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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要緊的事兒就是打掃乾淨天京周圍,若是誰在這件事上和本王過不去,那就是和天父過不去!”楊秀清想起了什麼,“還有就是和天王過不去!誰都饒不了他!”聲音越發嚴厲了起來,諸王聽得瑟瑟發抖,連忙跪下聽命。
已經是三更時分了,韋昌輝疲憊地從雕樑畫棟的東王府出來,剛剛楊秀清又讓天父上了身,渾身發抖之後,疾言厲色地發作了一番,眾王又是跪著聽天父玉音,如此鬧騰了一番之後,已經很晚了,等到出了東王府,韋昌輝已經疲倦地不想再和諸王說話,一拱手,就進了自己三十六人抬的轎子,一跺底板,轎子就應聲而起,離開了這個韋昌輝最討厭來的地方。
北王的轎子如同一個移動的房子,在韋昌輝邊上伺候的一個親隨瞅見北王的神色,就在邊上湊趣道:“什麼九千歲,那是前朝大太監劉瑾的稱號呢,呸他那醜樣,將來就是凌遲處死,被剮了的命!”
“閉嘴!禍從口出!”原本閉目養神的韋昌輝睜開了眼睛,連忙呵斥自己的貼身心腹,那親隨唯唯諾諾,不敢多說話,只把溫熱適宜入嘴的太子參湯奉給了韋昌輝漱口,韋昌輝漱了口,把參湯吐到了鑲嵌紅寶石和珍珠的小盆子裡頭,抹了嘴,想了一會,漠然地開口道,“有些事天王也該知道,小六你說是不是?”
“這是自然,天王可是天父次子,耶穌之弟,統轄這地上的小天堂呢,小六一定把訊息傳給天王府裡頭去!”
不愧是自己貼身用的人,就是伶俐,“唔,就是該這樣,不帶兵就罷了,本王就呆在天京裡頭享福便是,這些征戰的事兒,還是交給年輕人去做吧。”
“有福之人不用忙,說的就是王爺您嘞。”
“嘿,那是自然的。。。。。。”(未完待續。。)
十、江南江北(一)
“殺!”察哈爾都統唐布拉吉抽出手裡的彎刀,指著前方,猛喝一聲,身旁的察哈爾騎兵策馬奔騰,大地都似乎被震動了起來,前方的捻軍似有遲疑,但也毫不示弱,迎頭撞在了一起。
頓時廝殺聲、叫喊聲、馬鳴聲此起彼伏,唐布拉吉黑著臉在後面壓陣,對著場內的局面似乎絲毫不關心,只是平靜地盯著,過了半頓飯的功夫,瞧見西北角的捻軍陣型有些散亂,唐布拉吉眯了眯眼睛,用蒙古語高聲呼喝,自己率先衝了上去,西北角的捻軍抵擋了一會,隊伍越發慌亂了起來,眼見就要抵抗不住了。
“抵抗不住,那就甭抵擋了。”捻軍總藍旗主韓老萬聽到了自己部下的稟告,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一句,邊上的總紅旗主侯士維大吃一驚,連忙開口叫了一聲“狼子”——這是韓老萬的綽號,“總旗主叫咱們起碼要抵抗個兩日,怎麼這才半日,”你就準備撤火了呢。
“哼哼,總旗主,他還真以為自己是王爺了!漢王只不過是兄弟們給他面子,捧他做靶子罷了,幫著大家抵擋下官兵而已,平時也就罷了,可前回還不和我打招呼,就殺了我旗下的劉永敬,這筆賬我還沒和他算,如今叫咱們抵擋在外面,他自己率部去攻三河尖鎮,倒叫咱們喝西北風,等到咱們抵擋了兩天,部下的兄弟們喪失殆盡的時候,他早就攻下鎮子吃香喝辣了,到時候兵強馬壯的。還要翻臉火拼了咱們,如今我幫著他擋了半日,已經仁至義盡了,老侯,你走不走?”韓老萬站了起來,準備轉身離開。
捻軍總紅旗主侯士維長嘆一聲,也起身跟著韓老萬出了帳門,韓老萬吩咐邊上的親兵:“鳴金,咱們渡河,回家去!”說完。便聽到了西側的天空中燃起了一個黑色的煙花。韓老萬笑著說道:“你瞧瞧,老蘇也不是傻子,黑旗也準備退了,那就留著白旗的老龔和張樂行玩去吧!”
實在是不教而誅。殺了劉永敬。所以現在是後患無窮了。
張樂行對著三河尖鎮上的一處圍牆峪口哈哈大笑。捻軍不顧健銳營瘋狂抵抗,蜂擁般的衝進了那個峪口,任憑清軍如何抵抗。那個峪口是越來越大,眼見著三河尖鎮就要守不住了。
武雲迪一箭射中了突進來的捻賊的額頭,那個捻軍應聲而倒,在前頭督戰的同袍渾身帶血地過來,“老武,前頭頂不住了!咱們是騎兵,本來就是不擅守城的!”
“可惡,若是大帥把火炮營給咱們一些,何至於此!”武雲迪瞧了瞧前頭的局勢,鬥志不減卻也無可奈何,“罷了,你先叫人去鎮中,把糧草的地方全部給我點起來,咱們再退!”
“好嘞!”
張樂行志得意滿地揮馬鞭指揮大軍前行,打下三河尖犒勞三軍,沒想到在後頭殿後的黃旗小旗主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總旗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