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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大門寬達數十米,門上用黃色絲綢裱糊裝飾,上綴巨大銅環,繪有一龍一鳳彩色畫面。門外建有望樓和綵棚,望樓高十多米,安有大炮,時常鳴放;綵棚碩大,外裱黃色和紅色絲綢,鮮豔奪目。王府不遠處的侍從館亦是高大巍峨,侍從館大門上的對聯寫著的字清晰無比:“參拜天父,永為我父;護衛東王,早作人王。”
十一、離間之計(二)
杏貞說完了主意,對著皺著眉頭苦苦思索的皇帝說道:“這事咱們不費一兵一卒,只是幾張紙罷了,可若是走漏了訊息,皇上的威名就要受損了,此時只有皇上和我知道,主意用不用,皇上定奪才是。”
“此事若是能成,朕的心腹大患便能去也!”咸豐皇帝定下了決心,“不過這件事要派個穩妥的人去,而且若是有人瞧見了,朕是一點都不會認的!”咸豐皇帝說道。
“這是自然,咱們先準備著,臣妾瞧瞧宮裡誰可用的,派過去便是,這事兒不能叫外頭朝裡的文官插手,若是他們知道了,這個年可真就別過了。”杏貞準備好了人選,不過這時候還沒想到,且觀察些日子再說。
“恩,這會子倒是也有些餓了,”暫時解決了一個問題的咸豐皇帝興致勃勃,叫著外頭的楊慶喜傳膳,絲毫不見半宿沒睡覺的疲倦,“蘭兒你陪著朕一同用了早膳再回宮裡吧。”
“聽皇上的,”杏貞忍下了一個哈欠,眼角泛了淚花出來,“皇上,那鹿血您還是少用些,雖是大補,可也是大燥之物呢。”
“朕知道了。”咸豐皇帝點了點頭,但是杏貞知道他肯定沒聽進去,這時候太監們進來伺候洗漱了,杏貞便住了嘴,沒再說什麼。
如此又過了幾天,節近除夕,這一日杏貞在寶華殿焚香禱告,為十月份薨逝的康慈皇太后祈福,兩邊不僅一齊跪了六宮的嬪妃,還有住在壽康、壽安宮的太妃太嬪們。邊上穿著大紅猩猩呢的喇嘛低頭在唸誦不已,杏貞拈了三炷香跪在蒲團上禱祝了一番,邊上安茜悄然進了來,附在杏貞的耳邊說道:“娘娘,皇上讓你去養心殿呢。”
杏貞點了點頭。對著左側的貞妃說道:“貞妃妹妹你在這裡主持吧。”貞妃點了點頭,杏貞起開,朝著後頭的各位太嬪、太妃微微欠身。就出了煙霧繚繞的寶華殿,方才覺得不那麼氣悶了。“養心殿來的人有說什麼事兒嗎?”
“沒說什麼,只說皇上讓娘娘您快過去呢。”
那就是上次說的那件事了,杏貞點了點頭,寶華殿離著養心殿不遠,一路走了過去,這樣慢慢走了過去,到了養心門前頭。楊慶喜拿著拂塵在門前打著轉,瞧見杏貞一行人走了過來,這才如釋重負,連忙迎了上來。“哎喲,皇后娘娘,您快點吧,萬歲爺都催了好幾次了。”
“急什麼,本宮這不是來了嗎?”
“是是是。”
杏貞進了養心殿。廊下一溜地擺著白瓷盆裡頭種著繁盛的漳州進貢的凌波如意種水仙花,燻地室內芬芳沁人,咸豐皇帝在裡頭聽到聲音,高聲叫道:“是皇后嗎?快請進來!”
杏貞進了東暖閣,咸豐皇帝在地上踱步。瞧見杏貞進了暖閣,揮手讓身後服侍的人退下,拉著杏貞的手到了炕上,“朕意已決,就按照皇后你的法子去辦,這樣不費吹灰之力,若是能成功,真是奇功一件!”指著桌上一卷被黃綾墊著的綢布,上頭寫著墨跡淋淋的幾行字,杏貞細細的讀了一遍,點點頭,“這是皇上親手寫的?這畢竟是要落人口實,不如臣妾來寫,”杏貞瞧著皇帝說道,“臣妾的字外頭的人不認得,將來若是什麼洋人們瞧見也不怕,說不到皇上身上去。”
咸豐皇帝感動地摟住杏貞,“朕的皇后還是如此的體貼,那就請皇后來寫吧。”皇帝親自給杏貞磨了墨,杏貞挽起袖子,照著咸豐寫的東西,照著抄了一遍,“皇上,您說要不要多寫幾份?若是他們那些人不識好歹,沒送進去,那可成不了事兒!”
“唔,皇后說的是,那你就再寫兩份吧。”如此寫完,皇帝招了楊慶喜進來,“你把寶盒裡面的玉璽拿來。”楊慶喜捧來了寶盒,又被皇帝支出殿外,皇帝親手按了玉璽,硃砂鮮紅的顏色分外迷人。
“如此便好了,皇后你挑好去南邊的人了嗎?”
“臣妾瞧著儲秀宮裡頭的小安子堪用,忠心耿耿的,倒是想讓他去,不過就他一個人怕是有些不妥當,河南安徽不是還在鬧捻賊嗎?瞧瞧再派幾個御前的侍衛去罷了。”
“皇后你安排便是,御前你看中哪個,直接宣他們去,無需朕同意了。”
“是,皇上。”解決了這事,皇帝似乎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