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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累極了,那怎麼還不幫著朕分擔些?”
“臣妾不通外事,怕是耽誤了國家大事呢。”杏貞還在推脫不已。
“唔,也無妨,”皇帝想了個法子,“摺子還是朕來看,你呢幫著朕批好便是……如此你也無需懂外頭的事兒,照葫蘆畫瓢便是,如何?橫豎後宮裡頭的事兒不多,大阿哥又有奶孃照顧著。”
杏貞盈盈拜倒,“皇上有命,臣妾自然聽從。”復又站了起來,上前依偎在皇帝的懷中,握住了象徵皇權的硃筆,聽著皇帝的意思,在寫滿字的摺子上輕輕一劃,端正地寫起字來。
在一百多年後的一個大學教授叫南中天,上了一個很熱的歷史類宣講節目,叫做,他說到在1855年初在北京紫禁城養心殿裡頭髮生的這件事,冷靜地分析道:“皇后透過對付太平天國的諸多計策之中,展露了自己非凡的政治頭腦和軍事才華,因為皇后和咸豐皇帝夫妻一體,又誕下了那時候唯一的一個皇位繼承人,所以咸豐皇帝對皇后,絲毫沒有對著恭親王這些有可能篡奪皇位人存在的忌憚之心,完全信任了皇后,將批摺子這樣象徵皇權的權利交給了皇后,從這個時候起,葉赫那拉皇后就開始走到了前朝來,透過看摺子,來熟悉了政務,為日後如魚得水般地掌握乾坤,提供了長時間的學習和揣摩。”
第二日,杏貞在儲秀宮和麗妃貞妃料理了些六宮的瑣事,杏貞想了一會子,還是半遮半掩地把話和兩位宮中的掌權人物說了,“今個開始,每日的午後我都要去皇上的養心殿瞧瞧,幫著皇上磨墨抄抄東西,這六宮裡頭的事兒,妹妹你們兩個多擔待著點。”
麗妃到底心思淳樸,忙不迭地點頭稱是,貞妃眼珠微微一轉,以前怎麼沒有這回事,都是誰到養心殿伺候,誰伺候皇帝批摺子的,如今怎麼這樣還要特意每日要皇后去當這樣的事兒,貞妃心裡存了狐疑,卻也不露出來,只跟著麗妃稱是。
“娘娘肯讓咱們幫襯著六宮的事兒,那是臣妾們的福分,那裡會是辛苦呢。”麗妃說道。
“咱們還是要伺候好皇上最緊要,這些瑣事得空的時候打發下時間便好,貞妃妹妹,你若是得了空,也常來瞧瞧大阿哥,本宮瞧著他倒是喜歡你的緊。”真是奇怪,大阿哥就是喜歡貞妃抱著,第二喜歡是皇帝抱著,最不喜歡就的被杏貞這個做孃的抱,每次抱都要嚎啕大哭,順便尿自己的皇額娘一童子尿。
“是,臣妾知道了。”
“舊年皇上為了太后的事兒傷心,又加上南邊的局面實在是不好,如此消沉了多年,本宮已經請過旨意,五月份要選秀女入宮,今個和你們說,是叫你們做好準備,這新人入宮可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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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初涉政務(一)
韋昌輝把劍身上的血跡擦拭乾淨,放入劍鞘,如釋重負。
從九重天府傳來的廝殺聲,提醒韋昌輝殺戮暫時還沒有結束。
東王府那些忠誠的牌刀手,還在進行不屈不撓的抵抗。他們對於東王,有著難以割捨的尊敬和愛戴;對於天父,他們也有著長期以來養成的�拜,儘管他們還來不及思考為什麼天父在關鍵時刻不來下凡。
“嘿嘿,傳令下去,”韋昌輝把還來不及閉眼的楊秀清的頭顱撿了起來,溫柔地把楊秀清臉上的血跡擦拭乾淨,語氣也是各位的溫柔,“東王府上下,雞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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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昌輝提著楊秀清的血肉模糊的腦袋,跨過一路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帶領秦日綱和陳承瑢來到天王宮,向天王洪秀全覆命交差。
“天王,”韋昌輝渾身鎧甲,單膝跪地,身後滴答滴答留了一路的血跡,身後跟著是同樣浴血的秦日綱和陳承瑢兩人,“東逆已經授首!首級在此!”
洪秀全看到了天父四子,自己的四弟的頭顱,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四弟啊四弟,今個怎麼來不及天父附身下凡訓話了?今個怎麼不要杖打朕了?”洪秀全拿起了楊秀清怒目圓睜的頭顱,斷了的脖子裡頭流出了鮮血把洪秀全的龍袍染上了幾道觸目的血跡,“哈哈,你既然如此喜歡和天父同在,今日就讓你去大天堂,和天父永遠地在一起!”
沒有天父下凡管教的日子,終於來到了!
“天王,還在楊秀清的船房裡頭瞧見了這個東西,臣弟不敢擅專,請天王發落此物。”韋昌輝拿出了在楊秀清手裡的催命符,杏貞寫的國書。
“朕就知道,不然楊逆不會如此大膽。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