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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南方的軍務,七月十七日,曾國荃在太平關血戰陳玉成,至此,雨花臺以西,不復位太平軍所有李鴻章也日夜攻打蘇州,南邊戰事朝著有利的方向進展,皇帝說了幾句話,打了個哈欠,杏貞識趣站了起來,準備跪安,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笑道:“臣妾最近瞧見慈恩永固那裡的鳥雀甚多,汙了宮殿不說,還把殿前仁宗皇帝親手種下的兩本重瓣梨花結的梨子吃的不像樣子,雖然園子裡頭不缺這些梨子吃,可獻給列祖列宗的,到底還是後世子孫親手種的才能盡孝心,臣妾想著用鐵絲把那裡頭的宮殿和院子都罩起來,這樣也防著些。就是內務府的鐵絲都不堪用,因此求著皇上,到底和工部的人招呼一聲,取些好鋼來做。”
“這算什麼事兒,皇后你自己個打發人和工部說就是,”皇帝不由失笑,心情甚好的咸豐甚是開起杏貞的玩笑起來,“如今你幫著朕批摺子,工部怎麼還敢怠慢?明年兒的部款還想不想要了。”
“皇上說笑了,臣妾要先和皇上奏明,這才是臣妾的本分,臣妾告退。”杏貞福了一福,轉身告退。
咸豐皇帝點點頭,等到杏貞出了門,臉上的笑意慢慢隱去,就坐在灰暗之中沉思了許久,方抬起頭來,長舒一口氣,拍了拍手,後頭悄無聲地閃出來一個人,也不行禮,只是低頭垂手聽候吩咐,咸豐皇帝道:“把那幾個碎嘴的宮女抓起來了?也罷,你問問看,若是問的出什麼,也就罷了,若是問不出來,就打發到避暑山莊去,這輩子都別讓她們回京了。”
“喳!”那個人打千行禮轉身就走,就留下皇帝在殿內,皇帝白皙的臉龐在黑暗之中若隱若現,顯得分外古怪,外頭想起了遲疑的腳步聲,皇帝開口:“什麼事兒?”
楊慶喜恭敬的聲音響起,“是肅順大人遞牌子求見。”
皇帝微微皺眉,卻也沒發怒,只是淡然開口,“就說朕歇息了,讓他跪安吧,有事兒,日後再說。”
“喳!”
“叫人把鹿血拿上來,宣嚴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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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通州和談(十一)
皇后的心放了下來,順勢另外只腿也一併跪下,“柏俊之事,臣妾並無隱瞞,只是柏俊的妻子烏雅氏進園子苦苦哀求臣妾,臣妾也確實看在柏俊只是受了十六兩的門包,罪不至死,所以才和皇上提了提,”肅順真是可惱,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還拿出來,“臣妾請皇上責罰。”
“這本是無妨,今個肅順進園子見朕說是外頭議論紛紛,獲罪的找承恩公府,託到皇后身上就萬無一失,說像柏俊這樣的官員都到了菜市口了,還能平安返還,”咸豐皇帝顯得有些不爽,咳了幾聲,“更別說你結交的那些外臣了!朕知道李鴻章是一心保舉的,這就罷了,怎麼,”咸豐皇帝俯身看著杏貞,“曾國藩也和你有關聯?”
杏貞身子巨震,臉上卻是一點不露,“皇上這話,臣妾就是不明白了,臣妾除了代替皇上批摺子之外,並無和曾國藩有其他往來,臣妾阿瑪在安徽道臺任上的時候,曾國藩丁憂回家奉旨辦團練,送了一次糧草。臣妾素來知道結交外臣乃是大忌,豈能這樣肆無忌憚和封疆大吏私相授受呢。”
“內務府來報,說往日裡時不時有兩江的信使來圓明園,卻不是來報軍機,都去了你哪裡。”咸豐皇帝疑心稍解,嘴裡卻是還是繼續質問。
“臣妾嗜辣,曾國藩也是鑽營之人,時不時打發人送了湖南的辣醬而來,臣妾想著並不是什麼貴重的物件兒,也就坦然收下了,既然皇上說起,臣妾以後就再也不敢要了。”
“罷了,”咸豐皇帝從白玉盒子裡頭挑了一些薄荷油出來醒腦。“這原本也是尋常事,六宮雖說是不得結交外臣,誰的父兄不在朝為官,就連楊慶喜的侄子不也是在天津當著縣老爺?這不得結交。原本就是警醒的意思兒。收些土儀算什麼。這不礙事。皇后這事你也不要怪肅順,這是他內務府大臣的本分。”咸豐原本風輕雲淡的話語停了下來,似乎在醞釀千鈞雷霆,“朕今個更衣的時候聽到有人說了一句,”咸豐皇帝臉色沉了下來。“說玉貴人的胎是因為有人在她日常用的東西里頭下了麝香,話裡頭的意思隱隱指向皇后你,所以朕來問你,想聽皇后你的解釋!”
杏貞反而淡定起來,不卑不亢地直視咸豐,“皇上為何以為會是臣妾所為。”
“因為現在六宮之中,只有你皇后膝下有大阿哥。別的一個男丁都沒生養起來,朕雖然不信,但是存了憂慮,總是想問皇后你到底有沒有做。”咸豐今個似乎也是說了掏心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