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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冷冷地搖搖頭。
“她中了劇毒。你不要碰她!”
“誰下的手?”狄無謙口氣掩不住痛恨。
巫青宇一語不發地走過他身邊。“我會查清楚的。”
“放下她,我會想辦法救她的。”
“用什麼救?”巫青宇忍無可忍地偏過頭。“你娶了玉如霞不是嗎?我不問你為何在這兒,也不管你今天對她還存著什麼心,今日你已是有妻室的人,別再招惹她了。”不等狄無謙辯駁,巫青宇帶著陳珞江離開了。
“陳媽已經檢查過,她早非完璧之身。這種別人穿過的破鞋嫁去樊家,也不過是辱我曲家門風!”曲承恩銳利的眼睛一閃,沒什麼感情地繼續說下去:“抬個牌位過去,也好過讓他們發現真相,咱們可都是地方上有頭有臉的大戶大家,哪丟得起這種臉?”曲承恩拍拍衣衫,將他的對策說得振振有辭。
杜秋娘什麼話都不多說,轉過身,她想朝陳珞江的房裡奔去,卻猛然想起,那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前的事了。曲承恩存心要毒死的,怎麼會有救?
她雙腳俱軟,扳著桌子,慢慢地坐下來。
也罷,她忽然笑了!死亡,或者是對那孩子最好的結局,樊記和曲家一樣,都只是個華麗荒涼的墓。或者,甄銘也會願意這樣的結局,如果……真如珞江所說,甄銘已經原諒她,那麼,這何嘗不是好結局?
“你比我想像中的還狠,曲承恩。”杜秋娘抬起頭,那總是一半憂邑的臉上,說得毫無感情,表面上美言,但鄙視、蔑恨全在她眼裡一覽無遺。
曲承恩大步跨過去,劈頭就是一巴掌,打得她上半身僕在桌上。
“你剛叫我什麼?”將她的頭髻毫不留情地捏散,這一次,曲承恩還狠狠踢了她一腳。
杜秋娘沒有尖叫或嘶吼,她不稱他的心,用哀叫或哭泣以表臣服。
沉默,只是替她換來更多的拳打腳踢。
“賤人!也不想想,在曲家,你是靠誰才有今天!我下毒又怎麼樣?我就是要珞江死!那小娼貨就跟她娘一樣沒用,曲家要這種奴才做什麼?死好!統統死得乾淨,我今天讓她的牌位跟個曲字,風風光光的嫁去樊家,這還算便宜她了!”
一拳頭一怒吼,杜秋娘的衣服被扯裂了一大塊。她靠在門邊,死死地瞪著曲承恩,這個她喊了十多年的丈夫。
她緩緩扶著桌子站起來,當曲承恩拎著拳頭又過來時,她伸手捏住茶壺手把,倏然敲碎,熱水茶葉隨著破開的瓷瓦片四處飛濺。
“你……你想幹什麼?”曲承恩退了一步,眼前的女人似乎完全變了,她的眼眸隱隱有殺意,曲承恩心慌地朝門外望去,張口叫人。
“記得你要我當著春玉面前發的毒誓嗎?”她冷冷地笑起來。“很久之前,我就跟珞江說了,她都知道了。照誓言的內容,我早該五雷轟頂死了,可是我沒有!”她披著散發,瘋瘋地笑著逼進他。“我現在知道了,老天留我這條命,是要我跟你一起走的,我們去找珞江,你跟她賠罪,現在還來得及,她在黃泉路上等著我們,趕快一點,還來得及!”
“你……你瘋了!”
“我沒有瘋!”她大叫,復而小小地對他吁了一聲,然後輕輕地笑起來。“小聲一點,我們要偷偷地走,不要吵到任何人。”
“來人哪!來人哪!”曲承恩衝向門口,兩扇門板卻同時開啟,他狼狽地跌了出去。
巫青宇抱著珞江,在門外靜靜瞅著他。
後面,還有一排殺氣騰騰的壯漢。
“救我,她瘋了,她瘋了!”
“救你?那誰來救珞江?”巫青宇靜靜地開口。只要他放下陳珞江,再用點力,曲承恩就是個死人了,殺個禍害並不算重大罪過,可是他不願意,殺了這種人,只會髒他的手。
曲承恩冷汗直流,指著杜秋娘喊起來:“不是我,是她!是她下毒,是她!”
披頭散髮、滿臉青腫瘀血的杜秋娘抓著破碎的茶壺跑出來,一看到昏迷不醒的珞江,她丟開茶壺,走到巫青宇身邊。
“珞江……我的珞江怎麼了?”她慌恐不安地問。
親眼看到杜秋娘的樣子,巫青宇的眼底閃了閃,憤怒在眼底冒出火花。
曲承恩還沒會意過來,兩樣東西自巫青宇身後掠出,已經悲號出聲,在他染血的膝上,各插著一根細長的東西。巫青宇愕然轉向狄無謙,後者動也不動。
下人和護院趕過來,眾人吆喝,刀劍相交聲起,卻沒有人敢靠近一步。
狄無謙冷峻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