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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記者來?”
不應該啊!按說今天應該有很多記者跑來採訪才對啊!李英俊心裡直嘀咕。
大樂站起來,懶洋洋的指了指裡面:“來啦,在裡面呢。”
“哦。”李英俊問:“這麼快就放棄採訪你們了……”
“大樂早上交待,什麼都不準說。那些記者什麼都沒問出來,就問這一片兒的鄰居啦!爸爸你看,我們的嘴可嚴了。”二樂說完使勁把嘴抿抿著。
“十塊錢。”三樂補充。
“什麼十塊錢?”
“翟大爺說的,說資訊費,問一個問題十塊錢。”四樂說。
五樂把一團東西高高舉起給李英俊看。
李英俊一看,是被五樂揉皺了的一百元。
“這又是哪兒來的啊?”
大樂一聽他問這個,怒形於色,說:“那個啥,他們把我們家門板擠壞了,我讓他們賠的。咱家門框上窄下寬,一百塊,還不知道能不能配到合適的板兒呢!”
李英俊樂了:“一百塊,可以連門框都換了。”
“爸,你找那些記者有事兒?他們現在估計分散在各家採訪呢。”大樂說。
李英俊向裡面張望了一下,也蹲下了,搖搖頭:“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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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貧民一條街中。
甲記者問:“大爺,您貴姓?”
老翟頭說:“十塊。”
“行,十塊就十塊,先跟你拉好關係,還怕不透露點值錢的?”甲記者心裡打著如意算盤開始掏錢。
“老朽姓翟。”
還老朽呢!甲記者心裡不屑。
“您和fe組合裡面的幾個孩子什麼關係?”
“這個說來就話長啦,但是可以短說,你要聽長話還是短話?”
甲記者正要開口,老翟頭又說了:“對了,我問你問題,你不要問我收錢吧?”
“不用不用。”甲記者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哦,那就好,不過fe組合現在出名了,我都知道他們是五個孩子組成的,所以這個問題要算五個。”老翟頭張開了一個髒兮兮的手掌在甲記者眼前晃。
甲記者咬牙又掏出一張五十放在老翟頭手裡。
老翟頭齜著有些殘缺不全的牙笑了:“其實五個問題的答案是一個,我呢,和他們是鄰居,去年夏天他們幫著我在芙蓉路賣唱過一段時間。你這孩子,還挺厚道,這麼幹脆就給了我五十。”
甲記者心裡在滴血,暗罵:“死老頭,乾脆說我傻帽得了……”
王強強他媽手裡捏著錢,很熱切的看著眼前的年輕小夥:“還有沒有問題啦?”
“完全沒有資訊量……”年輕記者乙痛惜的看著這位大媽手裡捏著的錢,無奈的說:“好吧,我再問最後一個,雲雀的父親是做什麼的?”
記者乙認為雲雀作為fe組合的唯一一個女孩兒,對於經濟並不寬裕的他來說打聽她是最有價值的。
“雲雀?”
“就是這個。”記者乙給她看照片。
“哦,她爸啊,是子弟學校的校長。”
“校長?雲雀住在這裡有做校長的爸爸?印象中校長都很有錢的!那為什麼會把這麼可愛的女兒留在貧民窟?”以上問題都是記者乙想問的,但是伸到眼前的長滿了硬繭兒的粗壯手掌讓他把問題吞回去了。
記者丙面前的老人頗有世外高人的風範,似乎並不關心十塊錢的收益,戴著渾濁的老花鏡,懸腕奮筆疾書練習書法陶冶情操——呃,不,寫治療不孕不育的偏方。
“大爺,墨凰的父親是做什麼的?”
接下來的事情證明這位老人並非對錢不動心,老張頭衝著鎮紙下面已經壓著的一摞十元錢送了送下巴。
記者丙會意,準備掏錢,發現沒有零錢了。
“大爺,我這有個五十的,放那兒,拿走四張十塊的,您看好了啊。”
記者丙邊拿錢邊心裡暗痛:“奶奶的,沒想到投資了這麼多!”
“嗯。”老張頭頷首:“這說起來話長啦,這個問題我要你十塊錢真是虧了。墨凰的爸本來是建築工地的工人,後來被上面掉下來的一大塊水泥板砸個正著。說實話抬回來的時候腦袋被砸了一個大洞,已經沒氣啦!多虧了我,貼了一副祖傳膏藥給他,他又活了。”
記者丙一聽,這很可能是獨家新聞啊,立刻又掏了十塊壓鎮紙下面了。
“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