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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暮融點點頭。然後伸過手去撫摩著江曦嬰的肩膀,看這架勢,是想抱她了,江曦嬰本打算避開的,哪曉得他最後只是把頭靠在她肩窩窩上,然後就在那兒嘀嘀咕咕:“小老師,你說的事我都會認真去做的,你說的都是對我有好處的事,我知道。還有啊,其實我本來想親你的,可是你嚇得臉都白了,害我什麼都不敢做。那我現在先預訂一下可不可以。明天,或者後天,或者哪天我肯定要親你的,到時候你不能再躲我啊。還有哇,小老師,我數了一下,林子尋這名字筆畫沒我的名字多,所以不管怎麼說還是我比較好吧。”
江曦嬰忍著笑,“哦,那我名字的筆畫比你的還多呢。”
許暮融還是緊挨著她,不肯撒手,嘴上卻得意地說:“放心啦,這我也數過,還是我的筆畫稍微多一點兒,你看,我跟你多配呀,這肯定是老天註定的!”
江曦嬰心裡發熱,想笑笑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許暮融緊緊偎著她,其實也有些發抖,可他還是伸手把江曦嬰的手從她背後抽了出來,然後放在嘴上親,奇Qīsuu。сom書親來親去的,許暮融還說:“親個手不要緊吧,我就是想親你。”
許暮融認真上課的頭幾天,大家都還以為是典型的“開學綜合症”,畢竟新的階段,大多數人都有這種重新開始的念頭。誰知道整一個月過去了,他依然如此,一天放學,程梁秋忍不住把他拖到學校的後花園,毛毛躁躁就問:“我倒不是看不慣你念書啦,不過你這也太嚇人了吧,週末敲你出去你也不幹,喊你打球,三次只來一次。你要重新做人也不用這樣吧。時間一長你還混什麼啊,人都把你忘乾淨了。”
許暮融看這時候已經夕陽西下,他正急著回家,做完功課好給江曦嬰打電話,可一瞧程梁秋這副螞蟻上鍋的模樣,忽然發覺自己有些忽視友誼,便陪笑著說:“你自個的成績回回都在前十,你當然不在乎咯,我現在不奮起直追,真到高三就沒戲唱了。”
程梁秋說:“是是是,你這樣也好,老是想著小老師啥好處都沒有。跟你說吧,昨晚上我還看到小老師跟陳遜一起逛街呢。”
許暮融聽了,不動聲色地說:“不會吧,小老師真墮落,不選我也用不著選他吧,真是個傻子。”
程梁秋看著他:“怎麼,你不生氣了?”
許暮融一哼:“我氣什麼啊。是她不要我,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幹嗎還作賤自己。”
程梁秋這才笑起來,跟許暮融一起勾兼搭背地走,一邊說:“這就對啦,好男兒志在四方,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於是這天許暮融就被程梁秋拖著去打桌球,程梁秋沒有叫上文建和溫翎,倒是叫了些不知打哪兒認識的王八蛋。七八個人才剛打了幾局,為個輸贏居然吵起架來。程梁秋難得這麼較真,臉一垮,叫他們都滾,可有女孩子在,人家幾個男的面子上下不來,三兩下就打起來了。許暮融本來就覺得自個最近冷落了程梁秋,哪還容別人又欺負他,便二話沒說也衝上去胡亂揍人,都不知道揍錯了沒。
總之後來兩個人鼻青臉腫地回家,坐在TAXI上,許暮融一邊仰頭止著鼻血,一邊說:“你上哪去認識這些牛打鬼?怎麼不叫文建,是不是又扯啥事兒了?”
程梁秋也仰著頭,揉著自己的眼睛,說:“哎,真是紅顏禍水啊,我就是帶溫翎去看水族館了,後來不知不覺牽了手,湊巧又讓文建給看到了。”
許暮融聽了哼哼地笑,“自作自受,活該。文建說什麼了?”
程梁秋:“什麼也沒說。”
許暮融:“文建比你好,真的,起碼他沒你這麼彆扭。”
程梁秋唉聲嘆氣,“你說,世界上有沒有這種關係?就是比朋友更親密一些,比愛人更疏遠一些的。”
許暮融沉默一刻,回道:“有啊,不就炮友咯!”
程梁秋啪的一聲錘在許暮融的肩上,“我操,你要死啊!”
許暮融冷笑:“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兒,你他媽太貪心啦。”
程梁秋聽了,反倒笑起來,還舒心地勾搭著許暮融,“哎,本來最近煩得要死,現在跟你聊聊舒坦多了。我說你要真是想把成績提起來,乾脆跟我一起上補習班吧。一三五七上課,晚班,兩個小時。”
許暮融忙搖頭,“晚上不行,我睡覺。”
許暮融回家後已經十點多了,老爸聽到他開門的聲音,就在臥房裡大聲問:“又上哪打野去啦?才老實幾天就打回原形。” 許暮融漫不經心回道:“有什麼好問的,陪你家院長的兒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