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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通常高露都會不吃飯或者隨便買點零食打發。
“好。”
李英俊則早早就到了三江閣預先定好的包廂中,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這樣更有利於他靜下心來理清一些東西。高露接到的那通電話是米謝拉打來的,主要是詢問李英俊是否還有購買“擎天數碼”的想法。謝拉這通及時的電話讓他意識到:既然遠在千里之外的米謝拉都能察覺出來馬上就要到收購的最佳時機,那麼很可能距離何佐歌收手就沒幾天了。
其實李英俊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但是他還是要先見過餘青之後才做決定。
一百一十三。餘青的過去
餘青剛畢業的時候,正是天不怕地不怕想要作出一番成績的年紀。李英俊“生前”也是從這時候開始注意到這個叫“餘青”的記者的,只不過那時候他以為這位在各家報紙以犀利、毫不留情的風格撰寫各類報道和分析的人是個男記者。
當時市內商政圈流行一句話:小心上“一個人的焦點訪談”哦!那個時候這句話不啻於一種比較厲害的詛咒,雖然是互相打趣,但聽到的人往往會面色一變,不管到底手下的公司有沒有問題,都會脖頸上涼上一會兒。這裡說的“一個人的焦點訪談”,指的就是餘青的專題,專門揭露風光企業和商政人物背後的陰暗面。打個比方,今天某企業上了市十強,明天就有可能因為被查到造成嚴重汙染而停業整頓;今天某公司老總因為慈善捐款被報道,明天就可能被披露夜店尋歡。
大名鼎鼎的餘記者善於死纏爛打,從各個角度各個渠道追蹤目標、收集證據,不達目的不罷休,所以她當時絕對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人物。愛她的是因為刊登她的文章因此銷量大增的報紙界,恨她的則是那些被她毫不留情揭發出來的有這樣那樣問題的公司。
何佐賦活著的時候一直在關注餘青的專題,頗想什麼時候結識一下本人,直到某天在一個酒會上聽人提起餘青。
“餘青這小姑娘,早晚要惹禍上身。”
何佐賦當時酒杯差點潑了。
現在回想起來,說話的人一襲白色西裝,衣冠楚楚,邊說邊晃著酒杯,語氣事不關己,還露出一絲當時的何佐賦羨慕之至的迷死人的微笑,頗有看熱鬧的意思在裡面,旁邊幾個人簇擁著那位說話的廣告業青年俊傑,點頭表示贊同。
說話的就是何佐賦那位俊朗非凡的堂弟——何佐歌。
何佐賦當時完全震驚於餘青是女性,而忘記了詢問為什麼何佐歌有此一說。
沒過多久,餘青的全部專欄都從各家報紙撤掉了——即使是餘青更換筆名都沒能再出現在報紙上,這點太容易做到了,因為這個人的風格是如此容易辨認。
後來餘青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出現在電視臺的節目——《商政訪談》上。再看到餘青的名字,何佐賦其實當時有些欣慰。電視上的餘青不難看,沉穩老練中不乏活潑,問的問題也很有水平,從報紙專欄到電視媒體中的獨立節目主持人,這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飛躍。在不到半年的時間內何佐賦就受邀參加過三次,這個節目也是他每期必看的。
《商政訪談》的終結是毫無預兆的。明明還放出了“深入解讀政府手段、剖析房地產行規——房產界精英訪談”的預告,卻還沒等播出餘青就和這個節目一起再次銷聲匿跡。
何佐賦想到應該問問堂弟何佐歌,然而還沒過多久,他就一起跟著“銷聲匿跡”——死翹翹了。看到餘青出現在組合秀的報名現場,再世為人變成了“李英俊”的何佐賦很是感慨,以前風風火火的小姑娘餘青變成了成熟而內斂的女性,比起以前少了很多銳氣和鋒芒,多了很多滄桑。
………
現在李英俊的思緒就像眼前這杯熱茶中的蒸騰霧氣,回想起舊事真是感慨良多,嫋嫋余余揮之不去。
餘青進來的時候李英俊就是這樣對著一杯茶出神,英俊的臉上帶著一對不和諧的鬥雞眼聚焦在茶杯中的某根綠茶上,有動靜了這兩隻異常集中的眼珠才分開,恢復正常。
李英俊說:“最近還好吧?”
餘青把包往旁邊一放:“先吃飯,餓死了,單獨叫我出來肯定有事兒說,吃完了你直接點就行,咱就別寒暄了。”
這樣也省事兒,李英俊立刻交待服務員上菜,秉承了大樂艱苦樸素的傳統,李英俊點的菜不多,足夠兩個人吃而已,吃完了李英俊抹抹嘴,喝了一口茶:“那我就說了。”
餘青說:“不是公司的事兒吧?”
李英俊叉著手指頭:“餘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