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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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面前襯托我的懶惰嗎?”
麻辣燙神色一鬆,可眉眼間的尷尬仍是未去。
爸爸看我戴著口罩,擔心地問:“你感冒了?”
我忙說:“沒有。”正為難地慢吞吞地摘下口罩,病房門被推開,一盤嬌姿豔態的杏花映入眼簾。花開得很繁密,花後的人都看不清楚,只看見一片“道白非真白,言紅不若紅”的繁華麗色,讓人驚覺春天已到。
病房裡有了這麼一大盤生機勃勃的花,消毒水的味道都不知不覺地淡去。陸勵成一邊擦手,一邊和爸爸打招呼,又自然而然地問我:“臉上的劃傷還疼嗎?挑了半天,結果還沒要那盤,倒弄得自己像被人打了一樣。”
麻辣燙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立即搖頭,“不疼了,看著嚇人,實際劃得很淺。”
爸爸心疼地說:“這丫頭,挑個花也能弄傷自己!”
我笑,“很快就能好。”
服侍爸爸吃完早飯,護士來推爸爸去做治療,他們一走,屋子裡立即安靜下來。
麻辣燙走到我身邊,低聲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家的事情。我這段時間就和瘋子一樣,看到宋翔的留言說有急事先回北京,讓我也儘快趕回北京,我沒有思考究竟是什麼急事,反倒覺得好似自己被人拋棄了,在飛機上喝了些酒,所以看到你們……”
我打斷了她的花:“是我錯在先,如果……”如果我沒有刻意迴避你,早應該給你打電話,那就不會有後來的誤會。可是我又怎麼可能不迴避你?我沒有辦法同時面對你和宋翔,這是一個不知道如何解開的死結。我苦笑著,握了握麻辣燙的手,“沒有關係的。”
麻辣燙看著我,欲言又止,最後也握了握我的手,算是冰釋前嫌。但是,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鴻溝正在越來越大。如果她仍是我的麻辣燙,她應該指著我的鼻子質問我為什麼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竟然不告訴她?她會板著臉問我究竟有沒有當她是姐妹?她會嬉皮笑臉地拿著我的手讓我打回她一巴掌。她會臭罵我,然後再陪著我一塊兒哭泣。
可是她沒有。她只是禮貌地說:“我已經和媽媽說過了,她說會幫我聯絡北京最好的癌症專家。”
“謝謝。”
病房裡的氣氛安靜得古怪,我小心地說:“我爸的治療時間會很長,你們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一會兒說不定也要出去一趟。”
宋翔和麻辣燙起身告辭。麻辣燙站在門口看著我,一直不走,卻也一直不說話。我心裡難受得想哭,很想抱著她說:“我們和以前一樣,好不好?我寧願被你罵、被你訓。”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只能默默地看著她。終於,她笑了笑說:“我明天再來看你和叔叔。”
宋翔看著我和陸勵成,眸中的黑色越來越重,低下了頭,隨著麻辣燙一塊兒離去。
陸勵成看他們走遠了,問我:“你需要辦什麼事?需要我送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