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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目光又落在那具無頭屍上,假如真的是秦三郎,那麼這個中所牽扯的,究竟是什麼千絲萬縷的秘密?他又想起昨晚李允和他說過的關於鳳凰衣的事,於是他吩咐衙役們將屍首斂了去,而後叫了雲蘿和驚羽,一併到後院的客房去找李允。
李允聽罷事情經過,低頭思了一瞬,說道:“怕是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因為要進入藏有鳳凰衣的古墓,就必須有合適的人祭。看這次的事件,極有可能他們已經找到了古墓的所在,並開始了人祭的收集。”
“收集?”雲蘿不解的問。
“不錯,這人祭並非尋常人祭,而是需要特定尺寸的人體各部份嵌入指定機關,方能成行。”李允答道。
“真噁心!”驚羽咕噥了一句。
“看樣子,我們是註定要淌這趟渾水了。”林庭扶著額,一臉凝重。
雲蘿見狀倒了杯茶推給他:“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既來之則安之吧,你再苦惱也苦不出個法子來。”
林庭接過茶啜了一口,轉向李允:“既然如此,我們就應了李公子的請,待衙門的事交待完畢,便擇日啟程。”
李允一聽大喜,忙朝三人抱拳道:“在此先謝過三位了!”
林庭一直皺著的眉頭這才鬆了下來,就著杯子又喝了一口茶,驚羽盯著他手中的茶盅盯了一會子,轉頭問雲蘿:“師姐,你方才摸過屍體後,洗手了麼?”
雲蘿:……
林庭:……
翌日天還沒亮,一行人便簡裝由衙門後門出發,朝著江寧出發。按照李允手中的那份殘缺卷宗和那副地圖的指示,藏有鳳凰衣的古墓很可能就在八公山。因而四人經過商議,決定經由江寧、巢湖,最後到八公山,且在地圖上,巢湖被畫了一個大大的圈,因而這巢湖水底也許另有玄機也說不準。
驚羽本不願跟去,她心心念念要回去找師父,雲蘿一頓好勸,最後答應此行一結束便立即帶她回師門,驚羽這才不情不願的也跟著上了路。林庭本擔心李允會嫌棄驚羽礙手礙腳,沒想到得知驚羽也一同去時,李允心情大好,一路上甚至還哼起了小曲。
四人加上李允的兩個侍從,一行六人騎著快馬,很快便出了揚州的範疇,天色將暗時,到前方探路的侍從來報,道是前面有個破茶寮,破是破了些,但好過露天而眠。於是幾人快馬加鞭,不多時便到了茶寮。這茶寮應是荒廢了許久,裡面擺了張桌子,上面積了厚厚一層土,靠牆邊扔著兩把斷了腿的凳子。地上散落著碎瓷片、破木頭和零碎的稻草。
驚羽捂著鼻子:“什麼味道,難聞死了!”
雲蘿戳了她一下:“出門在外,還講什麼條件!快去收拾一下,不然晚上看你睡哪裡!”
驚羽撇撇嘴,磨磨蹭蹭的去牆角攏稻草了,好歹要給自己弄出個“床”來,地上又涼又硬可怎麼睡啊!她回頭看了一眼四處打量的師姐,心裡默默盤算著,哼,到了晚上絕對不許你和我一起睡稻草,等回了師門,一定要在師父面前參一本,說你欺負我,讓師父好好罰你一罰,嘿嘿嘿嘿!
還沒等她嘿嘿完,驚羽探進稻草中的手便觸到了一個冷冰冰的物什,她嚇得一縮手,剛要張嘴叫師姐,卻又怕被師姐笑話膽子小,於是她嚥下還沒出口的話,輕輕將稻草撥開,想看個究竟。
這一撥不當緊,自稻草中忽的露出一隻手來,慘白無比,上面還帶著已經乾涸的斑斑血跡。驚羽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恐懼了,嗷一嗓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軟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眾人被驚羽嚎得一抖,雲蘿跑過來將她一把拉起來,看了一眼稻草堆,眉頭一皺,用手中的劍將稻草撥拉開去,只見一具屍體正妥妥躺在其中,左臂被人齊肩切走,自傷口流出的血將身下的稻草凝成一團。
三人互看一眼,面色凝重下來,無疑,這又是一個人祭。
“看來霓裳閣的速度遠遠超出了我的預計。”李允說道,吩咐兩個侍從將那人拖出去掩埋了,“我們只能寄希望於搶先一步找到古墓的所在。”
“既然他們還未找到,為何就開始收集人祭了呢?”雲蘿問道。
“因為這本卷宗所遺失的那部分講的正是人祭,看現在的情況,那部分應是落在了霓裳閣手中。但是他們沒了剩下的這部分以及地圖,要找到古墓絕非易事。”李允摸了摸牢牢綁在腰間的卷宗和地圖,說道。
話雖如此,但當晚幾人的心情顯然都受了影響,匆匆吃了些乾糧,便早早休息了。驚羽死活不肯再睡稻草,亦步亦趨的跟著雲蘿,硬要跟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