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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裡來了幾個人,是上山拜佛之人,路上下了雨,雨下的又急,索性陪行的下子眼尖,瞧見不遠處有座廟,“少爺,那裡有座廟,咱們先進去躲躲吧!”
那少爺舉起衣袖擋雨,瞧見破廟,連忙提了衣襬跑過去。
到了廟前衣裳已盡溼,只是礙於禮節並沒有脫光,僅脫了外套,放在火上烤。
這廟雖破,可是卻像有人住過一樣,茶碗柴火應有盡有。
“可能是哪裡的乞丐把這裡當家了,我們走後留一錠銀子,不能白住了。”那少爺一邊擰衣裳上的水,一邊說。
“還是少爺心善。”下人們連連點頭。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厲風颳來,破廟前的桃花夾雜著雨水飄進屋內,一股冷香撲面而來。
幾個下人正打算關上門窗,突然一道人影站在門外,那人很有禮貌,“在下是上京趕考的書生,途徑此處,還望各位行個方便。”
那位少爺示意他進來,書生也不客氣,徑直走入廟內,外面雨水大,他穿著黑色披風,披風早已溼透,黑色的披風緊貼著身體,露出修長的身形。
那人把披風解下,露出全貌,說也奇怪,這書生長的眉清目秀,面若桃花,一雙桃花眼尤其奪目,看起來不像書生,倒像山裡勾人魂魄的妖精。
那書生一甩披風,頓時一股冷香夾雜著雨水撲面而來,眾人只覺得,“好香啊!”便紛紛入睡,只有那少爺公子看呆了眼。
他不是平凡人間,見多識廣,只覺再多的名家閨秀也比不上他抬眼一笑。
仿若世間的一切皆化為須有,他眼中只剩下那一雙桃花眼,他想,即便真是妖精索命,死了也值了。
那人把手放在腰帶上,緩慢的解開,一件件衣物墜落,最後一具美人*完全顯露在他面前。
離的極近,那少爺公子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桃花香,比他聞過的任何胭脂水粉都要好聞。
他順從的被壓在身上,只在那人動作粗魯之時才呼痛出聲,“疼……輕點……”
那人輕笑,桃花眼越發奪目,“強|奸嘛,要求不要太高。”
就是這麼一個人,奪走了他的第一次,可他卻不知道,那桃花精也是第一次,所以才會技術如此之差,害他三番兩次疼的說不出話。
第二天一早醒來,他身上披了那件黑色披肩,身下鋪滿的桃花,香氣迷人。
他握住那件尤帶著體溫的披肩,心中小鹿亂撞。
從那以後,少爺公子便生了一場大病,月餘才好上些許,身體上的折磨並不能消去他心裡的那份牽掛,總是時不時想起那個在破廟裡的風流一夜,每每想到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竟然做了女子該做的事。
可是若是物件是他,似乎也不難接受。
羞澀讓他不敢去找那人,強忍著相思之苦畫了那人一幅幅*,各種動作形態皆有,有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有他微微蹙眉的痛苦,足足畫了百來副,掛滿了整個書房,他便沒日沒夜的看。
終於有一天忍不住相思之苦,偷偷跑了出來,山上的路不平,他又走的急,足足花了三個時辰,從日中到日落,滿心歡喜的來到那片桃花林。
在不遠處,他看到了那間破廟,從裡面走出兩個人,衣衫不整,面容潮紅,分明是□□過後的模樣。
那少爺公子手中的字畫掉了出來,在草地上滾開,上面題了一首詩。
花開半夏春未歸,山上桃枝豔盛開,夜畔偷來半日閒,記下人間一抹紅。
那是他準備給桃花精的驚喜,他想對他說,即便他是精怪,他也不會嫌棄。
可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原來我不是你的唯一。
從那以後,心中的恨意滋生,就像滅不掉的雜草一般,肆意生長。
然而他卻不知道,就像他一樣,第一次對於一個男人的重要性。
人都有處子情節,妖也一樣,有人說,男人就像斷不了奶的孩子,最是念舊,第一次對於他們來說是神聖的,值得回憶一生的。
作為桃花妖的第一次,桃花妖也會時不時想起他,可是他不能在一個人身上停留太久,畢竟人妖殊途,而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只是再也不會親力親為,每次看到不同的*,總會想起那個稍微羞澀的少年公子。
下不去手,再也下不去手,不管男女都下不去手。
桃花妖嘆口氣,只好使用他的天賦神通,桃花瘴,桃花瘴是一種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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