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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有利;惱的是曾國藩在湖口丟盔棄甲,大敗而歸,險些自己都被擒了過去,湘軍水師折損殆盡,咸豐皇帝沒有動怒,因為自從石達開從蕪湖出兵,一路望風披靡,曾國藩還算是抵擋了些日子,前些的兵敗已經讓皇帝的怒火早早地發洩出來,連英法兩**船在黑龍江的入海口廟街和俄羅斯開戰,上海小刀會起義,英法兩國組織反撲,這樣的侵犯主權的事兒都不值得一曬了。
咸豐皇帝在上下天光和杏貞喟嘆,說起曾國藩兵敗的事兒,恰好貞妃也在寢殿裡幫著抱大阿哥,在遊橋上的杏貞轉了轉眼珠子,開口安慰道:“皇上無需動怒,這石達開麼,臣妾聽聞,乃是發逆之中一等一的人物,橫豎曾國藩的骨幹還在,待以時日,必然能再起爐灶。想想曾國藩也是艱難,客場作戰,想必是掣肘頗多。”
咸豐皇帝聽了杏貞的話,若有所思,不由得點了點頭,“這是自然,聽向榮的奏章,他也抱怨在江蘇制約頗多,罷了,朕除了訓斥之外,再給曾國藩他些權柄,也就是了。”
“皇上聖明。”杏貞竊笑,這個“客場作戰”,說的可真是時候,得來的效果,不費吹灰之力。
“皇后你說,給曾國藩什麼職位為好。”
這時候還想著試探我,我才沒這麼蠢,去明目張膽地染指人事大權,杏貞巧言笑兮,心裡卻是嘿嘿冷笑,“臣妾那懂這個,皇上自己乾綱獨斷便是,臣妾就想著晚上去大戲房聽戲呢,還是點著燈籠去坦坦蕩蕩瞧錦鯉魚兒。”
“是朕糊塗了,楊慶喜,”皇帝喚過養心殿總管,微微思索,便下了旨意,“告訴在園子外頭值班的軍機,下旨斥責曾國藩,免去其兵部尚書銜,降任實授江西巡撫,並給節制江西湖南兩省軍將,叫他擬旨來看。”
“喳。”
杏貞微微咋舌,實授江西巡撫,並節制江西湖南兩省軍將,這就是實際上的江西湖南兩省總督了誒,這可是明降暗升,皇帝是心急了,也並對湖廣總督官文的作為略有不滿了,湖南之權已經移交給曾國藩了。
“還有,命左宗棠自行招募鄉勇,去江西幫著曾國藩辦軍務去。”
“喳。”
“安慶不失,朕晚上也能睡的安穩些,可惜官文無能,湖廣的局勢還不如常大淳在的時候,是不是該換一個總督了。”皇帝在喃喃自語,杏貞也不接話,只瞧著腳下的荇菜取樂。(未完待續。。)
八、鄱陽水火(三)
“這清妖的火槍倒是極厲害,不過無妨,”石達開瞧著場內的局勢,原本緊鎖的眉頭舒了開來,“還好賴漢英部已經繞道後頭放火去了,一把尖刀如何能打破十面埋伏,傳令,前陣咬住,本王親率一部從北邊攻入!”
“是!”
哨上的老兵瞧見了太平軍的異動,連忙揮了各色旗幟,清軍營內號角連聲吹動,榮祿連忙調兵遣將,將陣營四處穩住,大營的某個陣腳已經燃起了火苗。
石達開策馬跑到了清軍大營前,抽出腰刀,指著一人多高的圍牆,絲毫不懼迎面而來的流矢,“兄弟們,殺進去,滅了清妖,拿金拿銀!”翼王的親兵哇哇怪叫,衝了上去。
湖口的長江水面上炮聲隆隆,雙方大戰正酣,被擊地半沉的船隻刺啦地燃燒著,燒紅了半個天空,一個不會炸的鐵流彈掉到了曾國藩的座船上,嚇得曾國藩險些跳了起來,侍從連忙把炮彈丟下了船,曾國藩擦了擦了冷汗,堪堪坐下,一個滿身大汗的斥候上來了前面,跪下慌張稟告:“大帥,發逆的偽翼王率領了大部前去偷襲老營,榮祿率火槍迎敵,奈何敵人勢大,榮祿燒了大營的糧草,已經撤退了!”
曾國藩大驚,猛地又站了起來“什麼!”轉過頭望著南邊的天空,果然燃起了幾道濃濃的黑煙,曾國藩定了定神,恢復了一軍統率的氣度,“無妨。只要老營的將士還在,些許糧草營帳無關緊要!榮祿還說了什麼?”
“榮祿說大帥且慢慢退南邊便是,他已經帶了兄弟們且戰且退,準備去南康府依城抵擋。”
“好,你前去褚汝航處,告訴他,慢慢撤退,本官給他殿後!”如今既然黑煙升起,隱瞞訊息不如開誠佈公,免得軍心潰散。
“喳!”
咸豐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湘軍與太平軍大戰於湖口。石達開偷襲清軍大營,榮祿率火槍隊迎敵,剿滅千餘人,石達開身先士卒。四面圍攻入清軍大營。榮祿不敵。焚燒糧草,且戰且退到南康府,湘軍水師聽聞大營被破。軍心稍亂,幸好曾國藩親自斷後,乃至座船被焚燒,曾國藩險些跳船逃生,水師潰逃至鄱陽湖內,損失船隻三分之一,停駐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