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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官員執行不力,那南邊人煙繁華,有些百姓故土難捨,不聽官府的命令也是有的,如今可謂是自作自受了。”杏貞安慰著皇帝說道。
“也罷,此事朕就不追究了。蘭兒你說說看,逆賊的下一步動向該是如何。”
這還要想嗎,日後的歷史書上寫的明明白白,太平天國會攻克下南京,立國號為太平天國,改江寧為天京,“王峻樓船下益州,金陵王氣黯然收。古時金陵就是有王氣,如今逆賊在東南如若入無人之境,橫衝直撞,怎麼能不看上這東南天的支柱大城江寧!逆賊們心裡念念不忘的恐怕就是在這江寧城內登基稱帝了!”
“朕也是這個意思,就怕這江寧城守不住的話,恐怕江南局勢動盪,一發不可收拾了。”咸豐皇帝面帶憂色,“蘭兒你覺得這江寧能不能守住?朕想著在江寧給逆賊來一下子狠的!江寧乃是漕運重鎮,一旦有失,這南邊的稅銀要解上京,這可就難了。”
杏貞給皇帝剝了一個菱角,遞給了咸豐皇帝,這才淡淡地開口,“恕臣妾直言,江寧恐怕是守不住。”
咸豐皇帝神色一凝,手裡的菱角就沒放入空中,而是持在半空中,“蘭兒你竟然如此不看好南邊的局勢!?
二十一、封妃之後(下)
杏貞扶起雲貴人把她按在椅子上,看到雲貴人已然梨花帶雨,泫然欲泣了,連忙叫帆兒把妝匣拿來給雲貴人補妝,雲貴人拉著了杏貞,平時最為開朗直爽的雲貴人拉著杏貞的手不肯放,此時已然哀哀的哭了出來。
“懿妃娘娘,您是不知道,臣妾雖然是潛邸的老人兒了,可是一直不算得寵,住的地方也是在偏僻的春禧殿,去年有次侍寢說話惹了皇上生氣,小半年來,皇上都沒翻過我的牌子,這樣也就罷了,這**裡頭誰不是這麼熬過來的,可是那些內務府的狗奴才!”雲貴人咬碎了銀牙,“隔三差五地就敢剋扣臣妾的月例,我宮裡頭的丫頭去內務府去討要,那起子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居然敢說,橫豎雲主子不伺候皇上,花不了如此多的月例,還不如給奴才們喝茶呢,懿妃娘娘您聽聽,還有這,四時的賞賜更是短少,有些還是破爛的,去年的冬碳是溼的,點起來全是黑煙,臣妾呀,凍了一個冬天!您看我這手,生了凍瘡,如今都還沒好!”雲貴人伸出了雙手,果然手指上還有些許紅色的斑點,是凍瘡尚未好的標誌。
室內空寂,唯有云貴人的聲音在殿內飄蕩,“今個娘娘發作了內務府的狗奴才,臣妾聽到了訊息真是念了好幾聲佛,這真是報應!沒想到下午內務府就把歷年剋扣的月例全都送到了春禧殿!還賠笑了好一陣子,臣妾正摸不著頭腦,才聽到娘娘命令內務府要將剋扣的全部退還,臣妾不勝歡喜,只有來親自感謝娘娘的恩德,才能略表臣妾的心意!”
杏貞拍了拍雲貴人的雙手,用自己的絹子給雲貴人拭去了眼角的淚水,“這是小事,本宮前些日子不是也枯坐在宮裡?要說我沒失寵過,那還真不知道你們的苦楚,沒有皇帝的寵愛也就罷了,要是自己這應該得的東西都沒有,這日子還怎麼過,打發時間都不成!因此啊本宮叫著他們要給大家補上去!還有那些太妃太貴人們,更是可憐極了。”
“正是呢,”雲貴人說起了別人,倒是忘了自己的傷心,“上次臣妾在壽康宮拜見皇太貴妃,看到壽康宮後頭的哪一個太貴人,身上的大褂倒是整齊的,但是她一走了過去,臣妾眼尖,看到了她那頭上的寶石簪子上頭的綠寶石還碎了一小塊呢,這先帝的嬪妃難道就該這樣嗎!我從春禧殿過來,看到在那廂遛彎的太貴人太嬪等喜形於色呢,想必呀,內務府也不敢不聽娘娘的詔令,從此以後,也不會委屈了那些太貴人太嬪們!”
這就好,需要的就是六宮歸心,眼下有些得罪了那些內務府的太監,不要緊,等過段時間給他們想些賺錢的法子,大家一起發財,務必要讓內廷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攘外必先安內!
杏貞回過了神,看著雲貴人姣好的面容,藉著安慰的時候,雙手上下飛舞,很是多吃了些豆腐,雲貴人恍若不知,還在絮叨著自己的事兒,“臣妾的父親以前在科爾沁那邊掌著牧馬官,皇上當年也是看著臣妾會騎著馬,有些新奇,才收了臣妾到房裡,等新鮮勁過了,就拋在腦後了。。。。。父親去死的早,孃家兄弟也不中用,空學了一身騎術,只是跟在御前大臣僧格林沁前頭當差,也是不中用,如今還是個健銳營的小千總吧罷了。。。。。哪裡比得上娘娘的父親在南邊立下的大功。。。。。。”
杏貞終於在鹹豬手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打斷了雲貴人的牢騷。“等會,妹妹你的孃家弟弟在誰跟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