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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小師妹沈靜依的美貌,當屬北方第一美人,但他卻不曾心動過,宛若僧侶般嚴禁女色近身。
這全是為了她童稚的一句話——一不與人共夫。
他並非全然禁慾,只是需求不多,再加上忙著使自己更富有,所以時間少得無法浪蕩,僅能在與人商討生意時偶宿青樓酒館,召妓一宣慾望。
“耗子頭——你話太多了。”莫迎歡氣得大吼。
“我耳不聾,不要叫啞了嗓子,我會心疼的。”他體貼入微地摸摸耳朵。
“你變得狡猾,以前的你比較討人歡心。”莫迎歡沉下臉。
應嘲風不人舒服地一睨,“這話聽起來很傷人,好像在形容貓犬似的。”
狡猾他承認,畢竟是商人,但討人歡心……令他聯想到播尾乞憐的路邊野狗。
“至少它們不會頂嘴,惹我發火。”他人尚不及貓犬。
“你的脾氣該收斂點,動不動就生氣對肝臟不利,紅顏易老。”她太容易被激怒了。
老?不知兩人誰“高齡”。她不屑地冷哼。
“喂!你真的非娶我不可呀!”
“我有名有姓,不要叫喂。”應嘲風不高興地提點。
愛計較。“耗子頭……”
“嘲風或相公,任選其一。”他又提醒她。
“奇怪,我以前怎沒發現你有嚴峻的一面,是誰教壞了你?”叫她怪不習慣。
現在的他整個人脫胎換骨,陰險狡詐不遜於她。
記憶中的他瘦瘦長長設啥肉,冷漠寡言凝著張死氣沉沉的臉。任由別人在口頭上羞辱也不回嘴,靜得沒有多少人氣。
其實她對他的印象很薄,時間相隔太久遠,要一個心中只有銀子的人去記掛一個人,著實困難。
“歡歡,你在顧左右而言他,別故意扯開話題。”應嘲風不耐煩地敲著桌面。
“耗子……嘲……嘲風,這名字怪拗口的,你不覺得耗子頭較親切,沒那麼嘲世冷做?”
“嗯——”
應嘲風取出幾錠銀子往桌上一扔,莫迎歡馬上改變態度,舌頭沾了蜜汁。
“這名字好呀!有學問,一聽就是大人物的字號,我刻在骨子裡,銘在心頭上,時時刻刻不敢或忘,當你是祖宗牌位晨昏上香。”
“歡歡——”他無力地低喚。
他怎麼會喜歡上她?連自己都深覺有些莫名其妙。
大概天生萬物相生相剋,她就是他的剋星,所以才老是放不了她眼眸見銀兩發光的俏皮模樣,放棄擁有美妻媚妾的機會,只鍾情於她。
情之一字叫人費疑猜,月老總是巧牽線。
“你沒吃飯嗎?我家何大的手藝媲美御廚,看在自己人份上,一桌就收你二十兩文很,比悅賓樓便宜……”
“莫迎歡。”應嘲風惱怒地一喊。
“呃!有事嗎?”他還沒看過菜色就嫌棄?
不會吧!這麼難伺候。
“要你叫我的名字不難吧!你把話題扯遠了。”他是自找氣受。
口若懸間的莫迎歡微徽一頓,斜睨著他說:“不過是個名字,你愛聽我多喊幾次,我就喊幾次。嘲風、潮風……嘲風……這總成了吧!”
她是看在銀子的份上才勉強順順他的意。
做人不能太刻板,有錢好辦事。
“真拿你沒撤。”應嘲風飽含寵溺地伸手一拉,將她置於大腿。
莫迎歡沒掙扎地搭上他肩膀。“男女接受不親,你輕簿我。”
若有人該下陰昏地府、十八層地獄,那麼那人就是他,而他已在地獄受難。
瞧她嘴上說得條條有理,整個身子軟趴趴地靠在他懷裡取暖,看似單薄的身材一貼近,兩團綿綿的雙峰隱含暗香,叫他心癢難耐。
他不是柳下惠,面對心儀之人不起慾念比登天遣難,除非他有隱疾。
“你真的長大了。”應嘲風的視線停在她玲瓏的峰影上。
“風流鬼,你看什麼地方?”莫迎歡扳正他的腦袋面對著。“非禮勿視。”
失笑的應嘲風伸手覆上她的手。“你的身子屬子我,我先享受一下為夫的權利不為過吧?”
“你想得美,咱們還沒談好條件,這夫與妻尚是個未知數,太早下定論有傷和氣。”談錢傷感情,不談傷心。
買賣不成仁義在,她不和銀子作對。
原則上她不反對和他“合作”,畢竟出手像他這麼大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