚至連譚廷襄上奏力陳要對英法兩國宣戰。皇帝都不許,不打又拉不下臉面求和,這才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杏貞原本是想開口勸諫,轉眼想到了別的事情,眼珠子轉了幾轉。點頭道:“皇上說的極是,僧王當差不力,自然是要好好申飭,他既然敢藐視火槍火炮,皇上何不多發些火槍火炮給他,讓他把大沽口從頭到腳都給皇上整頓一遍,讓皇上高枕無憂,再也不怕洋人從海上來了。”
“皇后說的極是,”皇帝點頭,“是這個理,就讓他戴罪立功吧,也不必進京請罪了,就這樣批下去吧。”
“是,”杏貞拾起了硃筆寫下了對僧格林沁的處罰,見咸豐皇帝依舊是懨懨的,又打點精神來逗皇帝開心,“皇上切勿擔心,若不是發逆猖獗,曾國藩等人不能北上勤王,焉能讓洋人得意如此?請皇上放寬心,到時候等海宇平靖,咱們料理好家內事,再和洋人扳一扳手腕,什麼條約咱們自然也就可以再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