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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這兩個東西再掉頭去西邊解決他們去!”
“正是,”陳玉成對著這眼前的至交好友點點頭,“天王委了咱們重任,只叫咱們奮勇殺敵,咱們也要好好想想如何辦,但有一點,如今天京城內風雨飄搖,翼王此走,大傷軍心,就連天王也悔恨不已。”兩個人私下說下,有些話也絲毫不忌憚地自然而然說了出來,“還因此患上了頭風,放權給咱們,但若是和以前那樣天京城再被清妖圍困,嘿嘿,如今朝裡可不是什麼好人!”城中天王的寵臣蒙得恩正把持著朝政,這人可不是什麼好鳥。
“總是要先解決了這其中一個才好!”陳玉成說道,和李秀成攤開了地圖,李秀成細細地看了幾眼。“還是先北邊吧。咱們要的是一戰而下。不是和清妖糾纏,我瞧著南邊清妖大營裡頭的張國樑委實是個悍將,若是和他糾纏些日子,恐怕又要橫生事端。況且江北大營事關天京的糧道,糧道保住,天京城乃是雄城,就算圍上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打緊!”
“就聽哥哥的,”商議好了軍事,兩人又說起了別的閒話,說起天京城中的變化,李秀成悵然若失,“也不知道這天王是怎麼了。兩個兄長雖然是被削去了王爵,可還是把持著朝政,又有蒙得恩這種無能之輩,天國的局勢是越來越差了。”
“哥哥多慮了,咱們只要好好打上幾次勝仗。掃清清妖的軍隊,天王自然會備受鼓舞,這與朝政自然有所裨益。”陳玉成不太在乎這些東西,他始終認為,為將者,只要打好仗便可,無需太過顧慮這些有的沒的政事上的事兒。
“你說的也是,那這揚州是弟你去,還是我去?”李秀成按下這個話題不提,轉而問到。
“聽哥哥的。”
“唔,那揚州便我去,你原本是翼王的部下,指揮舊部自然也方便些,那蕪湖就交給你了。”李秀成想了一會,安排好任務,“我原本是東王的舊部,若是大軍開拔過天京附近,又恐天王的頭風要更嚴重了,”李秀成苦笑,自己不得不避嫌著點,“弟你先去蕪湖鎮守著,等我解決掉江北大營,再往西而來,助你掃清皖南!”李秀成眯了眼睛,殺伐之意隱隱流露出來,“等西邊平靜點些了,咱們騰出手來好好玩玩張國樑!”
“遵命!”陳玉成站了起來,抱拳行禮,這行禮的意思不是因為陳玉成的官位比李秀成小,而是陳玉成極為佩服李秀成的戰略眼光,能在細微之中尋找到敵人的弱點,才能一舉而攻之,自己只需奮勇向前便是,陳玉成行禮之後,便出了帳門整頓本部兵馬去了。
“傳令給天京城裡頭的李世賢,我要他盯著江南大營裡頭的清妖,免得給我在江北搗亂!”李秀成吩咐傳令兵,“咱們渡江北上,先去**!”
“是!”
………。
咸豐六年正月初九是一個大雪過後初霽的天氣,杏貞在勤政殿聽皇帝口述,然後抄寫著硃批,殿內的地龍烘的室內溫暖如春,香爐邊上擺著一盆花房培育的春蘭,花色純白,有凌波之態,皇帝瞧了幾眼那蘭花,停下了口裡說的話,“這蘭花開的不錯,花房倒是精心的很。”
“是,地下的人知道皇上喜歡蘭花,怎麼能不精心伺候著,”杏貞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又拿起來另外一本摺子,“如今這發逆緩過了神,似乎又要動干戈了,這個何桂清的摺子,皇上您要怎麼回他?”陸劍瀛死後,浙江巡撫何桂清繼任欽差大臣,實授兩江總督,督辦江南江北軍務。
皇帝微微皺了眉頭,大正月的,實在是不想提這些煩心事,“無非是要朕多給糧草銀餉罷了,除此之外,還能怎麼辦,皇后,說說你的意思。”
“是,這發逆居然棄蕪湖不顧,要先去驅趕張國樑,可見江寧城中的洪秀全已經被皇上大軍的天威嚇破膽子了,”杏貞先是捧了皇帝一句,皇帝得意一笑,“解了句容之圍之後,又幾次渡江,掃清了江寧城的外圍,看來,下一步,江南江北的大營又要危險起來了。”
“魚刺在喉,不吐不快,皇上的這兩座大營實在是太讓洪秀全難受了,這魚刺不拔了,恐怕洪秀全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
“皇后你說的極是,可之前兩座大營剛剛被打破過,陸劍瀛和向榮還因此戰死,朕怕這次他們也是守不住!”咸豐皇帝不無擔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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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秀成玉成(下)
與此同時,陳玉成,葉芸來,劉槍琳,也都聽到了一陣由遠而近的聲音。
陳玉成麾下指揮梁成富,這時策馬走近兩步,說道:“大人,好象有快馬正向此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