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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去強摘她。”
應有諾臉色一變,顯得有些惱怒。
“就算沒有理由,我還是非擒下她不可。”他幾近無理地道。
唐世誠見狀,心有所覺地不再反駁他。“好吧,反正傷腦筋的人是你,只要你高興,其它人都沒有置喙的權利。”
應有諾揉著額角,他已經煩得頭都疼了起來,須臾後,才開口命令道:“世誠,儘快找個時間去邀家幫我探探,查查他們有沒有她的訊息,若有,想辦法替我套出來,邀君寵這回又從我手上逃脫,想再抓回她,一定很困難。”
“好吧。”不然還能怎麼說,倒是可以趁此機會再去見衣鈴,算是唯一的補償。
應有諾滿腔的激動無處宣洩,然而霸住邀君寵的心思卻隨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離開而翻騰的更形嚴重,即使他幾乎快被她的藐視給活活氣死。
總之,他就是不甘心。
倒是──假使世誠沒有辦法從邀家探聽出君寵的訊息來時,那又該怎麼辦?
難不成他就只能永遠處於捱打地位,一籌莫展?
不!如果她膽敢繼續避不見面,他會狠下心,或者乾乾脆脆地直接登報找人,哪管此舉會弄得天下皆知。
靈光一閃!
沒錯,就是登報,她深怕被別人抖出她的秘密,那麼他就以這個把柄來當著力點,反過來威脅她,怎地也非把她逼出來不可。
對!就這麼辦。
他的詭笑可把唐世誠給看傻了。
啊!
衣鈴對著星空,大大地吐出一口氣,哇──好舒服啊。
跳了一整晚的舞,雖然流了滿身汗漬,不過身體與心靈都得到快樂和滿足,而這份美妙的悸動就一直盤繞於心口,延續的結果彷佛連這個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再也沒有了陰霾。
是呀,自從乾爹將自家企業與擎風集團合併,並且接受集團專員的指導後,這段日子以來,發現他老人家過得挺開心地,不再像以前那樣老是為了公司的問題而愁眉不展、陰陰鬱鬱的,而這個結果也證明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嘻!幸好喔,只不過呀……
她又一次抬頭仰望星辰,莫名降臨的愁緒讓她此時的好心情迅速褪去幾分,近來總是如此,毫無理由地,心頭總會莫名其妙地閃過惆悵,把她的快樂減去幾分──惆悵呵……
欸!多文藝的形容,像她這種沒什麼學問的人居然也可以咬文嚼字一番,並且所惆悵的物件,還是一個不能去在意的人……
她搖頭。
這不是擺明在自找麻煩嗎?真可謂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自討苦吃喲。
正當她又再度舉高雙臂,對著穹蒼想再吶喊一聲吐出心裡煩躁的同時,冷不防右肩突然被拍了下,她當然反射性地回過頭去,“啊!怎麼又是你?”衣鈴見到來人,撞鬼似的連連後退,完全沒有改變地,這是衣鈴每次見著他的第一個反應。“唐世誠,你……
你怎麼又來了?你怎麼還是不死心哪?老是追著我跑。“她邊退邊問,自從離開應氏集團後,這個傢伙變成一抹幽靈似地,三不五時就突然冒出來嚇唬她。
“小心,可別跌倒了。”唐世誠也懊惱怎麼每次找她時,都會先見到這種效果,氣一嘆,就想上前拉住她。
“你別過來!”她驚駭吼出。
他投降地暫時停下來,不過還是不死心地殷殷相勸。“衣鈴,你可不可以不要躲了?
過來跟我面對面地好好談一談?“
“我又不是傻子!”她慌亂地丟下這話,忙不迭地轉身就跑,唐世誠當然緊追上去,好苦呀,這裡可是大馬路上耶。
“衣鈴,你別跑。”他丟人現眼在群眾的注目下不斷喊她。
“不跑怎行,被你逮著了怎麼辦?那可是死路一條。”
她怎麼把他形容得跟個惡鬼一樣。
“哪有這麼嚴重?你未免言過其實。”要說“欺負”,也只有那一回的偷香而已──不過,有這麼恐怖嗎?
“一次就夠慘了。”就是那個吻、就是那個吻……天知道雖然經過六個多月的洗刷,但是記憶怎地也褪不去,更慘的是每當一想起,她就臉紅心跳……
“別再跑了,人家會把我當成歹徒的。”一前一後跑進公園裡頭,衣鈴不顧追兵的請求,依舊急切地想找地方藏起來。
“那你別追我,不就沒事。”她開始喘氣,老天爺,唐世誠的體力怎麼這樣好,一點都不輸她這個常運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