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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果是我一定要好好補償你。”他堅定的聲音拉回她飄離的思緒。
衣鈴脫口問道:“你想怎麼補償我?”
聞言,他眼睛閃亮亮的。
“很簡單,就還你一次最美好的回憶。”語畢,他迅雷不及掩耳地擒住她的唇,非常溫柔的吸吮,也益發纏綿的探索,直到她快要無法呼吸而支援不住,這才放開她,不過仍是把她鎖在懷中,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平復紊亂的氣息。
這種激動哪是可以輕易撫平的,癱在他懷裡,衣鈴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彷佛即將死去。
怎麼辦?她又被吻了,還完全不加以抗拒的任憑他予取予求,甚至到了最後猶陶醉其中。
像個花痴一樣。
“這回沒讓你失望吧?”他低呢如嘆息。
她不敢響應,怕是洩露出她貪戀不捨的情緒,所以只能不安地掙扎想離開。
“我……我想要回家……”不行,她無法靜下心來分析目前的狀況,她得躲回家裡去好好想想才行。
“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家,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見著我──不、許、逃、跑!”
他的溫柔倏地轉為強硬。
“你!”她仰起小臉。
“如何?”唐世誠邪邪笑了起來,威脅道:“如果不答應,那麼你也別想回去了。”
他的唇眼看就要再度壓下來。
“討厭。”她使勁掙開,轉頭就跑,只可惜跑了三步,整個人又掉進他懷中。
“沒用的,除非你給我個答案,否則你哪兒也去不了。”他笑得很猖狂,並且勢在必得。
衣鈴根本掙扎不出,只能徒呼負負,腳一跺,無奈地接受威脅。
“好啦。”她滿臉通紅的響應。
唐世誠滿足的開懷大笑起來。
而今夜的星空,理所當然變得特別美麗呢。
怎麼辦?衣鈴就是無法恢復正常,不受控制的嘴角總是自個兒偷偷揚起來,直到發現時,通常已經呈現僵硬狀態。
欸!她再度用力拍拍自己的衣角,舒展已然僵硬的肌肉,然而即使表情顯得懊惱,卻無法掩飾心頭那份喜悅。
全是那記吻所造成的。
欸!理智抬頭──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竟然沈淪。
怎麼每回被他一吻上時,就開始暈頭轉向,弄不清自己的立場與態度?
欸!她是不是有病哪?
欸!她是不是──“你到底還要再嘆幾次氣呀?衣鈴?”清冷中夾雜特殊關懷的語調,驀然傳進嘆息女的耳畔裡,這下子可把衣鈴給嚇回神來了,回頭一探,果然是──“君寵,真是你。”衣鈴開心地跳起來,二話不說就衝過去捉住她的小手,喜孜孜地道:“回來啦,真好。”
“是呀。”君寵上上下下打量她,然後不解地問著:“你剛才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就聽你直嘆氣?“
“沒有不舒服,我只是──呃!”衣鈴想起什麼似的倒退一步,同樣也是從頭到腳徹徹底底地把她檢查一遍,急著問:“倒是你,哪兒不舒服?我聽見你受傷的訊息時,整個人都快被嚇死了。”
“誰告訴你我受傷?”邀君寵神色一凜。
“就是那個唐世誠嘛!他說你受了傷,還在應家休養,不過誰知道你突然離開跑掉了,接著就下落不明。應有諾急著打探你的訊息,所以就來找我探聽探聽。”她心急如焚再問:“真有受傷這回事嗎?可是我看你怎麼跟個沒事人一樣,並不像病人。”
“我本來就沒事,哪有受傷。”她輕鬆回道。
衣鈴惱怒地一跺腳。“我就說嘛,這訊息一定是他們胡亂編造的,一定是應有諾那個風流公子為了打聽你的下落,故意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來套問我的話,真可恨!”而那個唐世誠,也未免忠心到令人懊惱;衣鈴暗暗斥責,下一秒鐘卻又不免瞭解地想替他脫罪;也許他也是身不由己的呀,領人家薪水,有時候也是很無奈的。
一定是這樣的。
“衣鈴,那麼你有沒有告訴他們我的去處?”邀君寵回問道。
“怎麼可能,我才不會被愛情衝昏頭,把分寸都給忘掉了呢。”衣鈴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愛情?”邀君寵疑惑睇她。
她摀住嘴,嚇死了。
“沒事、沒事,我說錯話了。”我的媽呀,她剛才應了什麼鬼話,簡直是莫名其妙,都怪唐世誠那個混蛋攪亂她的平靜。“不過說真格的,事情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