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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既要靠天時,更要人為!”富察氏從袖子裡頭抽出了一張紙,瞅著邊上沒有旁人,把那張紙悄悄地塞給了杏貞,“這是我問著百草廳的婦科聖手白如墨大夫開的坐胎藥,我打聽過了,喝了他的坐胎藥的十有*都懷上了!娘娘您收好了,記得每日叫帆兒去御藥房抓了藥,熬好了給娘娘您喝。”
杏貞手忙腳亂地趕緊把藥方收好,富察氏又說道:“娘娘,如今梅兒也不小了,娘娘父親來了信,叫娘娘做主,給她相看個好的婆家,畢竟娘娘日日在皇上邊上,什麼些個年輕才俊也總能聽說到幾個。”
梅兒的夫婿嗎?那不就是應該是咸豐皇帝即位後封醇親王的七爺奕?嗎,其時姐妹花同嫁天家兄弟,堪稱一段佳話。杏貞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母親放心,我自然會找一個極好的夫婿給梅兒。”
“你們兩姐妹的事兒成了之後,再把祥哥兒的終身大事給定了,臣妾這輩子就再也無憾了。”富察氏感嘆地拍了拍自己雙手說道。
杏貞滿臉複雜的神色看著自己的母親,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無私地為著自己想著,自己就算不為了自己個,也要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和在乎自己的人們奮鬥起來!不宮鬥勝利不算完!
“母親,這裡的一封信和一個匣子你拿出去,這可是關係到父親的前程,馬虎不得,必然要送到的。”
“噯,我知道了。”
養心殿。
因著杏貞給了咸豐皇帝出好了在江南一帶如何應對逆賊的原則,咸豐皇帝並沒有怪罪兩江總督陸建瀛和那些丟失城池的地方官,只是嚴令,棄城之前,必定要疏散人丁以及轉移庫裡的財物,千萬不能資敵,若是自己獨自棄城,不顧城中百姓和財物,嚴懲不赦,長江縱深一百里內均按照此例執行。
咸豐皇帝無精打采地下了這個諭旨,雖然知道杏貞這個計劃實在是矮子裡頭拔高個,沒辦法的辦法,誰叫江南一帶的軍隊不堪重用,如今只能是不養肥洪楊逆賊,讓他們在江南坐大,已然是上上之計了。
待詔的翰林堪堪用館閣體玉版金書寫就諭旨,拿給了咸豐皇帝,咸豐皇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拿給祁師傅並各位軍機看看,大家有什麼想補上的,趕緊補上。”
站在皇帝前頭的祁??藻細細地看了翰林寫就的諭旨,然後轉頭遞給了後頭的邵燦、麟魁等軍機大臣,大家看完之後,默默地將明黃色紙質的聖旨遞迴給了翰林。祁??藻斟酌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道:“皇上,這堅壁清野之計雖然是好,可是江南富庶,處處都是人煙密集之地,少許的堅壁清野恐怕是無濟於事。”
咸豐皇帝用蓋碗磕了磕茶盞,吹了吹茶盞裡的泡沫,搖了搖頭:“這倒是無妨的,朕想過了,若是實在是疏散人口並轉移財物不及,只能是立刻開啟府庫,任由民眾自取,免得落入敵手,若是逆賊敢向著老百姓索取,老百姓雖然敢怒不敢言,必然會把財物交出,但是這麼一來,逆賊在東南失了民心,更加要寸步難行!”
麟魁出聲道:“此離間之計大妙!但又恐那起子貪官汙吏敢私開府庫,中飽私囊,這可如何?”
祁??藻偏著頭看著麟魁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邵燦思索了一番,想到了什麼,出班向著皇帝說道:“皇上,這些官吏必然不敢自取,須知在逆賊面前,這拿得多可是死得快!按照逆賊在湖廣的意思,都是不擾民眾,只殺官員,如今這散財於民,官吏們恐怕更加是不敢拿了。”
“正是這個理,叫江西、安徽一帶的糧草和財物先轉移至淮河北和贛南去,況且如今正是隆冬,莊稼也沒有,務必叫逆賊就算攻下城,除了些守城的器具和老弱病殘之外,別的什麼都得不到,正如漢口漢陽兩城的意思!你,”咸豐皇帝指著待詔的翰林,翰林提起筆等著皇帝的吩咐,“加上一條,兩江各地以保全民眾和轉移財產為重,若是失了城池,許地方上的官員戴罪立功!另外著軍機擬一些南邊戶籍的官員出來,發回到自己個地方上辦團練去,辦得好,朕不吝爵位之賞!”
“喳!”
杏貞險些忘記了自己在漱芳齋撈了一個小太監回來,更是差點忘記了自己撈了個在慈禧前期生活裡身邊最得寵最紅最跋扈的太監——安德海,還是在自己用了午膳之後在後殿遛彎的時候,看到安德海在伺候著幾盆蘭花,才恍然大悟,想起來了自己在除夕的時候把安德海放在了自己的宮裡了。
杏貞頗有興趣的看著跪在地上行禮的小安子,開口道:“起來吧。”杏貞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景泰粉色貓眼石護甲,淡淡地問安德海:“哪裡人?家裡頭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