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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怒地說道。
奕訢直起了身子,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四哥,御宇十年,山河飄搖,內外交困,文治武功均無建樹。奕訢說了三個字,“帶兵來。”
皇帝的臉一下子刷的變白了,直勾勾地看著恭親王,又垂下眼簾,雙眼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皇帝站了起來,轉過身子,把手搭在御座上的靠墊,短促地嘆了一聲,拍了拍靠墊,轉過身子,怒視奕訢,奕訢連忙低頭,只聽得皇帝惱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咸豐九年二月二十五,”皇帝用手指了指奕訢的鼻子,又指了指天津方向,“你岳父桂良在天津和洋人議和的時候兒,”皇帝雙手一齊砰砰地拍桌子,顯得懊惱無比,“我不是和他說過了嗎!進京換約如能阻攔最為妥膳,若該夷執意不肯,也務必懇切嚴明,一、由議定海口進京;二、所帶人數不得超過十人;三、不得攜帶軍械;進京以後,援照外國進京之例,不得坐轎,不得擺隊,”皇帝的聲音急促了起來,“換約之後,即刻回帆!不得在京久住,我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幹什麼吃的你們!”
“是,”奕訢垂下頭唯唯,臉上的神色奇怪的緊,“可如今他們在天津打了勝仗,乘勝追擊,不但堅持要攜帶軍械,帶大隊人馬進京,還要坐轎擺隊。”
皇帝呆在了原地,閉著嘴咬了咬牙,頹然坐在御座上,“叫他們進來,叫他們都進來。”
“叫。”奕訢吩咐雙喜。
雙喜領命而去,外頭接二連三響起了“叫”的聲音,奕訢慢慢地跪了下來,杏貞拈著帕子,慢慢地把簾子放了下來,隔間裡的自鳴鐘依舊穩定規矩地擺著,杏貞走到那個自鳴鐘前頭,仔細地打量起來,自鳴鐘的手藝很明顯就是西洋的,琺琅彩原本也不是中國的技藝,而上頭八仙過海人物塑像,卻又是中國人的,杏貞靠著自鳴鐘坐了下來,兩個宮女想來伺候著,也被皇后揮了出去,杏貞神色有些複雜,難道,歷史真的是無法改變的嗎?一時間杏貞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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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順等人聽到太監的傳令,停下了交談,把馬蹄袖子甩了出來,雙手垂在身子兩側,魚貫進了勤政殿,行了三次的跪拜大禮,恰好滿滿當當地擠滿了正殿,端華和載垣恰好一左一右架住了奕訢,眾人跪在地上不做聲,皇帝拿了一個羊脂玉的內造鼻菸壺,倒了一點在玉牌上,用食指碾磨了一下,放在鼻孔前,猛地一抽,刺激的鼻菸讓皇帝振作起了些精神,皇帝看著地上跪了一地的大員,“如今該怎麼辦,大家議一議吧。”
軍機們一時不說話,皇帝點了幾個軍機名字,讓他們說話,幾個人只是讓皇帝乾綱獨運,皇帝有些惱了,不過他也知道載垣、端華等王大臣不堪重用,只能是在玩樂上給自己添興致,在這一點上,關於弄臣和幹臣,皇帝看的很清楚,於是他就點了肅順的名字,“雨亭你來講講,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回皇上,”肅順磕了個頭,沉穩地回道。恭親王眉頭不為人所知地抖了幾下,“臣以為方今之計,走為上策。”
“走?”皇帝的面龐在殿內香爐裡冉冉飄蕩出的青煙之後模糊了起來,說話的腔調也變得模稜兩可,不過杏貞很明顯地感到皇帝的語調高了些,通常情況來說,這是皇帝來了興趣的標誌,殿內響起了皇帝模稜兩可的聲音,“走?走到哪裡?”
是啊,還能走到哪裡去?眾人迷惑,難道還要出關外去不成!大家都豎起了耳朵聽肅順到底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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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北狩爭議(一)
咸豐十年六月,英侵略軍佔大連灣,法侵略軍佔煙臺,封鎖渤海灣,並以此作為進攻大沽口的前進基地。俄國公使伊格納季耶夫和美國公使華若翰也於七月趕到渤海灣,再次以“調停人”為名,配合英、法侵華戰爭。清政府在大沽戰役獲勝後,幻想就此與英、法帝國主義罷兵言和。當英、法軍艦逼臨大沽海口時,咸豐帝還諭示僧格林沁、恆福不可“仍存先戰後和”之意,以免“兵連禍結,迄無了期”,“總須以撫局為要”,並派恆福與英、法使者談判。
前敵統帥僧格林沁則以為敵軍不善陸戰,因而專守大沽,盡棄北塘防務,給敵以可乘之機。伊格納季耶夫為英、法提供了北塘未設防的情報。
八月初一,英法聯軍一萬八千人,由北塘登陸,進佔天津。 ;英法聯軍在北塘登陸,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十四日,攻陷塘沽,水陸協同進攻大沽北岸炮臺。守臺清軍在直隸提督樂善指揮下,英勇抗擊。但清政府本無抗戰決心,咸豐帝命令僧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