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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誰也猜不出來,幾個顧命大臣在收下恭親王報喪的摺子之後,一直默默無語,直到肅順派了景壽前往皇帝那裡報喪,端華敲敲他的那個水煙鼻子,忍不住開口了。
“老六,這事兒有點蹊蹺!”端華是個直性子,不過這時候他知道利害關係,說話不免有些吞吞吐吐的,“怎麼昨個夜裡過來的急報說是皇太后遇刺,只是受了些小傷,並無大礙,怎麼今個又來了這出?怎麼又薨逝了呢?”
“老六的摺子上說是驚懼過甚,舊傷復發,”杜翰捻鬚思索,“舊傷?我想起來了!”杜翰撫掌,“鄭王,大行皇帝賓天的時候兒,皇太后驚聞噩耗,吐血了,這可是內裡的毛病,復發也是極正常的。”
“這且不說,到底是誰膽子包了天,居然敢行刺皇太后?”匡源喃喃苦思,眾人掃了匡源一眼,又直勾勾地盯著肅順,匡源在沉思之中驚醒,看到眾人有了傾向性的決斷,忍不住白了臉,連忙搖手,“我並沒有詆譭的意思!”
“大家都看著我幹嘛!”肅順一臉不耐煩,放下恭親王的報喪摺子,“早個我就說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