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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睡得著覺。”
“唉!”王有齡畢竟忍不住了,兩行熱淚,牽連不斷。
“何必,何必?這不是大丈夫氣概!”
這句話是很好的安慰,也是很好的激勵、王有齡收拾涕淚,定一定神,才想起一件事,相交至今,受人絕大的恩惠,卻是對他的名氏、身世。一無所知,豈不荒唐?
於是他微有窘色地問道:“小胡,還沒有請教臺甫?”
“我叫胡光墉,字雪巖,你呢,你的大號叫什麼?”
“我叫雪軒。”
“雪軒,雪巖!”胡雪巖自己唸了兩遍,撫掌笑道:“好極了,聲音很近,好象一個人。你叫我雪巖。我叫你雪軒。”
“是。是!雪巖。我還要請教你,府上”
這是問他的家世,胡雪巖笑笑不肯多說:“守一點薄產過日了,沒有什麼談頭。雪軒。我問你,你幾時動身?”
“我不敢耽擱。把舍間咯略安排一番,總在三、五日內就動身。如果一切順利,年底就可以回來。雪巖,我一定要走路子,分發到浙江來,你我弟兄好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