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懷裡拱來拱去:“錦衣玉食不一定幸福,能吃到喜歡的東西,而且還有胃口吃那才是幸福啊。”
房律笑著摸摸他的頭:“吃飽了該餵豬了吧。”
餵過豬之後,衛祝又想起兔子來,跑到洞前一看,母兔正在用爪子壓平洞口,一邊壓一邊用屁股墩結實,而後還把洞口周圍的土推平,讓草從掩住洞口。衛祝看的有趣,不覺的走近了去,兔子哧溜一下鑽回洞裡,過會探出個頭來左右張望。
衛祝趕忙又躲起來,過了一會兔子鑽出來,跑回隔間從草窩裡叼出些麥秸鑽進自己的洞裡,然後就開始反覆運草。衛祝看它忙的辛苦,把公兔子拎出來放到雞窩旁邊,給母兔把筐子放在它的洞旁邊。母兔很警惕的圍著筐子轉了幾圈,又到處看看嗅嗅,最後才開始叼草鋪洞。
天色漸漸暗了,雞已經上夜,房律找來個沒把的大筐扣在兔子洞上面。
衛祝問他:“這是做什麼?”
房律說:“省得老鼠或者黃鼠狼過來咬了兔子。”
“哦。”衛祝點頭。
26
太陽毒辣的照在庭院裡的時候,知了也啞了聲不肯叫喚。葡萄架下到是一片陰涼,還有絲絲微風。
衛祝趴在涼塌上睡的口水橫流。睡飽了,咂咂嘴巴,迷迷糊糊睜開眼。房律不在身邊,大概已經下地去了。衛祝覺得口乾,盯著一邊小几上鮮綠的梨子,但懶的手指也不想動,只在那盯著,恨不能梨子自己滾過來。看了半天,梨子還是紋絲不動,衛祝又濛濛朧朧合上眼。
這時候一隻手抓起梨子送到他嘴邊:“呶。真是懶蟲,要看到梨長腳嗎?”
衛祝一口咬住,笑嘻嘻的翻個身,果然是房律回來了。他只穿了條半褲,上身打赤膊,帶了個斗笠,身上曬的巧克力似的顏色,汗珠順著肌肉紋理匯成了小溪。
衛祝嚼著梨子起身,進屋給房律倒了碗水:“地裡忙完了?”
房律一氣喝完,抹抹嘴:“沒有,剛才天陰上來,我怕下雨,回來看看你。誰知道一陣風又把雲彩吹散了,待會我還得下地去。”
“還這麼忙啊。”衛祝說著,去打了盆水,那手巾給房律擦汗。
房律抹了兩把,說:“可不是,前幾天下雨下的,地裡的草長的老高了。”
衛祝找了個小簍子,揀上幾個梨子給他:“拿著去吃吧。”
房律說:“不用,給我拿罐子裝些水就行。你不是說沒吃過這種梨麼,現在還不到熟的時候,就這幾個軟的,你都吃了吧。”
衛祝咬著梨核又給他找罐子盛水:“那你拿這一個路上吃,我也吃不了這麼多。”
“嗯。”房律一手提著罐子,一手拿著梨子又走了。
衛祝往塌上一倒,又抓起一個梨子來啃。這種梨子不是他以前吃過的那些很脆的品種,而是香噴噴又有面兒的,汁水不多,越吃越好吃。
衛祝啃著梨子看架上的葡萄,那葡萄已經成了串,密密的排著,像一串串玉石翡翠。不過衛祝心裡想的是:什麼時候才能熟啊?
母兔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吃的也多,加上驢子也沒空牽出去放,房律從地裡帶回來的草已經不夠它們吃了,房律就安排衛祝去割草。
衛祝也覺得整天讓房律一個人忙很不好意思,於是二話不說就背上簍子出去了。前幾天他也跟房律學著去鋤草,可惜總也弄不明白草和莊稼的區別,只會幫倒忙,這次他想:莊稼我不認識,草就不用認了,見到肥的就割回來唄。
他專門找那茂盛的草叢下手,把自己胳膊上都劃出不少小口,忙了一天,果然割了滿滿一簍青草,雖然累些,也覺得高興。誰知揹回家房律一看,哭笑不得:“這些草是打繩子用的,牲口不吃啊。”
“啊?”衛祝大驚:“這不是挺好的草嗎?”
房律拿起一把來給他看:“這種草葉子細長,又很結實,牲口嚼不動。”
衛祝拿著給兔子吃,兔子聞聞就跑了,又拿給驢吃,驢也搖頭。他又累又灰心,一屁股坐下:“我怎麼什麼都做不好。”
房律笑著說:“沒事,過兩天就要打氈子了,這些正好做繩子用。”他又說:“這草鋒利的很,跟小刀似的,你沒傷著吧?”
衛祝舉起胳膊,上面好多紅腫的細痕。房律趕忙拿燒酒來給他擦,疼的他只吸氣。
房律心疼的說:“算了,你還是在家做飯吧。”
“不行!”衛祝不服氣的說:“我也是男人,就算力氣沒你大,也不能太小看我了。好歹我還是大學畢業呢,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