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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射不到靶上而掉落在水面上的箭之外,就是坐在長廊上與清風相伴,翻看一些古怪的書。
那是花吹雪房裡的書,而她“命令”他在有空的時候要翻一翻,因為她不想浪費時間跟他解釋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老實講,書看是看了,也認識了不少妖物及咒術,但上官若葉還是沒有辦法像花吹雪一樣,只聽一聽事發經過、瞄一瞄事發地點,便知道該如何去收拾那些“怪東西”。
上官若葉承認花吹雪是嬌了點、怪了點、口尖舌利了點、難伺候了點,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她跟其他的姑娘家沒什麼不同,甚至還比其他的姑娘家更愛美。
況且,他還覺得自己的工作比以往在東京城裡輕鬆多了,因為他只要伺候一個人,而不需要管一些大大小小、東東西西、南南北北的事。
可奇怪的是,每當他這樣對其他的人說時,所有的人依然都用一種“你一定是有苦難言”的同情目光注視著他……
“跑龍套的,沒事發什麼愣?”
“掌櫃的,有工作了?”將手中的書合上,上官若葉站起身,對著花吹雪問道。
“工作?”花吹雪睨了他一眼,“你的工作就是全天候的伺候我,還不明白嗎?”
“屬下明白。”上官若葉苦笑著點了點頭。是啊,都跟了她五個月,還能不明白嗎?
“明白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是。”
望著花吹雪徑自向前走去,身形輕盈的在荷葉上漫步,上官若葉只得追隨在她身後,穿越柳樹林往城中走去。
正午的西京城城中,人來人往,熱鬧紛呈,攤販叫賣聲此起彼落,讓很少在這個時間上街的上官若葉不禁好奇地瞪大了眼。
但就算如此,他還是謹守本分地跟著花吹雪,無論她在哪一個地方停留,他都站在她的身後,不敢有一絲輕忽。
不過怪的是,花吹雪今天的行動路線很是詭異,一會兒逛東、一會兒逛西,讓他在人群中不斷的左閃右避,就怕跟丟了她,出了差錯。
“這個好看嗎?”
就在上官若葉被人群衝開,好不容易才回到花吹雪身後時,突然聽到她這麼說,然後他的眼前出現一對耳墜。
“這……抱歉,”上官若葉低下頭,看著矮了他一個頭的花吹雪,“屬下不懂。”
“真沒意思……”花吹雪喃喃說道,回身對著攤主問道:“哪來的?”
“姑娘真是好眼光,這耳墜可是有歷史的……”見有人對耳墜感興趣,攤主口沫橫飛地敘述起耳墜的歷史。
上官若葉從來不知道耳墜也會有歷史,並且還那樣的久遠,久遠到他這個一向有耐性的大男人都快站不住了,可花吹雪卻依然津津有味地聽著。
察覺投向自己的好奇目光愈來愈多,上官若葉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他一個大男人擠在一群小姑娘當中,畢竟有些古怪。
就在上官若葉欲往後退去時,突然,他的眼角餘光掃到一個小女孩。
那個小女孩傻傻地坐在牆旁,來來往往的人那樣多,卻沒有一個人理會她,而她臉上的神情怯生生的,似乎是跟家人走散了……
“掌櫃的,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來。”上官若葉擠入姑娘堆裡,在花吹雪耳旁輕語一句,回身就往小女孩的方向走去。
“站住!”花吹雪叫住了他。
“這……是。”雖然乖乖地定住腳步,但上官若葉還是忍不住望了望那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
“你看到她了?”花吹雪淡淡地問著。
“是的,掌櫃的,”上官若葉點點頭,“如果可以的話,我把她送回家後就來接你。”
“送回家?”花吹雪輕哼一聲,“送她回姥姥家後,你還回得來嗎?”
“當然可以,雖然屬下對西京城還不是那麼熟,但我一定會盡可能快些回來……接你……”上官若葉原本幾乎要拍胸脯保證,可說到後來,話聲卻愈來愈低,因為花吹雪一瞬也不瞬地瞪著他,瞪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
“難怪你這人一輩子就只能跑龍套。”望著上官若葉不明白自己做錯還是說錯什麼的無辜眼神,花吹雪長嘆一口氣,“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嗎?那丫頭不是人。”
“不是人?!”上官若葉愣了愣。
不是人那會是什麼?妖物?但大白天裡應該不會有妖物啊!畢竟這五個月以來,他每回陪著花吹雪工作時都是在夜間……
“要不然為什麼來來往往的人沒有一個注意到她?”花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