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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是?”桑尼心癢難撓,三兩下扯開喬奇的衣褲,將他抱到大床上:“你居然不聽話,我要罰你……”
“明明是你欺負我……啊……不要咬我那裡啊!”喬奇小小的掙扎抗拒,令桑尼更加興奮。
情趣啊,這就是夫夫相親的情趣,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壓迫。
他抱著喬奇香噴噴的胴體,愛不釋手,恨不能多生出幾張嘴來,將其吻個遍。
做好潤滑工作後,他銜著喬奇胸前的小紅莓,嘖嘖地吸著,將自己張揚的慾望頂入喬奇的□中。一進去,裡面又熱又軟,媚肉就像飢渴已久嗷嗷待哺的小口,奮勇地湧過來,用力地含吸蠕動,立時送他上了天堂。
“寶寶,你那裡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太棒了!”
喬奇收到誇獎,紅著臉動情地呻吟,後面收縮,將桑尼整根含進去,吞吐按摩,簡直快把他逼瘋!
桑尼無法抑制情潮,揉捏著喬奇柔韌的腰臀,肆無忌憚地衝刺。
情愛是燃在心中的煙花,令人目眩神迷,兩人的軀體不留絲毫縫隙地相擁,顛鸞倒鳳,愛慾交纏,狂熱的撞擊似乎能探到靈魂深處。
桑尼珍惜時間,在喬奇身上留下專屬烙印,兩天後,戀戀不捨地吻別喬奇,踏上飛機,展開為時一週的緊密行程。
喬奇數著手指頭等待,每晚熱線電話聊得線都快燒起來了,就算很無聊的話,由對方嘴裡說出來,立刻變得風趣好笑,事後還覺得回味無窮。
在返程前兩天,他沒有再接到桑尼的電話。打過去的電話變成關機留言。他還是依照原計劃到機場接機。
班機準點到達,但是,一直等到半夜,桑尼都沒有現身。
喬奇一夜未眠,清晨,從機場直奔徐家,前去打聽訊息。
徐立勤沒有接見他。據管家說,老先生昨晚受涼發燒,正在吊營養液。
喬奇在客廳內抓耳撓腮,著急地逢人便喃喃,桑尼去了哪裡?你們接到他的電話了嗎?
管家將他半托半推,送出院門,保證有了訊息就會通知他。
喬奇耷拉著腦袋去上班,抓著秘書安妮探討此事,對方淡定地反問,桑尼的去向,你不是應該最清楚?
晚上,喬奇抱著桑尼的枕頭,在床上翻滾,長吁短嘆,發覺一個人的夜,是如此孤獨無助。他徒勞地撥打桑尼的手機,每次聽見關機提示,心裡的苦楚就增加一分。
他彷彿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這麼煎熬了兩天,他吃不下,睡不著,瘦了一圈,鼓起勇氣再探徐府。
家裡氣氛有點怪異,從前,大家待他若上賓,奉承地賠笑,這回,徐立勤病懨懨的,對他十分冷淡,他剛問候完畢就被攆出臥房。
他在客廳蹭著不走,管家當他是空氣,傭人們也不予理睬。他想到花房幫忙,被花匠拒之門外。
他疲憊地回到家,眼睛發酸,找出那盒豔情丁字褲,默默地摩挲著,心想,桑尼你在哪裡?快點回來吧,我這就穿給你看。
喬奇的祈禱,並未得到上天的回應。等待他的是另一個意外。
清早,俾大管理系主任派人請他到辦公室,很遺憾地遞上退學通知書。
晴天一個霹靂,喬奇吃驚得轉不過頸來,“為……為什麼?”
系主任解釋,經人舉報,喬奇在學校的儲物箱,被查到違禁品,而且他在校外與不良社團胡混,嚴重影響到學校的聲譽,因此決定取消他的學生簽證,鑑於他即將畢業,平時成績尚可,系主任願意以個人名義為他寫一份說明信,但是,他留在加拿大繼續升學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喬奇無法置信,臉色慘敗地低喃:“一定是搞錯了,我從來沒碰過違禁品,也沒參加黑社會……”
系主任淡淡地說:“幾個月前,你就與某幫派火拼,服用迷幻劑過量,被迫送到醫院洗胃,對嗎?”
喬奇愣住了,結結巴巴地說起與阮旭衝突,“不,不是我,是那個男人害我,他想……強X我……他下藥……打架……”
他臉漲得通紅,用有限的英文越描越黑,系主任的眉頭皺緊,最後動用警衛,將他架出校門。
喬奇處身在地獄第九層。
貧困的母親節衣縮食,送他進入大學,為了他的前途,甚至忍痛把他送給遠方叔叔作義子,才換來出國深造的機會。
可是,母親一輩子的希望,就這樣毀了。
喬奇流著眼淚,在街頭徘徊。
過了很久,他拖著麻木的腿,來到捷銀貿易公司,秘書安妮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